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的两个人以及身后不知何时跟上来的两个人皆停住脚步,前面一人拱手行礼,低着脑袋说:“徐大人,再还有几步路就到了。”
自己一个罪臣而已,礼数竟然还是如此周到,千万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们的教养好。
陆乐晗抬眼瞅了一下,这条路自己从来没有走过,只是依稀知道这应该也属于内宫的范畴,但是这里冷清无比,冷宫两个大字明晃晃出现在陆乐晗的脑子里,心里先是鄙视了一下子,怎么可能是去那里,但是仍是不走,只是厉声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
只见前面两人忽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看向自己的后方,猛地意识到什么想要回头,却被不知点到了哪里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软倒了下去。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榻上,活动活动手脚,发出一阵叮铃叮铃的响动,转过眼看见自己的左手被一条黑粗的铁链缚在床榻之上,四周素白色的薄帐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殿内的具体情形,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把自己弄过来的。
看着手腕处的铁链想狠狠给自己两个巴掌,还是太天真。
余光瞥见帐子外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立时出声冷冷叫道:“皇上。”
那人撩开帘子,看着坐起来的陆乐晗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一如自己往常所见到的那般平静,说道:“徐大人。”
陆乐晗面色一凛,沉声问道:“皇上这是何意?”
李成图笑着凑近,抓着铁链轻轻晃动,饶有兴趣地盯着陆乐晗越来越黑的脸,说道:“徐大人如此聪明,怎会不知朕想干什么?”
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陆乐晗突然觉得心好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己选得刷指数对象就是被操死也得刷完。
看着陆乐晗露出羞辱的表情,李成图面上笑意更甚,放下铁链,轻轻婆娑他的脸颊说道:“徐大人是不是后悔选择了朕,因为朕啊,确实跟先皇还有大哥不一样。”
捏了捏他的下巴,轻笑出声,继续说道:“他们啊,只是想干徐大人,可是朕却是想干死徐大人。”
最后那句话咬字极重,陆乐晗面上现出羞耻的红晕,为那病态的苍白染上一分惑人的情态,撇过脸避开他的手,冷声说道:“皇上可是忘了自己的保证。”
李成图似笑非笑,爬上床将陆乐晗压在身下,箍住他胡乱扭动的身体,轻声说道:“忘?怎么会忘,和徐大人说的每一句话朕可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徐大人不就是一人之下吗?”
面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你还要不要脸了,难不成当初你就已经抱着这样的想法了,你们要是再这样搞事下去的话,就别怪我以后虐你们不打招呼了啊。
李成图轻轻解开陆乐晗的腰带,凑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徐大人,你可知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小太监对我说什么吗?”
陆乐晗抓着他的手腕,冷眼看着他,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先把你的手从我的腰上拿开好吗?
很随意地就甩开了陆乐晗的手,顺便打开他的前襟,重重吮吸他的耳垂,呼吸有些急促,说道:“景睿,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碰过你。”
陆乐晗身子微微一震,有些敏感地缩了缩脑袋,转过脸厉声说道:“皇上。”
稍微移开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世界的经验告诉自己这种时候能少说话就少说话,能不动尽量不动,更何况眼前这位九五之尊脾气很是不好,似乎那方面欲望也特别大,不然这才刚趴到自己身上,为什么就有一根那么硬又那么烫的东西直直戳着自己的大腿,想起第一次被骆安强迫的事情,打了个寒颤,那种痛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还是想再自救一下,毕竟这一次李成图不是重生的,自己也没有害过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帮助他顺利登上皇位,就连以后会出现的障碍都直接帮他扫掉了,凭什么还要受这种折磨,拉下脸说道:“皇上为何如此待我?”
李成图笑出声音,但是气息明显有些紊乱,手下也渐渐慌乱,胡乱褪下陆乐晗的裤子,声线有些不稳:“朕早有办法可以处理先皇驾崩一事,为何景睿要擅作主张?”
陆乐晗冷笑一声,说:“办法,难道就是将我换一个地方锁起来?”
不到半刻,自己下身的裤子就已经不知所踪,陆乐晗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传说性急的人都比较短小,就当被狗咬了吧,可是完全说服不了自己,哪有穿一个世界就被不同的狗盯着咬的,我上辈子是日了全世界种类的狗吗?
身上的人呼吸粗重地拉开自己的衣服,甚至都等不及完全褪下就在脖颈出吮吸舔舐,轻轻啃咬锁骨那处,这个世界的身体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事,但是好歹也有过经验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似乎是习惯性的就感觉有一种异样感顺着四肢游走,勉力压下身体的不适,尽力保持清明。
李成图胡乱在陆乐晗头顶摸了摸,在枕头下摸出一小个木盒,启开,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有一种腻人的香味。
陆乐晗简直气的要吐血,看着情形是早有准备了,妈的,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说好的美人在怀我自做柳下惠呢?
也许是被那劣质香水一般的浓郁味道刺激到了,皱了皱眉头,李成图急切地啃着他的眉眼,声音越发不稳定说道:“景睿是第一次,这种脂膏味道有些重,但是里面的成分润滑很好,且不会有副作用,景睿忍忍。”
身上的人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臀部,用力搓圆捏扁,陆乐晗心中有气没地方使,这是主角吗,前两个好歹没有这么猴急过啊,感觉就像是第一次逛窑子性急的毛头小子。
一只手被锁着完全施展不开,剩下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服前襟,双腿使劲屈膝并拢,本来还想尽可能侧躺,可是身上的李成图太重,胸口就像是压了前襟巨石一般有些喘不过起来,脸蛋憋得通红,在喉结被咬住啃噬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整个身体猛烈颤抖,即使如此,还是不愿意卸去力气,能拖延一分是一分,铁链随着身体的抖动发出清脆悦耳的丁玲声,听起来倒像是上好的材质。
李成图稍稍起身,牙齿轻轻碾磨陆乐晗的耳垂,双手颤抖着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固定在腰上,一只手帮他拍拍背部。
咳得快要翻白眼的陆乐晗暗骂色魔,有一种即使自己咳得晕过去李成图也会继续做完的感觉,好不容易喘息平静,清清嗓子说道:“为什么?”
李成图含着他的耳垂,就着这样的姿势猛地拉开陆乐晗的双腿松松环在自己的腰上,手指慢慢探向后方,粗着嗓音说道:“景睿,你知道吗,朕只要一看见你就会硬。”
!!!!!!
我还真没看出来,该说我眼神不好还是说你演技太好。
陆乐晗浑身颤抖,就像是放弃一般停止了挣扎,任由李成图的手指顺着腰侧滑向那个从未被开发的地段,紧紧抿住唇,眼角滑过一丝泪水,嘴里喃喃道:“为什么?”
就好像刚刚的那句话不是在质问李成图,而是一直都在跟自己说一般,绝望地等待死刑。
为什么逃离了一个火坑却又立刻掉入了另一处陷阱,为什么自己怎么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妈了个蛋的,你们都给老子等着,要是不虐死你们老子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等等,倒过来似乎也是一个姓,啊呸,老子一定会虐死你们的。
皇上对自己的孩子完全不关心,李成图今年大概也有二十二岁了,只是仍然没有娶亲,至于通房丫鬟的更是没有,不要问陆乐晗怎么知道的,毕竟除了知道润滑以外,李成图其他什么都不懂,即使润滑也是草草了事,将脂膏涂满了整个穴口,却偏偏一点不探进去,就在陆乐晗以为他只是在穴口蹭一蹭的时候,一个巨大滚烫的铁棍隔着布料杵在洞口,蓄势待发。
陆乐晗头皮一阵发麻,似乎又回忆起了那日深到骨髓进入灵魂的疼痛,再也控制不住高冷清淡的人设,本能性地抓着埋在自己胸前逗弄那两颗乳的李成图的头发,顾不得君臣礼节慌乱说道:“不要。”
李成图抬起头来,满脸的色情迷茫,看着陆乐晗泪流满面的脸,一点一点舔去他的眼泪,声音里带着沙哑说:“景睿,给我好不好?”
陆乐晗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向后退到榻的边缘,哭着摇头祈求,说道:“皇上,求您。”
眼里的欲望更甚,拽住陆乐晗的一只脚腕将他拖过来,喘息声音越来越大,抓着脚腕的手都在颤抖,残余一点耐心尽量哄着他,说道:“景睿,别怕,不疼。”
摇着头看着他那一脸急切的样子,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不疼你妹,那么英俊的一张脸竟然做出那般猥琐的表情,这世界的男主也真的是刷新三观了。
李成图手忙脚乱去解自己身上的盘龙扣节,奈何系得太过繁琐,一只手拽着一边,用力一扯,整个腰带断裂,衣服松松垮垮两三下被褪到一边,裤子也是急急忙忙只褪到一半就急不可耐去寻找陆乐晗的嘴。
眼珠子都快瞪了下来,009下载的小说里都没见过八辈子没见过男人或者女人的男主,此时此刻再傻都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只能尽可能减少损失,陆乐晗赶忙抓着他婆娑在自己腰侧的手,声音莫名带着媚意,说道:“等等。”
李成图哪里肯等,卡着陆乐晗的腿,扶着自己的东西就要直捣黄龙。
嘴里慌忙大叫道:“等一下,我帮你。”
李成图无辜地抬起眼睛,似乎是在询问。
见他停下了动作,陆乐晗咬了咬牙,面带凶狠地说道:“你那样进不去的,里面没有润滑。”
迷茫了一阵,似乎有些明白,着急地又剜了一大坨脂膏这次倒是记起来要涂在里面,可是为什么一上来就是两根手指,还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时候。
陆乐晗紧紧抓着李成图还没有来得及褪下的裤腰,身体向上弹起,嘴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声,被李成图按住肩膀生生拽了回去,草草将脂膏塞进去之后,手指刚抽出来,还没等他缓口气,一个更粗更高更热的东西直接撞了进去。
幸而还有一些润滑,不至于像上次那样血流成河,但是敏感的神经还是痛的他一阵抽搐,死死掐着对方的腰,咬住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李成图,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要让你千百倍还回来。
李成图只知道动物原始的本能,就像是刚刚得到新玩物的孩子,在陆乐晗身上啃咬出一个一个的牙印,就连大腿内侧都不放过,翻来覆去盖上属于自己的戳,也不说话,嘴巴一直在陆乐晗的身上没有移开过,甚至冲撞的时候都在一下一下吮吸着他光滑圆润的肩膀。
谁他喵地告诉老子性急的人都又短又小时间还少的,站出来,老子绝对不跟你拼命,陆乐晗以为自己只需要忍耐最多半个时辰,谁知这一忍疼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翻来覆去被做了多少遍,后来的李成图无意中的一撞,猝不及防的陆乐晗猛地发出一阵惊呼,扯着铁链一阵响动。
第40章
李成图抬起脑袋略感疑惑地看着他, 试探性地又一次撞了上去,再一次听见入耳甜腻的呻吟声之后,勾起嘴角笑了,扣住陆乐晗的腰狠命地对准那一点接连怼了进去, 看着陆乐晗渐渐迷离的双眼, 以及染上情欲的脸蛋,更加凶狠起来,手下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从肩膀滑下来到屁股上,使劲掰开让自己的东西进入地更深一些。
陆乐晗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他终于会做了, 还是应该难过他终于会做了,身体一直被高潮占领, 直到昏过去的时候李成图还在上方使劲耕耘。
【乐晗,你醒了?】
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009惊喜的声音。
打量了一下四周,自己似乎还在那张榻上, 坐起身子, 似乎发现身体除了有些酸软再没有其他什么不适了, 不禁有些疑惑。
【乐晗, 你感觉怎么样, 这就是我这次为你兑换的东西哦, 上个世界每次我被从小黑屋里放出来都看见你惨兮兮地趴在地上,我就把你的情况上报上去交纳了指数,前辈说以后你就不会那么惨了,这个世界等级太低, 我们不能使用空间,要是有这种体质的话,乐晗就不用怕受伤了。】
正准备查看自己身体的陆乐晗猛地僵住,抽搐着嘴角说道:“这就是上次你说的?”
【是呀,乐晗你难受不难受,我感觉还挺有用的嘞。】
“……是呀,挺有用的,我谢谢你全家。”本来还想装可怜换取同情,没有一点伤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抬起手想要拉开被子,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锁着,换了一只手,被子下面是完全裸着的自己,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和吮吸出来的红痕,甚至到了完全不能入眼的程度,轻轻碰触那些斑驳一阵刺痛,手指微微探向后方,那处既不肿胀也不疼痛,依照昨晚李成图那般冲撞流血红肿肯定是会有的,但是明明昨日感受到了疼痛,今天确实完好如初,那也只能说明009兑换的应该是自我修复功能吧,看来是只能修复那个地方,身上的吻痕不会去掉,可是为什么要把指数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难道没有更好的东西了吗?说好的兑换之前先跟我商量一下呢,怎么感觉自己家里养了一个熊孩子。
铁链发出的叮咚声惊扰了外面的人,一道尖细的嗓音传了进来,问道:“徐大人?”
陆乐晗盖上被子,沉声说道:“你……”
声音暗哑无比,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到底再说什么,都已经兑换了神器了,那为什么只修复了那个地方,其他的怎么不顺便也修一修呢,犹豫半晌还是决定不出声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
外面的人似乎有些着急,不知道是该进来看看还是就此守在那里,透过帐子也可以看到他抓耳挠腮的样子,本来还想安抚安抚,可是一想到外面都是谁的人,眸子立刻暗了下来,视线转到一边,由着他焦急去吧,不要说老子牵连,老子现在心情很不爽,换谁被莫名其妙连操三个世界恐怕都不会有老子这样的好脾气了。
理了理思绪,现在已经帮李成图坐上了皇位,原剧情中的徐景睿到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事情应该靠自己,虽然前面的事情也没有按照剧本走,但是后面的自己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至于李成图是绝对要留着的,毕竟他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可是至于怎么让他伤心难受,悲痛欲绝那就看自己的本事了,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勾勒出一个计划,李成图,既然如此的话,你他喵的就给老子等着啊,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看着一脸奸笑的陆乐晗,009觉得有些发凉,本来还想告诉他现在的指数已经到了20,想了想还是紧紧闭上嘴巴,等过半了再说吧,现在的乐晗似乎很不适合对话啊。
帐外传来低低的说话声,看过去发现似乎是李成图的身影,看身形应该是在和刚刚开口的那个小太监说着什么,没说两句话那小太监就身形一晃荡匆忙出去了,李成图直接撩开帘子,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看着陆乐晗说道:“景睿。”
面上挂着餍足神情的李成图看在陆乐晗的眼里更是刺眼,撇过脸完全不想看他,那人直截了当坐在榻边上说道:“景睿,你生气了,我早上上朝去了。”
呵呵哒。
掰过陆乐晗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笑着咂了咂嘴,说道:“景睿昨晚上真棒。”
陆乐晗发现自从昨天晚上之后,李成图在自己心里那英名帝王的墙一下子碎成了渣渣,这真的是剧情里面那个杀伐果决,雷霆手段,以一己之力镇压朝堂的男频文男主吗,怎么越看越像是嫖娼都没钱的炮灰十八号。
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道:“皇上现在可否放我回去?”
李成图也不恼,淡淡地笑着说:“景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只要我一见到你就硬了。”
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这绝对是陆乐晗自己的心情,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一见你就想弄死你,竟然用你那纯洁的外表欺骗我幼小的心灵,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那处,只见李成图端坐在床边坦坦荡荡地叉开双腿,中间那处确实耸立起来,撑起龙袍,形成一个小小的鼓包。
憋红自己的脸颊,结结巴巴说道:“你,你无耻。”
李成图笑得更开心了,俯下身子捞起陆乐晗,让他坐着面对自己,舔了舔嘴唇眼睛转一转说道:“现在就叫无耻吗?可是我觉得昨晚上更加无耻啊,只不过那个时候景睿好像没有嘴骂我。”
陆乐晗气的说不出话来,胸腔不住剧烈起伏,瞪着李成图的脸。
李成图连忙抚上陆乐晗的胸前,哄道:“别生气,别生气,你本来就易咳嗽。”
因为咳嗽的关系,陆乐晗没有功夫管趁着这会功夫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只好由着他帮自己顺气。
窝在他的怀里,透过帘帐灯光洒在身上昏黄一片,晕出一片朦胧的光景,如果忽视自己肚子上又热又硬的东西,陆乐晗可能真的会稍微文艺一下。
见他没有反对,李成图自顾自地说下去:“景睿,我是真的喜欢你”
皇家子弟勾心斗角已经算不上的是宫中秘闻,只是先皇后宫佳丽虽多,但是真正留下的子嗣却真的不多,据宫中的老人说起,先皇壮年时就没有经常去后宫,似乎就只是为了泄欲湖综合完成每月特定的任务一般,甚至有时候一个月才会挑选一个嫔妃在那里留宿一个晚上。
现在留下的皇子公主大部分还都是皇上刚刚登基被催促子嗣的时候留下来的,再后来也不知是后宫的互相陷害还是皇上自己的意思,总之最后再也没有小孩留下来,即使是怀上了也没有生下来,皇上的双亲离世早,皇上不说话,这件事情愈演愈烈也没有人过问,这已经成了内宫众所周知的密宣。
先皇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也是丁点不上心,甚至有时候见了面根本就叫不对名字,更不用说日常关心或者督促学习之类的,但是先皇却偏偏对丞相唯一的儿子很是上心,就连读书都是和大皇子殿下一样的老师,自己的当年的太傅陈大人,。
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压根就是大皇子殿下沾了徐家丞相儿子的光,要不是因为徐景睿小小年纪就在才情方面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先皇打着爱才的旗号将其接进宫来教导,恐怕先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到了该要上学的年纪了。只是这话众人也就敢私下议论。
嫔妃们也都有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不受先皇的宠爱,但那是本身先皇本来就不是近女色的人,所以慢慢地也就渐渐失了获得先皇真心宠爱的心思,有孩子的费尽心思想要把自己的孩子拉扯大,没孩子的只能尽可能地使手段让先皇记住自己一星半点,下次可能就会习惯性地来找自己。
就连小小的孩子也知道自己虽然是皇子公主,但是真正的地位其实还没有宫外进来的那个漂亮的小孩子高,就看太监宫女们的态度以及先皇隔三差五的赏赐就知道了,甚至宫里慢慢传出了丞相的儿子其实是皇上遗失在外不好认祖归宗拜托丞相照顾的私生子,私生子的母亲才是皇上的真爱,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接近宫来,缩先皇才会把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了徐景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