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梅的声音还在继续,瑞莉的思绪却有点走远了。
比起自恋,她更愿意用直觉来形容自己的看法:那些散布在外面的吸血鬼,或许是因为她。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民宿被咬不是一场意外?
这是不是意味着,出现在民宿的吸血鬼是认为安排的,被训练过得新生儿?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被注射毒液的事情并不是只有她和被撕碎烧毁的吸血鬼知道?
“天!”瑞莉手背抵着额头,不由得□□出声。
“嘿,小瑞莉你怎么了?”埃斯梅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没什么......埃斯梅妈妈,我这边还有些事情,等我晚上打电话回去,我们可以聊个通宵好吗?”瑞莉赶忙说到。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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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进入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纤细的身体在黑色的大床上伸展着,热裤下的长腿微微蜷曲着,带出了好看的弧度,白色的t恤下边向上翻起,露出了细嫩的腰肢......
作者有话要说:
倒霉的一天总是从睁开眼的时候开始的。
定了三个闹铃,结果忘记了早上一二两节有课而不是三四两节,急急吼吼地往外冲......
中午选修课,愣生生地把网络课选成了实体课,还不能退,还是在课最多的礼拜二......
晚上电脑死活上不了网......
心如死灰......我要上一学期的晚自习啊!!虽然每个礼拜只有一节,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啊!!
关于库伦一家的年龄,在番外上篇的前几章的作话里有写,如果你们没看过又懒得去看,留个言,我下一章重新贴一遍。
爱你们哟~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阿罗进入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纤细的身体在黑色的大床上伸展着,热裤下的长腿微微蜷曲着,带出了好看的弧度,白色的t恤下边向山翻起,露出了细嫩的腰肢......
棕色的短发卷得很漂亮,露出了白玉一样精巧的耳朵......和细嫩的脖颈,还有上面清晰的纹路。
阿罗皱了皱眉头,将自己的视线勉强从上面移开,矮身坐在床沿,盯着瑞莉的侧颜,学着她的模样“发呆”。
“阿罗......”瑞莉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将视线从头顶的吊灯移到身侧的吸血鬼身上:“嗯......”
阿罗放松身体倒了下去,和瑞莉并排躺着,双手交握放在胸前,就像他在议事厅的大殿里经常做的一样。
“嗯......简说,”瑞莉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努力地让自己的心跳保持正常的速度:“我明天......嗯,课挺多的,你知道的,从意大利的机场开始,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嗯......我不能再请假了。”
瑞莉有些懊恼地掩面,从喉咙里挤出难过的声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简告诉我,你今晚打算回公寓?”阿罗偏过头,眼神专注的看着被白嫩的手掌掩的干干净净的脸。
瑞莉松了手,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缓慢地将手伸了过去,从下颚开始往上爬,密密麻麻地覆住那双眼睛,还有里面浓稠的红色。
“嗯,下午让简送我回去。”瑞莉肯定地回答,掌心的温热手下的冰凉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好像她的心脏,被放置在冰水里,然后又被塞进了冷冻室。
“还有,过两天我要回家一趟,估计呆上个三四天的......”声音越来越浅,最后消失在寂静的空气之中。瑞莉不自在地将自己被阿罗握住的手往外抽了抽,未果......
“你在躲我?”阿罗的声音轻轻的,就像他偶尔送她的,轻轻地,浅浅的吻。只是这次带上来的,不是密密麻麻的心悸,而是像蚂蚁啃噬般的刺痛。
他比她更早意识到这个情况......瑞莉心想,她决定回福克斯只是下意识的想法,也许是她的潜意识叫她忍不住地逃离。
因为那个叫做加洛的一句话。
而阿罗毫无前兆地戳破了假象。可是,她怎么可能告诉他,他猜对了呢。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瑞莉用自由的一只手在男人的腹肌上戳了又戳,当然,疼得是她:“这是我跟妈妈的约定。”
一张图片在脑海中过了一下,翻身将瑞莉压在身下:“你没有这么长的假期。”比起前几日的小打小闹,学校现在已经正式上课了,别说三四天,就是两天完全没有课的假期都没有。
“唔......是这样吗?那请假好了。”瑞莉想了想说道,她如果再不回福克斯让家人确认自己的平安,后面估计会有一大堆的麻烦,而且......她还有事情要拜托卡莱尔帮忙。
“可是......你刚才说,你不能再请假了。”冰凉的手覆上滑腻的皮肤,阿罗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掌心下的温度,好像从他的手一直传递到冻成石块的心脏。
“嗯......我的意思是......不能再因为你的事情请假了。”瑞莉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能为了谈恋爱而不务正业。”
阿罗被逗得轻笑出声,压在瑞莉身上的身子不住得颤抖,连带着瑞莉的身子也跟着晃了起来。
“我说的是真的,”瑞莉昂着头,对着阿罗龇了龇自己的小虎牙:“嘿,认真一点。”
“好,”阿罗很“认真”地应承:“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要好好的补偿我一下。”毫不犹豫地在“好好”两个字上加上重音。
“哎?”瑞莉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为什么?”
“虽然这是很正常的,但是还是很不舒服呢,在瑞莉的心目中,我的存在居然差了这么大一截。”长腿换了个方向,压在□□的,滑腻的皮肤上面,牢牢地控制住。
“喂,你这是在无理取闹!”瑞莉晃了晃自己的胳膊,企图用武力征服这个不讲理的男人。
“嗯,我知道。”印上柔软的唇瓣,一点一点的研磨过去,克制自己想要不断深入的想法,慢一点,慢一点......
“唔......哈,不行,”在湿滑的吻痕落在脖颈上的时候,瑞莉偏过头,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拼了命的呼吸,伸手按住偷偷摸摸潜进t恤内的冰凉的手:“不......不行,太多了......”
从她清醒过来到现在,她就休息了那么一会会儿,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