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无端受此伤害,让他心里郁郁寡欢,好像什么堵住,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行完礼的方莺莺走了过来,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不要说父亲心中难过,就连女儿心中也是恨意滔天。无端受此侮辱,让我方家受此奇耻大辱,轮为世人笑柄。”
女儿不说还好,这一说让他更加痛彻心扉,悔不当初!
“不行,我怎可轻易放过他们!”方无敌“豁”的一下,站起来,拿起宝剑,就要向着外面走去。
方莺莺也跟着站起来,脸色担忧,眼神中却是闪耀着光芒:“父亲,您行军打仗,也知道不可鲁莽行事。以女儿之见,今日陛下刚刚册封您,咱们就到殿前告御状。”
“告御状?”
“正是!”
方无敌来回走动,心中思量着,双拳对砸一下:“对,女儿说的非常的对,宝妈,小翠,小方全部都带上。既然人家不仁,咱们也就不义了!”
方无敌吩咐下去,方管家自去安排去了。
害怕方莺莺刚醒来,体力不支,花轿直接抬到了,她的院落之中。
宝妈,小翠扶着方莺莺,坐在花轿之中。
方浩可从来坐过花轿,此番坐到花轿之中,甚是开心。
唯一不足的是,这花轿的坐位,是个硬座。
自己从今以后,或许乘坐花轿的此数,有可能就会很多了。
她用手来回摸着,开口道:“宝妈,有空您的给我,定做一个专属轿子。空间要比这个大,座位不要这么硬,里面要用到海绵,还有……”
“知道了小姐,您坐好了,要起轿了。”
方莺莺还要继续说下去,轿子一下被抬了起来,让她的身体,差点倒下来。
肚子里是翻江倒海的,头脑晕沉沉的,好想呕吐:“是谁,没有公德心?说什么坐轿舒服的?”
“还是那句话叫什么,骑马坐轿,不如睡觉才是对的。”
头一次坐轿子,让她肚子里是翻江倒海,暗潮涌动,终于,那股呕吐感越来越强。
赶忙掀开旁边的轿子窗户,伸出头就开始吐。
宝妈赶忙让轿夫停下,又慢慢扶出小姐,丫头们赶忙去端清水。
折腾了半天,才算清理干净。
宝妈更是暗怪自己想的不周,小姐平素里都是骑马,倒是很少坐轿。
“莺儿你还好吗?要不为父自己进宫!”
方浩可是答应,这方莺莺的,如果不能替她报仇,自己怎么能再世为人!
更何况,他一个男人,可不能嫁给男人!
任何人都不行,虽是女儿身,心里还是男儿身。
“不用担心,父亲,女儿只是身体有些虚弱,想必也是好久没坐过。才会如此这般,适应适应就好了。”
方无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几名轿夫:“尔等一定要抬稳了,如果再要小姐不舒服,本将军绝不轻饶。”
这就是大将军的风格,虽然平时对下人甚好。可是只要遇到小姐的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方家下人自然都能理解,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拜倒下去,嘴里连连称是!
宝妈,小翠,小心翼翼地扶着小姐。
“小翠,你到轿中陪侍小姐,以便时时刻刻照顾着。”宝妈终究放心不下,吩咐侧旁的小翠。
“是,宝妈!”
一阵折腾,轿夫们才慢慢地抬起轿子,几乎是蹑手蹑脚地走着。
小姐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自然小心在意,唯恐让小姐不舒服。
轿子慢慢走出府去,家丁护卫,在侧旁开路。
“大家快看,那不是方家大小姐的轿子吗?”
“是啊,怎么啦?”
“你小子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立刻有一群人围了过来,想要听听这官家之事。
说话的几人,畏手畏脚,东张西望:“走,走,我们那面说。”
笑话,方大将军的虎威,谁敢触其锋芒?
不单单这一处,两侧的茶馆,酒楼,甚至旅馆里面,都在小声谈论着。
“这方家小姐也是可怜之人!”
“怎么了兄台?”
“你还不知道?”
“不知道……?”
“我们几个也不知,兄台,快说来听听?”
“你们小点声音,难道要方大将军,杀到家里去不成?”
顿时周围安静下来,一个个东张西望,好像做贼心虚。
那说话之人继续道:“话说那方家小姐,长的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当真如那仙女下凡一般。”
“当朝吏部李侍郎,家有一子,他与那方家是世交。所以双方家长,从小就定下了娃娃亲。”
“李侍郎家的公子,也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华横溢。”
“原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当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就在两个月前,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
“是啊!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