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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疼谢谨一,就只有对自己心狠了,顾斜这段时间真的快忍出内伤了,这一次当然得吃饱了才行。
    “啊……顾斜,太大了,你轻点……,我喘不过气。”
    “顾斜……”
    别说戴套了,顾斜抓着谢谨一腰直往里面撞,谢谨一盘在顾斜腰上的双腿现在直发软,一双眼睛被撞得没焦了。
    顾斜右手抓了谢谨一那根帮他撸起来,快感更甚谢谨一咬着顾斜的肩头,指甲直挠顾斜的背。
    顾斜嘶了一声,紧接着没根而入,“咬!要咬就咬重些,啃一排牙印草莓出来,我明天就敞了领子去公司,见人就说我老婆啃的,免得外面那些妖艳贱`货还往我身上凑。”
    “你还,啊……,顾斜你……,你还要不要脸了。”
    顾斜笑,“要什么脸,要你就行了。”
    说罢,顾斜又重重地插了进去,难耐地沉声,“宝贝儿,你夹得老公好舒服啊。”
    谢谨一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会儿顾斜什么都不说了,埋头狠干,最后谢谨一都要被他榨干了,嗓子哑了,趴他肩头和小猫一样嘤着声。
    这场性`爱持续到凌晨才算完,两个人满头大汗,顾斜抱着谢谨一去浴室洗澡,伸手往他后处摸了一把,精液从谢谨一还未闭合的穴口里流出来,顾斜心满意足。
    浴室里边,谢谨一气地敲了好几下顾斜的脑袋,“我都说不要这样了。”
    内射,射太深了,清理的时候谢谨一直喊疼,顾斜举手发誓,“我保证下次戴套,真的!”
    顾斜知道自己干得有点猛了,在浴室边哄着人边给洗,最后把人擦干了放床上后,顾斜又噔噔下楼给谢谨一冲了杯奶助眠,这次调得刚刚好。
    谢谨一本来就犯困,喝了牛奶被顾斜抱着窝他怀里听他说情话。
    手上被戴上戒指的时候,谢谨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手笑了一声,“又给我求婚呢,哪里找到的。”
    “我在你办公室抽屉里找到的。”顾斜低头在谢谨一额头上啵了一口,“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给你求一次。”
    【二单元——情敌篇】
    孟潇的事情解决得简单而又粗暴,顾斜让他的秘书小姐约了这位孟小姐的空档,兴许孟小姐幻想的是和顾斜一起浪漫得在烛光里共进晚餐,听说穿的很是隆重端庄应约。
    但事实嘛,总是不遂人愿的。那天晚上邀请的不仅仅是孟潇一个人,连带着被请入宴的还有十几位媒体人。
    几张路人偷拍的照片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被作出这么大的文章,谁在作妖,谁在推波助澜,都要担担总要清楚,毕竟顾斜可是付出了一颗牙的代价。
    一顿宴席下来吃得战战兢兢,顾斜的私人法律顾问表示要和客人们谈谈实锤与造谣中涉及到的道德与法律,秘书小姐则善意地提醒他们顾氏的总裁是只能上经济版面,孟潇打错了算盘,一顿饭下来明白人都听得出来秘书小姐的话中话:顾氏的大腿太粗孟小姐还是别轻易尝试,费尽心机连裤腿都挨不到说出去岂不是丢脸。
    孟潇经纪人立马打了电话给孟潇,她早就提醒过孟潇别去惹了,可是孟潇恨恨不甘心地挂了经纪人的电话,追上秘书问顾斜在哪里。
    “顾先生现在正陪他爱人在打高尔夫。怎么,孟小姐也想去打几杆吗?”秘书小姐端起笑容,“比起高尔夫,我想顾先生和他的爱人应该会更乐意和孟小姐讨论讨论如何建立相互忠贞与信任的婚姻关系……”
    “毕竟孟小姐作为已婚人士比较适合参与这样的话题,适合且实用。”
    孟潇脸色惨白。
    不愿意公布婚姻状况无非就那么几个原因,要么是打着家里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小算盘或者另有所图,要不就是想踏踏实实保护隐私保护家人,孟潇就是第一种,而顾斜嘛,是掺着第二种的第三种,他把谢谨一藏着捂着生怕被人惦记了去,金屋藏娇甚是美哉。
    谢谨一和顾斜是一对同性恋人,他们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竹马竹马,互相暗恋,两情相悦,然后表白然后牵手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过着幸福的小日子。
    顾斜是顾氏的总裁,一位成功的商人。
    顾氏涉及的很广,商业地产,文化旅游,连锁百货。
    顾氏在国外的动作也很大,海外市场是块肥肉,最近一起重大海外投资并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就是顾氏的手笔。按理说顾斜应该是很忙的,但是实际上除了非去不可的跨国会议和偶尔的必要应酬,顾斜每天都过着很是规律的日子。
    七点二十分起床,偶尔会在床上多赖那么十分钟,刷牙洗脸下楼吃早饭,有时候是谢谨一兴致好做早餐,有时候是他兴致好做早餐。
    八点一十出门,通常是他开车先送人去医院然后再去公司,偶尔是谢谨一送他,假如那天两个都不想开车的话就让司机过来接。
    一天工作结束,六点下班,接了谢谨一去吃饭,回家后歇一会儿后牵着汤圆出去玩。
    近八点回家,上楼占据书房。
    十点半书房出来,卧室里谢谨一在洗澡,这时候顾斜会坐在床上看着浴室那头,思考着今天到底是十一点半准时睡觉还是十二点睡觉。
    谢谨一则是一位医生,一位受人尊重救死扶伤的医生。
    身为一名医生很忙碌的,医院定期考核考试和带的实习生论文课题压在同一个时间段,他连着几个晚上比顾斜这个老总睡得还晚。
    谢谨一从论文资料里抬头,看到十分悠闲端了杯纯奶进书房的顾斜,谢谨一有那么一点不甘心的样子,“顾斜……”
    “嗯?”顾斜很体贴地把刚在楼下泡好的纯奶推到谢谨一的面前。
    谢谨一瞅了一眼送过来的奶,再次抬头,皱着眉,“为什么最近你这么闲?”
    顾斜笑,“因为我是老板。
    “顾氏要倒闭了?”
    “嗯……,顾氏倒闭似乎有点困难。”顾斜看着他,小媳妇儿肤白貌美,越看越有滋味,“怎么,奋起工作想包养我了?”
    “我养不起你。”谢谨一叹了一口气,重新埋头工作,嘴上顺便又消极那么一句,“你还是自力更生吧。”
    “人是要有点梦想,万一……”顾斜看着他桌子上的病例和实习生的实习报告,哽住,同情地安慰他,“我负责赚钱养家就好。”
    谢谨一每个星期的二四下午都要去b大给学生上课,读高中时他最向往的就是b大好只可惜最后他没当成b大医学院的学生却当成了这里的老师,也算圆了个梦了。
    今天谢谨一给他们讲颌面骨折,就以b大医附院的一起病例来讲,正说着病例医理,讲台正下方的一位未来的小医生拍桌而起,握着拳头满腔斗志:教授,实践经验也教一教啊,你当初进b大医附院的通关秘籍啊。
    底下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都附和了起来,在座的学生哪个不是过五关斩六将千辛万苦才挤进b大医学院,要说对附属医院没有一点憧憬那真的就是假了。
    学生求知是好事啊。
    “启蒙早,醒悟早,学得早,学医的什么都牵扯一个早字,同一年跨进大学门人家本科四年毕业后结婚生子,我们……”年轻教授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你们按着我说的做,说不定能赶在人家娃娃长牙的时候之前成为一位名正言顺的实习小医生。”
    抬抬手里沉甸甸的书,谢谨一安慰道,“……大器晚成嘛。”
    底下一片哀声载道。
    五点半下课被学生问问题硬拖到了六点半出教室,还没走出教学楼谢谨一收到顾斜的消息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谢谨一打字跟说顾斜说直接回家,后来想想顾斜还没吃饭呢,就又添了一句问他什么时候回家给他熬粥喝,打完字还没来得及发送出去,顾斜的信息又来了,“去吃饭,在学校南门等你。”
    顾斜的车子和他这个人都招人眼,不好直接停在校门口,谢谨一出了南校门还要拐个弯走五十米。
    九月份傍晚的天,学校附近来来往往都是学生,青春少女不由驻足流连,好几个若无其事路过后又偷偷回头,是帅男人哟……
    男人的领结早已经被扯松,懒懒地靠着豪车掏烟点火,夹在两指之间送至唇边,深深吸一口,仰头吐出一圈烟雾,慢条斯理抽完一支烟后划开手机,一声接通,抽烟后嗓音沙哑,带着笑“乖,你来了没…”
    顾斜无聊地在车外等,顺便散散自己身上的烟味,没多久谢谨一就来了,开了副驾驶的门,可谢谨一低头弯腰还没进车就被顾斜给咚了。
    他单手抵着车,把谢谨一困怀里。
    谢谨一搂了一下他的腰,笑着说,“帅得很呢。”
    被夸了当时开心又得意,俯下去在谢谨一的额头上亲一口,然后示意地点了点自己的左边脸颊。
    谢谨一挑眉,“牙好了?”
    “我好没好你还不知道?”顾斜小得意,“那天我亲得你哼哼叫,你不是还……”
    谢谨一赶紧用嘴堵了他要说的荤段子。
    顾斜上车先问谢谨一想吃什么,心情好,“老公现在牙口好了,想吃什么老公带你去。”
    谢谨一低头看手机,几个学生微信问他一些问题,谢谨一打字时回答,“我没胃口,你想吃什么?”
    “你没胃口好几天了。”
    “嗯,还好吧。”谢谨一头都没抬,继续看手机弹出来的新信息,周景景粘了全口还没一个星期,现在正发微信跟他抱怨说中午吃火锅后没注意,下午说话一咧牙粘了好几片辣椒,谢谨一正要回她,驾驶座上一只手伸过来把谢谨一手机抢了。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顾斜皱了眉头。
    谢谨一两手空空只能抬头,看着顾斜沉下来的脸,于是诚实道,“我是真没胃口。”
    “谢谨一,”顾斜凑过来,凑到谢谨一面前额头抵着额头,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你……”
    “嗯?
    “你不会怀孕了吧!上次带着你浪没戴套就射你里面了……”顾斜作认真回想状,然后摆出一副真诚脸,“媳妇儿,你这几天吐吗?”
    又腆着脸来故意逗他,顾斜就喜欢这样,看着他被自己欺负得脸红他最开心,而且这几年越来越过分了,甚至是当做一种乐趣了。
    谢谨一毫不犹豫地赏了顾斜一个巴掌,“你再耍个流氓试试!”
    顾斜把车开得慢慢悠悠,前面路口堵车顾斜干脆把车给熄了,b市高峰期的路况交通就这死德行,顾斜再能耐也不是老爷子那样胸前扛了章到哪里都有特权给清路先行的人。
    前面堵得一塌糊涂,顾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正好耗时间等着我脸上这巴掌印给消了,不然太丢面了。”
    话这么说也不见着语气里抱怨什么,等得无聊了就伸手去拉着谢谨一的手,顾斜从小血热,车里开了冷气,谢谨一勉勉强强握着他的手给他降温,嘟囔说,“热死了。”
    顾斜挑了眉看着谢谨一,“冬天一个劲地窝到我身上来,夏天你就嫌我热?谢谨一,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知道么?”
    听着顾斜给他冠的罪名,谢谨一敷衍地哦了一声,敷衍后还把顾斜的手甩开,手捂着藏起来不让顾斜碰了,“这才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顾斜不得了的哟呵一声,然后松了方向盘就扑向谢谨一,顾斜一个劲地往谢谨一身上粘,谢谨一硬是不把手给他,还笑他,“拱白菜呢。”
    “……”
    “骂我呢。”顾斜呵呵笑了,低头往他脖颈窝里面呵气,“信不信我现在抽了领带在车里就把你给办了。”
    有过前车之鉴早得过教训的谢谨一马上就不敢了,毕竟顾斜真有那个胆子。
    为了给他个教训,顾斜把谢谨一领口扒拉开,在他锁骨上种了好几个草莓,谢谨一觉得他现在这个状况出门比顾斜脸上的巴掌印子还丢脸。
    这时候旁边的车道开始动了,他们前面的车也开始走了,可是顾斜还在闹,本来顾斜还想搂着人腻歪一会儿,可是谢谨一推了推他说,“顾斜,我饿了。”
    走了一段路又卡了,顾斜看着前面纹丝不动的车,不耐烦地拍了几下响,“妈的这破路,走不走啊,没见饿着呢!”
    西班牙餐厅,谢谨一最喜欢吃这家的海鲜饭,顾斜也盼着这几天胃口不好的谢谨一能多吃几口,但是如果他知道谢谨一会在这里偶遇到从前的老同学的话,顾斜宁愿回家端碗喝粥都不会带着谢谨一来这里。
    那么久没见面,还是傅白杨先认出的谢谨一,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叫了一声谢谨一的名字。
    这么多年高中同学聚会,谢谨一从来没有来过,这么多年也没人知道他的消息,他从老同学那里打听,每个人都摇头说不知道,谢谨一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傅白杨叫了一声后,只见前面的人顿足,然后缓缓回头……
    傅白杨的心跳得很猛,小心翼翼开口,“谨一……”
    顾斜来找去洗手间久久不回的谢谨一,却没想到让自己赶了这么一个巧,偏偏就看到了这一幕,顾斜没打算上去打扰,就以看戏的姿态抱手靠墙,他就这么看着那个傅白杨管谢谨一要了手机号码。
    小说里怎么写的呢……
    所有的久别重逢,都是破镜重圆,也不是重圆,说重圆有点太给脸了,毕竟他只是个一厢情愿的,他和谢谨一可是两小无猜呢。
    这个老同学对谢谨一是什么个心思,顾斜一看他那眼神就能读个透,毕竟当年谢谨一可不是他顾斜一个人的白月光。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时间,而且我不太擅长和人……”
    “谨一,去吧,”傅白杨笑得很温和,高中校园里篮球架下青春阳光的班长,如今穿上西装打起领带变成精英人士,“要是这次聚会你去的话,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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