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则和刘平回到了三楼大厅。
“噔噔噔。”张文敲了敲张宁的房间。
“谁啊?”张宁起身打开房门“张大哥!进来吧。”
张文迈进房间。
“坐。”张宁让过张文,指着一处垫子说道。
“就不坐了,我问问你们太平道在洛阳的联系处在哪?”张文四处瞅了一眼,看着张宁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也是天下楼。”张宁想了想说道“父亲的事儿我参与的不太多,不过各地的联系处他倒是告诉过我,在城里找天下楼就成,暗语还是上次那个。”
“嗯,我想联系一下在洛阳的太平道。”张文说道。
张宁点点头,从腰间的香囊里拿出了一枚令牌,正是上次在山阴时张宁亮出的那枚,她递给了张文“这是父亲给我的太平道令牌,是上使级别的,各地见令牌都会听从手持令牌之人的。”
张文结果这枚令牌。
“叮——你获得了太平道上使令!”
令牌样子古朴,是铜制的,正面有古篆写着“太平道”三个字,反过来则是“上使”,四周有一些符篆雕刻。
“好,待会儿我去跟他们联系即可。”张文将令牌放入背包。
张宁看着张文“不用我去了么?”
张文摆摆手“不用了,这里是洛阳,你不适合联系他们,若是暴露了也不大好。”
张宁点了点头,表示听从张文的安排。
“好了,我还有事要办,你先歇着吧,若是闷了,可以带上刘平上街走走,我一会儿会交代他的。”张文说着,走出了张宁的房间。
“嗯,好的。”张宁将张文了送出房间。
回到三楼大厅,百晓生正在查看一卷竹简,刘平依旧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张文进来,连忙起身。
张文冲着刘平压压手,示意他坐着。
“怎么样?”百晓生也是知道,张文去找张宁,是为了找援兵。
“我一会儿出去一趟,见见太平道在洛阳的负责人,跟他们交谈一下,看看能不能出兵帮助我们一下。”张文说道“一会儿若是新风的人来了,你先跟他们聊着,先别透露我们正在找援兵的事情,先让他们在他们领地附近探查一下,最好能够摸清楚他们要面对的敌人的情况。”
“好。”百晓生应道。
张文想了想“最好问问他们能够拿出些什么东西,我去请援兵,也要许诺一些个物资才行,这个总不能让我们来出。”
百晓生点点头,表示明白。
“行了,我这就去找下天下楼。”张文说完,看到刘平起身“刘平大哥,你就别跟着我去了,你照顾下张宁,若是她想出去,你就跟着她吧,毕竟她一个女孩儿,出去有个人保护着还是好的。”
“好,镇长。”刘平闻言,又坐了下去。
“天下楼?”百晓生疑惑地自语了一声,对着张文说道“我的人应该知道它在什么位置。”
“如此也好,让你的人带个路吧。”张文闻言说道,现在时间紧迫,能早一步找到太平道,邀来援兵就说不定能少一个镇子被灭。
百晓生伸手抓住自己身后的一条麻绳摇了摇,张文隐约听到楼下铃铛的响声。
“霍~”张文没想到百晓生这里还有这种小巧地沟通工具“不错啊,谢大哥又让我学了一手。”
“哪里,”百晓生闻言轻笑了一声“本身我们还打算造一个土电话呢,但是系统不认可,只得用这种方式了,还好系统对这玩意没有限制。”
说着,门口进来一个人。
“这是我兄弟,时钟!”百晓生向张文介绍道“这是崛起的张镇长,”又向时钟介绍道“我不是让你负责洛阳城里的事情么,知道天下楼的位置么?”
“知道,就在白虎街上,紧邻小苑门。”时钟不假思索道。
“好,你带着张镇长走一趟。”百晓生交代道。
张文上前“麻烦这位兄弟了。”
“没事儿,咱们这就去?”
“嗯,事情有些急,咱们这就出发。”张文点点头说道。
张文跟着时钟出了闻风楼,直接叫来了一辆系统马车。
“师傅,去小苑门。”时钟对着车把式说道。
“好嘞!”车把式一挥手里的鞭子,马车掉了个头便跑了起来。
马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毕竟道路中央是不让行使的,而两旁的行人又很多,马车根本跑不起来,只是溜达着,却也没用多长时间,便来到了目的地,小苑门。
下了马车,时钟领着张文在一条胡同里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座院落门前。
“这里就是天下楼了。”时钟指着这座院子说道。
张文看了看院落大门,中央匾额上却是书有天下楼。不过样子教山阴的那座可差的远了去了。张文上前敲敲门。
“谁啊?”门后传来一声询问,却没有开门的意思。
“老家来人!”张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喊道。
“吱呀——”一声,大门露出条缝隙“谁冒充我家主人老家人啊?我怎么不知道他老家还有人啊?”
张文从背包取出太平道上使令在门缝前晃了一下。
顿时门又打开了大半,一个男子伸出半拉身子,看着张文不敢确定地问道“能让我再看下那枚令牌么?”
张文将令牌抛了过去,男子慌忙用两手接住,看看令牌,又看看张文“三书太平道?”
“天下为一家。”张文虽然不知道为何在这里就需要对暗语,不过还是依着对方说出了下半句。
“上使里边请!”男子见状,连忙打开半扇大门,侧身让过,对着张文说道。
张文也不客气,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院子略显荒凉,角落里还有枯黄的杂草,不过整的来说还算干净。
“马首领!”男子冲着里边喊道“冀州老家来人!”
“谁啊?”堂屋里传来一声糙汉子的大喝,紧接着大门哐当一声被打开来,一个不修边幅,冷峻怒目的汉子走了出来,只见他披头散发,额系黄带,眼角有一条长疤,圈脸胡子炸着,身上披着一件及身布衣,腰带低拉着,足蹬一双黑云靴,虎目微瞪“谁是冀州来人?”
开门男子三两步上前,低声冲着这个马首领说着什么,不时指了指张文,还将令牌交给了此人。
马首领结果令牌,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瞧了瞧张文“你姓甚名谁,家在何地,这块儿令牌哪来的?”说着,大跨步的来到张文身边“伙计们,关门抄家伙,敢有人冒充上使骗到我的头上来了!”
张文开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马首领一把抓住“快快交代,若不然要你好看!”这时,四下的房门纷纷打开,从里边冲出百余名壮汉,关门的关门,手持棍棒的将张文和时钟围了起来。
张文问问心神,挣了挣手臂,没有挣开,无奈道“为何说我行骗,我是令牌是假的,还是口令错了?”
这个马首领闻言思考了一下,没错啊,不过他还是没有放手“错倒没错,不过教主授予的那几个上使我都见过,里边可没有你这个小白脸!”
“在下张文!这你总应该听过了吧?”张文没想到这人还是个太平道老人了,连几个上使都见过“至于令牌,这是张宁的。”
马首领闻言,虎目瞪大“可真?”
“真!”张文看着他说道。
这家伙还是有些不信任,不过还是放开了抓着张文的手,张文连忙揉了揉自己的小臂,好家伙,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小臂都快没知觉了。
“张文我到时听过,不过你现在应该远在扬州啊?怎么来洛阳了?还有我家宁丫头呢?”这马首领问道。
“我此行是为了北上冀州,找我师兄谈点事,这不在洛阳遇到点事情,我过来时也没带多少人,想着找太平道的兄弟借点人手,所以才过来的,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俺叫马元义。”马首领,不,马元义说道。
张文一听,怪不得啊,竟然是马元义,其实张文早该想到他的身份了,历史上黄巾起义负责洛阳的正式马元义,若是不是张角心腹,怎么可能让他负责洛阳的事宜,这也能说清为啥他一口咬定张文是冒充的上使,令牌也不是张文的了,太平道的元老,太平道里的什么人他不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