「哥哥常常跟学生说,要了解错误、好好改进,下次才会更好!身为师长的我当然也要以身作则!」春胡言乱语道。
就在晴雨想再开口时,一阵明显是假咳的咳嗽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两人性爱后的情话(至少春是这麽认为的)。
「咳咳,吃饭了。」秋看着沙发上,抱在一起的两人,性器明显还交缠着,有些无奈地说道。
而春看到少女因秋的到来而逐渐通红的小耳垂,想起了刚刚晴雨和秋在自己眼前上演的活春宫,有些报復心作祟,比刚刚更大力的顶了一下。
「啊!」晴雨有些不可置信的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春身上。
只见春无害的笑了笑,扶起少女的腰,慢慢地抬起...然后...和前几次一样”啵”的声音此刻无比清晰地传入三人的耳裡。
而随着肉棒的离去,裡头的白浊有些不受控的溢出。
「先去洗洗吧」秋说了句便离开了客厅。他不知道自己继续待在那,会不会无法控制的将少女压在沙发上又是一阵勐肏。
「嗯」晴雨点头,打算站起,但双腿像是被抽光了力气,立刻跌回了春的怀中。
「投怀送抱?」春笑道,晴雨羞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男人也不恼,扶着晴雨站起身,套上被丢在一旁的裤子,拉了拉少女身上皱巴巴的小碎花洋装,然后弯腰将她给打横抱起。
「抱妳去洗澡,嗯?」面对少女的惊呼,春一边哄道一边抬起修长的腿,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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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客廳傳來的尖叫聲,打斷了夏的問候,本來抬起的手有些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晴雨來了?」冬原本扯著領帶的手停頓了下,看到夏代表肯定的點頭後,淡定地吐出一句
「她晚上得跟我睡。」
語畢,冬便繞過夏,逕自往二樓的房間走。
短短的七個字,不像通知,反而像是宣言一般,不容置疑。
夏目送自家脾氣古怪地二哥走上樓。
奇怪,不是說藝術家脾氣比較古怪嗎?大哥和春雖然怪,但也都還在正常值以內,怎麼反而這個做醫生的二哥這麼...古怪?
在內心腹誹的夏,不禁有些後怕。
怕什麼?當然不是怕自己會被怎樣,而是擔心此時此刻還在客廳、蜜穴裡還含著春肉棒的閻晴雨。
那個小身板...晚上可能會被二哥操死在床上。
視角轉回客廳
「哈嗯...」晴雨雙手扶在春不算壯碩的肩上,小心地順著自己的呼吸。剛才幾次激烈的性愛,都帶給她無法控制的快感,讓她害怕的愣是被操出幾滴淚珠。
而發紅的小穴此刻還辛苦地吞著明顯比自己大上幾倍的肉棒,一縮一縮地像是想把它給擠出去,卻是徒勞。
而抱著晴雨的春,原本綁起髮絲的髮圈,也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扯掉了。春輕皺眉間,放開原本摟著少女的一隻手,煩悶地撥了撥、茶色的髮絲就這樣隨意的落在男人被抓出紅痕的白皙肩頸上,不知為何竟生出幾絲嫵媚的性感。
這景象令原本漸漸處於神遊狀態的晴雨不禁有些看呆了。
而另一邊正在細細回味剛剛性事的春,瞧見眼前看著自己看到發懵的少女,好心情地勾起了嘴角,然後......壞心地頂了一下。
「嗯!不要了...」晴雨被頂得措手不及,驚呼了聲。以為男人又要了,嚇得趕緊推了推他的胸膛。
現在再來一次的話,一定會死的!
看到晴雨眼角的淚珠,本想再來一次的春也捨不得了。他輕柔的吻過眼角的淚珠,然後一點一點的吻到了少女微張的紅唇。
「唔...」春勾著晴雨口中的舌頭,一進一退的玩起了愛人間最甜蜜的遊戲。
嘖嘖的、細微的水聲,取代原本肉體拍打的聲響,彌漫著更為曖昧的氛圍。
一吻結束,兩人靠著彼此的額頭,輕輕地喘著氣。一時之間竟有些溫馨。
「寶寶,被哥哥操得舒服嗎?」春盯著眼前令人憐愛的少女,嘴裡不受控的又吐出一句混話。
「春哥哥!」晴雨不懂為何這個在外風度翩翩、風靡萬千少女的美術老師,每每在自己眼前就會變成一個十足的流氓。
「哥哥常常跟學生說,要了解錯誤、好好改進,下次才會更好!身為師長的我當然也要以身作則!」春胡言亂語道。
就在晴雨想再開口時,一陣明顯是假咳的咳嗽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打斷了兩人性愛後的情話(至少春是這麼認為的)。
「咳咳,吃飯了。」秋看著沙發上,抱在一起的兩人,性器明顯還交纏著,有些無奈地說道。
而春看到少女因秋的到來而逐漸通紅的小耳垂,想起了剛剛晴雨和秋在自己眼前上演的活春宮,有些報復心作祟,比剛剛更大力的頂了一下。
「啊!」晴雨有些不可置信的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春身上。
只見春無害的笑了笑,扶起少女的腰,慢慢地抬起...然後...和前幾次一樣”啵”的聲音此刻無比清晰地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