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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九霄捉住她小巧美丽的脚去挠她的脚板心:“别惹火,也别撩我,要不然等会受罪的是你,又哭哭啼啼的求放过。”
    “哈!”越纤陌怕痒,笑的五官可爱的皱成一团,急忙想把脚从他的手里缩回来,抱怨道:“别挠我的脚板心,你没听说过挠了脚板心人喜欢碾路,谁挠的他,他便跟着谁碾,走到天涯海角都要跟。”
    陆九霄一听,双眸一亮,更来劲了,抓住她的两只玉足便要挠她的脚板心,嘴里说:“我还怕你就不跟我路呢,这倒好,只挠脚板心便行了,那我多挠挠,以后我走到哪你跟到哪,我都不用担心你会掉,这招太好用了,比把你拴在我裤腰带上还管用。”
    越纤陌笑不可抑,拼命转着双脚想脱离他魔掌的掌控,又气又笑地叫道:“那是骗你的,这招对成年人没效果,只对小孩子管用,你别白费力气了!”
    在越纤陌的老家,有不能挠小孩子脚心的说法——据说挠了之后,小孩子以后特别喜欢追着大人碾路(就是你出门小孩死活要跟着你,追在你屁股后面跑,你甩不开)。
    所以一般大人都不挠孩子的脚板心。但是用科学的说法,应该是小儿足底部末梢神经丰富,小儿又比较敏感,所以不让人挠。
    越纤陌是欺他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所以才逗他,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他一顿好挠。
    两人闹了一会儿,陆九霄见牛奶温度差不多了,便嘱咐她喝了,这才和她并排躺到床上去亲亲密密地看手机。
    先前越纤陌觉得自己看的够仔细了,但毕竟是言御庭的半裸照,她不好意思总盯着瞧,再加上心里气言御庭不争气,竟被唐珊瑚再次骗了,所以有疏忽的地方也情有可原。
    而蔓妃估计心里对老言盈满了失望,所以也不想多看这些照片,自然也没有发现蹊跷之处。
    此刻越纤陌静下心来把照片放大了看,她才发现,言御庭垂放到腰部白色被单那里的右手有些异样。
    他的拳头捏的很紧,似乎攥着一团白色小巧的棉织物,因为酒店的被单也是白色的,两相混在一起,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
    她不得不佩服陆九霄的眼神好使:“你的眼睛太贼了!我看了好几遍都没有注意到这里。”
    她又左右研究了一会儿,肯定的得出结论:“是女生的内裤。”然后她又看着陆九霄:“你为什么一眼就认出这是女生的内裤?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整天盯着这些玩意儿在瞧?”
    陆九霄哼了哼,俊容邪气弥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无他,熟能生巧耳。”因为常干这事,所以很熟。
    “啊啊啊!”越纤陌立刻放下手机,抡起拳头去捶他,这厮的言外之意是他常脱她的内裤,并且也喜欢把她的内裤攥在手掌心,所以以己度人,觉得言御庭也和他一样?
    真是神逻辑!但这同时也说明了这房中有两条女式内裤,地上撕的那一条是薄透了的蕾丝,火辣又诱人,布料更是少的可怜,相比之下,这条纯棉的白色内裤便保守多了。
    “但说不定这条内裤也是唐珊瑚的呢?”越纤陌又发出疑问。
    陆九霄道:“那款式和布料也不应该差那么多,除非唐珊瑚搞角色扮演诱惑言御庭。”
    有道理。
    越纤陌放下手机,滑下身子躺平到床上开始睡觉。
    陆九霄有点困惑地看着她,之前急的跟什么似的,连跟他做爱都抗议连连,此刻发现端倪倒悄没声息了,怪哉。
    他也滑下强健的身躯,用一手撑起自己的头,附在她的耳旁问:“不管言御庭的死活了?”
    “不管了。”越纤陌困意浓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如果这次他还被唐珊瑚哄骗了,那只能说是他的命,走不出来的,我们以后就当没有他这个朋友吧。”
    话是这样说,但过了一段时间后,那天越纤陌正在陆九霄的办公室里专注的码字,言御庭忽然杀气腾腾的带着人找到这里来了。
    越纤陌不免有些惊讶,言御庭的老巢在扬城,自打他失忆后,他鲜少出现在江城,几乎是他的禁足之地,现在怎么来了?
    而且看他神色冷峻,俊容泛青,眉间煞气逼人,好像是来找谁算帐的。
    她用眼神去询问陆九霄,他陪同着言御庭,昂贵的墨色西装解开,一双长腿笔直,身姿挺拔而优雅的卓立在她和言御庭之间。
    收到她的目光,陆九霄不慌不忙地瞥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似笑非笑而又耐人寻味的眼神。接着,他半眸着眸,对办公室里的其他闲杂人等轻轻的挥了挥中手。
    霎时,言御庭带来的人,以及他自己的特肋以及秘书等人都低下头给他们鞠了一躬,然后一个个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办公室,最后一个走的并操守良好的给他们阖紧了办公室的门。
    越纤陌眼露疑惑,正欲说话,一脸冷若冰霜,寒气逼人的言御庭此时咬牙切齿地开口了:“越纤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唆人去强奸我!”
    啊啊啊!什么鬼?老娘什么时候挑唆人去强奸你?
    越纤陌反应很快,立刻怒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叫人去强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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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2】你们考虑过我这只单身狗的感受吗?
    有时候,陆九霄不得不认为,人与人之间还真的讲究一个缘分和气场。
    比如言御庭和陌陌。
    这两人有沐蔓妃在中间做为润滑剂调节的时候,他们还算合得来,至少在外人看来,他们俩相处和睦,俨然兄友妹恭。
    然而一旦沐蔓妃和言御庭的关系不复存在,那陌陌和言御庭之间的那点情谊也迅速瓦解冰消,过往种种消弭之快,令人不忍目卒。
    好比现在,言御庭都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可他一见到他,便很生气地说:“你就不管管你的女人,就任她这么无法无天下去?”
    陆九霄很无语,他的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管的,这位仁兄大概脑子是的真糊涂了。
    况且在他的眼里,陌陌很乖,他还巴不得她无法无天一点。
    所以他也不介意王婆卖瓜:“我女人乖的不行,基本不怎么闯祸,我还担心她乖过头了,生活觉得闷。”
    言御庭快了给他气死,所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就越纤陌那样的,也只有在他的眼里才是乖的吧!在他的感觉里,越纤陌应该是那种能气的人蹦蹦跳的类型。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越纤陌是陆九霄的责任,他现在只是来找越纤陌算帐的而已。
    而陆九霄听完他要找越纤陌算帐的经过后,也是为他掬了一把同情泪,半晌之后默默的带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本意是驱散闲杂人等,让这两个人把话说清楚,可他们一见面就吵,火药味浓的都快把他的办公室烧着了。
    不得已,他只好出来做合适佬:“别掐,你们俩有话说话,有事说事,只是别掐,因为掐的再厉害也解决不了任何的矛盾。”
    他的话让双方的战火平息下来。
    言御庭只是恨恨地望着越纤陌,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冷煞模样。
    越纤陌却是莫名其妙,她一向奉公守法,平时连太出格和太违规的事情都不做,怎么可能教唆人去犯法?
    她坐到沙发上,去收拾自己的手提电脑,“我警告你言御庭,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的事可与我没有关系,你别扯到我头上,你要找人算帐也是去找安璧妃,而非我。”
    言御庭道:“安璧妃我会找,但是你的责任更大,任你说破天也没用,这事你得负一大半的责任。”
    越纤陌奇道:“真被人强暴了?”
    “你说呢?”言御庭冷睨着她。
    “叫我说,你那是活该!一个大男人活在世上连自己的贞操都保护不了,你说你还活个什么劲?”越纤陌又发挥她毒舌的功效:“换了我,早从言氏大厦五十层的顶楼跳下来了。”
    陆九霄一看事情要失控了,忙抬手制止已快气疯的言御庭:“有事说事,冷!静!”
    他走到其女友身边坐下,伸手搂主女友的肩膀,对言御庭道:“这事陌陌还真不知道,倘若不是安璧妃把照片传给我们,我们也蒙在鼓里,毕竟这是你的私事,我们不会刻意去打听,不然会有监听你的嫌疑。”
    言御庭双手帅气地插在裤兜里,气闷地说道:“那安大帅哥她总认识吧?”
    陆九霄低头去看女友,越纤陌仰头看他,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纯真如清泉,眸底却有艳光和媚色在流转。
    陆九霄呼吸微窒:“认识?”
    越纤陌默默地点头。
    “我怎么不知道这号人物?”
    “游戏里的。”越纤陌老老实实地说:“你别误会,那家伙不是个男的,叫帅哥是因为她想长幻肢,实际上她是个女孩,20岁都不到,正是飞扬跋扈的年纪。”
    陆九霄的嘴唇若有似无的往上一勾,深邃迷人的墨眸里不自觉的沁上了一丝笑意,他抬手摸了摸女友的脑袋:“乖。”他其实知道安大帅哥是谁,少观的忠粉嘛,他刚才只是故意那么问。
    言御庭觉得这画面极其伤眼,他还在这里呢,他俩自顾自的秀起恩爱来,有没有考虑过他这个单身狗的感受?
    “你俩够了啊!现在是说我的事,要秀恩爱等我走了你们再秀。”
    “你的事怎么能说的清楚?”越纤陌又把目光转向他:“你说你被人强暴了,可这事得讲究个证据,假设你俩是你情我愿的呢?再何况强暴你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们也不清楚,你这不是故意找碴吗?”
    言御庭冷冷地道:“我有说过我被人强暴了吗?你耳朵长了是干什么用的?爷明明说的是你教唆别人来做我的坏事,我何曾说过我被人强奸?”
    倒也是,他的确没这么说。
    “你既然没有被人强暴,那你气呼呼的来找我兴师问罪干什么?”越纤陌反问:“屁大点事你就想栽赃到我的身上,你是不是看我长的好欺负?”
    眼看两人又要掐上了,陆九霄再次平衡战局,对言御庭道:“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你没事,你找陌陌干什么?”
    言御庭沉着脸,走到沙发区的单人真皮沙发上坐下,交叠起修长的双腿,支手撑着额头陷入回忆。
    他那天晚上有应酬回来,因为喝了点酒,他在后座上撑着额头假寐。
    座驾经过宝莱路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放开遮着额头的手,透过车窗,他看见宝莱路上灯火辉煌,霓虹闪烁,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妖娆飞舞。
    彼时天色太晚,道路两旁没有什么行人,洁白的雪花堆积在行人道上,仿若为其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柳絮。
    一股莫名的孤寂骤然涌上心头,而此时此景又似曾相识。
    就仿佛他以前曾在这一片雪花的天空下悠然行走,脚下的积雪被他踩的“吱吱嘎嘎”,他心情舒畅,双手悠闲地插在大衣两侧的口袋里,而前路,有一位眉眼若画,双眸含情,身姿曼妙的姑娘在等着他……
    “停车!”他猛然对司机吩咐。
    凭着心里那一股不知名的情绪与一种不可名状的萌动,他下了车,吩咐保镖和助理,以及司机等人不要跟着自己,他想一个人走一走,散一散酒气。
    许是他的神色太冷峻,语气太严厉,保镖与司机一干人等噤若寒蝉。
    雪花虽大,但是稀稀落落,并不稠密,他没有打伞,披着黑色的毛呢大衣,脖子上挂着一条格子围巾,就这么走入雪里。
    仿若是在追悼,又仿若是在找寻什么,他为自己点燃一根烟,在雪地里默默的行走,直到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头脸被围巾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的女孩子窜到他面前,他才止住了步伐。
    那女孩对他说:“表哥,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行吗,我的手机和钱包都被坏人抢走了。”
    他定睛一看,隐约记得是他一位表叔的女儿,家庭条件挺好的,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边拿出手机给女孩子,一边面无表情地问:“这么晚了不回家,在外面闲逛些什么?不知道现在社会治安差?”
    “表哥!”女孩子不满地说:“今天我同学生日,而且我都上大学了,晚点回去没事儿。”
    他正欲问女孩子要不要报警,女孩抱着他的手机忽然疯了一样的往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喊:“表哥,我看到那个抢我钱包和手机的人了,你快帮我追一追!”
    他迟疑了一下,扔掉烟蒂,遁着女孩子的身影追了出去,毕竟是自家亲戚,虽说不亲,可他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
    但是只是一错眼的工夫,女孩闪身进了一条小巷,巷口的灯光很暗,他进了小巷便皱起眉头,正要打电话给自己的保镖等人,这才想起他的手机还在他的那个表妹手里。
    就在这时,他的颈后一痛,霎时感到天旋地转。
    有人在他的身后偷袭他,不过这时候他并不担心,他的保镖和助理等人要是不见了他的身影,随后便会追过来。
    后面的事情他便没有印象了,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家陈设很简陋的旅馆里,床单很新,他衣履全无,有个香喷喷柔软如棉的女体趴在他怀里,正用尽一切办法在撩拨着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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