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伸手上去撩酒瓶,十足一副小酒鬼的模样。
江停云好笑喂了一口,便收手压了压她的后脑勺。
女孩口腔喝过冰凉的酒,带着些微冷意,含住鸡巴让江停云后脊骨凉飕飕的,说不上舒服,倒是种新奇的体验。
沉银啜着鸡巴上下套弄好几下才吐出来,巴巴看向江停云的意味之意不言而喻。
但男人嘛,正被舔得爽,女人突然停下,一时还转不过来,对上她的视线时还“嗯?”了一声。
沉银提醒他,“酒……”
江停云喂了她一口,但就那一小口,哪能满足得了,女孩抱着拿酒瓶的手不松开。
“我还想要……”
江停云很有原则拒绝,“说好了一次一口。”
那酒喝起来有葡萄的香气,沉银喜欢得紧低头老实又啜了一下如香菇状的龟头。
不过她这次学聪明了,没像上次那般一次啜好几下,仅一下就停住,然后就盯着酒不放,像只馋猫似的。
江停云突然想到猫儿进食的模样,把酒倒出一些在手心上,“喏,到这里喝。”
女孩的舌头软软的,像把软毛小刷子在手心上轻轻刷动,有些痒意,不过江停云却很喜欢。
这一喜欢,忍不住接连倒了不少,待回神时,沉银已经喝了小半瓶酒,脸上、脖子上醉酒的酡红已经相当明显,江停云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扶着鸡巴寻找销魂蚀骨的桃花源,把男根送进去。
“啊嗬……你怎么进来,也不打声招呼……”沉银轻锤着他的背,屁股被男人双手抱住,带着她的屁股上下起伏套弄起阴茎来。
换了早班到门外守的丫头,刚站定没多久,就听到屋内“咿呀咿呀”的呻吟声,登时揪着手帕小脸红扑扑的。
江停云鲜少来这边居住,所以这里的一众丫鬟从没听过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交欢声。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几乎每夜都能听到这声音。也正是日日恩宠让下人们都知道,屋里的女人正得宠,没有人敢怠慢她,白日江停云出门去的时候,沉银要出门到山间走走,她们也不敢拦着,不过每次身后都有人跟着也不怕她迷路走丢了。
没办法,沉银无聊呀,不能出去,只能在山间走走咯。江停云告诉她外面都是谢太太的人在找她,指不定她一露面,若是又被敲晕,铁定得送到更远的地方去。
沉银就让他给谢任元和谢琅元传信,江停云总用会打草惊蛇的话推托掉,让她等风头过了自然会替她传。
每次要提出些什么,江停云总有理由说服她,说多了沉银竟也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加之系统并没有播报危机之类的提示,且江停云每夜都回来陪她,不仅陪玩,还每晚都把她喂得饱饱的,沉银也便把出去的念头搁下了。
她倒是安逸,殊不知外头为了她,差点闹翻了天。
先是谢任元质问舒茴,不欢而散后夫妻二人分房。
沉银下落不明,谢夫人急的焦头烂额,一方面要隐瞒,一方面还要堵住谢家知情人的嘴。
女儿嫁出去便鲜少回门,沉家那边短时间内不难瞒住,主要是谢家。
现在她的口径是沉银陪她远房表姐去外地探亲去了,为避免谢琅元起疑心,还特意发电报过去告知他一声。
接着就加派人手到邻城去寻人,出了城才被劫,那定不在城内。
谢任元获得的有用信息比谢夫人要多,毕竟他的人手见到最终劫持的人,根据下属对劫持人的描述,他把目光放在江家上。
毕竟练家子把式,军队出身的江家最可疑,且江家还有过一次从贼人手里救下沉银的经历,不得不让谢任元起疑,那根本不是救,很有可能就是江家劫去的。
至于为什么劫,他目前尚未想到合理的理由。
不过既然起了疑心,他便派人盯着江家。
江停云心里有鬼,每日出城伪装得很好,都是步行出了城门,才换乘车,且车也精心选过,和江家一点边都沾不上,所以谢任元的人一连跟了半个月也没有收获。
直到江时鸣那日出城,才找到些线索。
那日江时鸣有要事要同江停云商量,去到他住所扑了空,这才想起近段时间里已经不止一次找不着四叔,渐渐在心里起了疑虑。
好不容易逮住跟在四叔身边的人问,一开始不说,多问了几次,终于忍不住说漏嘴,江时鸣登时转身就跳上军用没有顶的吉普车,“嗖”的往城外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