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梦中呓语你也要管吗?”
“属下不敢,少君好生休息,属下们这就退下。”
侍卫们从房内退出后,两人依旧保持着尴尬的姿势。
“还不把手拿开!”
手臂被寂尘一甩,绮陌吃痛的叫了一声。
“闭嘴!”
“你弄疼我了……诶!你去哪儿?”
“洗澡。”
寂尘烦躁的将浑身衣服脱掉扔了一地,走进池中,凉水的寒气刚刚将他体内的躁动压下,便听见身后衣服发出细微的声响。
绮陌虽有五百岁了,却对男女之事全然不懂,对那“硬物”仍是不死心。见寂尘要去洗澡,便强撑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跟了上来,想要趁机看看他衣服里那物到底是不是衍息珠。
绮陌将外袍摸索了一遍,未见那硬物,心下不由得奇怪起来,难不成他将东西放在内衫里?心怀忐忑地向池边的内衫走去,刚将内衫拿起,池中的人突然回手,一股强力将她拉入了池中,带伤的身体落入水中将清水染上层层血色。
“咳咳…”落入水中的人儿呛了口水,“寂尘你有病啊!”
“先是轻慢于我,现在又偷看我洗澡,你莫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你说什么呢!”绮陌撩起水向他泼去。
寂尘一把将她拉去怀里,嘴巴贴近她的耳垂,“我说,你屡次轻薄于我,可是瞧上我了?”
“你…你不要脸!快放开我!我身上有伤呢!”绮陌被突如其来的靠近羞得脸上通红。
“这寒池之水,专治外伤。”
怀里的人不安的扭动起来,将那刚压下去的躁火又引了上来。
“别动。”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怎么了?”
“……”
“你可是不舒服?”
“嗯。”
不舒服?那就让你更不舒服好了!绮陌报复性的在他怀里肆意扭动起来,手还不忘七上八下地寻找那“硬物”。
寂尘一阵闷哼,将她反扣在池壁上,“可有人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授’是授予,一‘受’是接受,你先非礼于我,我自然要还予你。可有人教过你,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那是为了救你!”
“那…那你在被子里搂我做什么?”
寂尘深吸一口气,“对,我看光了你,还摸了你,你意欲何为?摸回来吗?”
绮陌被他下面的硬物顶住,此刻隔着水面她才看见,那物竟是……竟是……从他的裹裤中长出来的!
纵使绮陌对男女之事再无知,也该知那是何物了。
见她发窘,寂尘再次贴近,“你刚刚说,让我给你,是吗?”
“不……不是……我要的不是它……”话刚出口,就被另一张嘴堵住。绮陌讶异地瞪大双眼,他……竟然亲了自己!
柔软的纯畔入口,寂尘不禁吮吸起来。
绮陌猛地推开他,啪的一巴掌甩过去,两个大脑空白的人同时怔住。
“你看,我就说吧,这寒池之水对伤口好得很,这一巴掌看来,你这右臂好的差不多了。”
“你混蛋!”噗的一声从水中站起,拿起手巾为自己擦拭起来。
水里的人也站起,拿过内衫披在身上,走到绮陌身后撩起她的头发。
“你干什么!”绮陌想要转身却被他按住肩膀。
寂尘对她的头发使了个诀,“着凉对你的伤不好。”
她抬手一摸,潮湿的发丝已然干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