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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把带土剥的那些橘子都吃掉了,撑得不行。
    碗筷是带土收拾的。
    他消了一会食以后,去厨房撸起袖子准备洗碗,却发现带土已经刷完放好了。
    带土没再进被炉里,而是坐在沙发上。
    “要去洗澡吗?”鸣人躺在桌面上看他。
    “不去。”
    很果断的回答。
    “鸢,一起去洗澡吗?”他向另一边转头躺下。
    “要!”鸢很高兴地从地面钻出来,然后开花把狗子放了出来。
    “…………”鸣人玩得都忘了狗子的存在了,内疚ing。
    狗子喵的一声跑过来抱住他胳膊,喵叽叽地用脸蹭他。
    “它之前在外面的树上磨爪,下不来了。”鸢蹲下摸它猫头。
    “有空我给你做一个磨爪板吧。”鸣人把它抱起来亲了两下,放在被炉的矮桌面上。
    “我们去洗澡吧。”他对鸢说。
    “不行,你自己去。”没等鸢再回答,带土就发表了异议。
    “我害怕。”鸣人不管那些,直接牵着鸢就去了。
    “……”
    带土突然有种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的感觉。
    他瞪了一眼狗子,狗子无辜地冲他眨眼睛。
    “……”
    带土跟去了浴室。
    ——
    浴缸在放着水,鸣人在外面的洗衣间脱衣服,鸢在一边等着。
    然后他就全衤果了,拉着鸢进了浴室并关门。
    带土直接拉开门站门边看他们。
    “……”鸣人很不自在。
    “我要监督你们。”带土淡淡地说。
    “喔。”听了这话,他就……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纠结了,把鸢拽到花洒下面,试了水温以后先准备把那些类似史莱姆的黏液冲下去。
    毕竟一会要泡澡,他可不想在一浴缸的史莱姆里泡。
    鸢身上的黏液遇水就化,与水一起顺着排水口进去。
    不一会就变成了印象里的奇怪绝。
    但鸢比起其他来说看上去还是比较正常的,就是没有眼睛的地方比较吓人。
    他把鸢拽进浴缸,自己也简单挤了点沐浴露冲了个澡,然后迈进浴缸和鸢挤在一起。
    “泡澡真是美好啊……”他感慨。
    “是吗……”鸢只有触觉,能感觉到水,但是感觉不到温度。
    ——不过他这么开心的样子,自己就不说那些扫兴的话啦~
    鸢歪头看着他。
    鸣人想了想,将手放在水下托起一捧水,对鸢泼了过去。
    水泼到他身上以后,大部分都顺着他身体的涡卷曲线流了下来,小部分顺着那什么都没有的眼洞进到了他身体里。
    “我也来!”鸢也把手伸到水里,直接在水中就抬手泼他。
    水流极大,鸣人立刻闭上了眼睛。
    “哗啦——”
    他刚刚干了一些的头发又被泼湿贴着脑袋变得柔顺了。
    “不准在浴室玩闹。”带土出声打断他们的互动。
    “……喔。”鸣人不情愿地回答,扭头看墙。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趣呢!”鸢吐槽了一句带土,挪到鸣人身边拍他肩,“以后我和你玩!”
    “不行。”带土直接替鸣人回答,“你们两个肯定会给我搞点什么事出来,所以不行,以后也不准你们一起洗澡,这次就算了。”
    “…………”鸣人不太开心,但知道他说的对。
    自己和鸢绝对会往大了玩的……不管什么,自己怕的有点多,但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胆子也比自己大了不少。
    狗子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着他们,没等进门就被揪住了命运的后颈皮肉。
    带土把它拎起来,走到浴缸边上拽出鸢扯走,丢狗子进水,鸣人连忙接住没让它淹死。
    “以后你非要想一起的话,就和它洗。”
    “……啧。”
    鸣人咂嘴,拍拍狗子的小脑袋,也不知道它耳朵进没进水,“你愿意陪我吗?”
    “喵~”狗子正在摇头晃脑地甩水,听了这话立刻改成了点头。
    于是鸣人托着狗子,顺便也给它洗了个澡。
    泡澡就是舒服。
    ……
    鸢捶了带土几下和他说了一句:你讨厌——就钻回了地里。
    也不知道是从哪学的。
    ——
    洗完澡之后,鸣人擦了身体,衤果着去楼上随便找了一套睡衣换好,然后把衣服泡在盆里洗。
    洗完之后挂到外面晾着,自己心满意足地钻到了被炉里。
    “一起睡行不行?”鸣人趴在被炉里掀开外面的被冲带土招手。
    “你自己睡。”
    “……喔。”他也不再坚持,抱着从楼上拿下来的枕头整个人都钻进了被炉下。
    ——这个是真的大,可能是订做的吧。
    不然带土不可能回来的比自己都晚。
    ——
    被炉里面很闷,还有点亮。
    但是关了就没有温度了……
    就这样吧。
    ——
    “……过一个多月或者两个月以后可能会有焰火大会,那时候能陪我一起看吗?”
    他的声音从被炉里传了出去,在外面看来简直就是灵异事件。
    年已经过了,就差焰火了。
    “……”
    带土沉默,似乎是不太想理自己。
    狗子洗完澡后就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鸣人放弃思考,在暖热的被炉里缩成一团,闭上眼睛,缓缓入眠。
    ……
    [有机会就问问鸢能不能和自己玩好了,虽然和他的话就只能玩些小孩子的游戏了……但也比什么都不能做好,不知道做什么,好无聊呢]
    ……
    隔天。
    他醒来以后,带土已经不见了,而自己身上都是在被炉里热出来的汗。
    头也很晕,被炉里的空气所剩无几,稍微有些缺氧。
    他努力地爬出来呼吸了一下室内相对而言的凉风,把被炉关掉,掀起来敞开通风。
    [以后在这里睡一定要让脑袋在外面……]
    头疼,差点窒息死。
    ——
    但他主要是被热醒的。
    现在似乎只是早上四点多点。
    “你脸好红啊。”鸢在一边托腮看他。
    “大概是热的,正常。”鸣人摸摸自己的脸。
    ——很烫,也有些汗。
    头还是很晕。
    [估计再多睡一会我能死里边……]
    他摸摸自己的胳膊和腿。
    和脸的状况一样,不如说他整个人都像是刚从蒸锅里出来一样……
    ——
    鸣人静坐了大约十分钟,打算先去冲个澡。
    找出了外出的衣服之后就将身上的换下放到洗衣篮里,先去上了个厕所然后进浴室。
    ——他昨晚手洗衣服是因为还不太会用洗衣机。
    而且只有一点衣服而已,不必用洗衣机。
    ……
    大约五点,他换好衣服,打开冰箱拿了还没有处理的年糕和豆与面,准备去老卡那边再做一顿早饭。
    ——晚上没做那么多是因为吃多了不消化。
    ……
    今天的卡卡西醒来以后,又发现早饭已经出现在桌子上了。
    “早……”他揉着眼睛先去了洗手间,五分钟以后满面清爽地走回了厅。
    对于早饭来说,这个搭配挺怪的。
    但是有得吃就不错了。
    “以后要是有焰火大会的话,陪我去看吧?”鸣人先吃完了自己那份。
    “行。”老卡把面咽下去,点头。
    {但是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啊……已经很多年没有举行了}
    卡卡西一边吃一边回想思索着。
    ——他活了二十六年多就见过一次。
    ……
    老卡总共喝了一碗红豆年糕汤,吃了两碗面。
    “还要吗?”鸣人拄着桌子托腮看他。
    “不了,吃多了也会成为负担的。”卡卡西将两个人的碗筷都收拾走去厨房刷。
    “余下的食材就放你冰箱里了,你记得吃,我先走啦,再见。”鸣人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说。
    “再见——”
    卡卡西拿着碗从厨房探头出来和他道别。
    ——
    突然就感觉关系又变好了一些。
    ……
    影岩距离这边有很远,他买了杯热牛奶边喝边向那边走去。
    大约七点半的时候,他到了。
    ——
    自来也似乎早早地就来了,现在正在影岩上方的崖边看风景装深沉。
    “你来了……”他心情复杂地回头。
    ——之前回妙木山了一趟,那边的几位都说自己还是○。
    他认为可能只要不和女性?的话,应该就不算破○……?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把自己和鸣人的事情说出来,请那些从来没有过忄生生活的蛤蟆来给自己解惑,总感觉太对不起水门了……
    所以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他真的是很迷茫。
    但当时那个场面怎么看都像是做了啊!而且周围只有自己二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别的存在,而且自己的记忆有长达两个小时的空白……
    可能是自己不想接受现实,但是又把持不住,所以自我封闭了记忆……?
    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说法还是很有道理的。
    ——
    “嗯。”鸣人随便找了个凸起的土块坐下。
    “那什么,你想先学什么?”自来也一上来就气势不足,大概是问心有愧。
    “我有个疑问。”鸣人想了想。
    “什么?”自来也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人可以学很多种生物的通灵术吗?”
    他疑惑很久了。
    不过看原作的佐助……应该可行?
    “这个是可以的,不过一般人没办法签太多,因为自身承受不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只和一种族群签过通灵血契。”
    自来也松了口气,认真地回答了之后,想了想认为还是直接示范一下比较好。
    顺便准备把鸣人也拐到妙木山的契约者名单内。
    反正他爹也在名单上,而且有了通灵术以后,对他来说安全也有保障。
    自来也咬破了右手拇指,怼在自己的左手手心内画着什么,结印几秒后往地上一拍。
    “通灵之术!”
    自来也本来站在岩地上的身体随着烟雾升起而上升。
    “嘭——”
    烟雾向四周散去后,自来也站在了一个橘红色、花纹很像佐助咒印力量的蛤蟆身上,蛤蟆的舌头上卷着一个大卷轴,出现在他面前。
    “来来来,既然提到了就先学个这个吧。”
    自来也跑下去趁蛤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先行拿了卷轴送到鸣人面前。
    “这可是我家世代相传、跟通灵癞蛤蟆订的契约书哦!来吧!你蘸一下自己的血,把名字写在这边挨着的空白地方——最后留下写字那只手的五指血印就好了。”
    自来也蹲他面前,帮他展开卷轴。
    “嗯。”
    [能签多种的契约话,就不放弃蛤蟆了,以后再找机会签别的]
    他想着,凝了个雷刃直接割了左手手腕,手臂斜垂掌心向上呈爪状接着自己的血。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割个腕还不至于死,反正一会就愈合了。
    “等会、”自来也被他的动作震惊到,连忙过去想制止这个行为。
    鸣人站起来到另外一边,躲着他跑了一圈再蹲下,用右手食指蘸了血开始写名字。
    是漩涡鸣人的z文。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起作用]
    写完以后,他按了指印,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把没有用完的血收集起来。
    ——手腕已经差不多快恢复好了。
    至于被带土打完为何要恢复那么久……
    因为带土打自己是带他的查克拉作用于干扰恢复的,为的是教训自己,不然单打一顿根本没用。
    带土如此说过。
    ——
    “你写的什么玩意?”自来也见他手腕伤势痊愈后松了口气,这才仔细地凑过来看。
    “我名字啊。”鸣人擦了擦手,摸了一下卷轴。
    血迹很快就干涸掉了,摸上去的触感就好像是n前年写的一样。
    他摸了摸自己的名字,沉思着换了位置继续摸。
    ——波风水门
    是自己那个金发爸爸的名字,就是脚底崖下的第四个人头。
    [不仅人好看,字也好看,又聪明又厉害,简直不让人活了,难怪玖辛奈放弃了当火影的愿望,毕竟同期真没有能比得过水门的……]
    他陷入了沉思。
    ——
    自来也见他在那摸水门的名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知道了吗,自己的父亲是水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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