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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画的落款处是“茅庐客”,他住在简陋的老宅里,心怀睿智却足不出户,的确能称得上是茅庐客了。自己让胖子来请,也没能请出山。也许是自己诚意不够,三顾茅庐就不必了,这次自己就赖在这儿不走了。至于这取子弹的手术,谁知道取了以后是死是活?倒不如趁着活着的几天,装疯卖傻的和他腻味几天。反正他不知道我是谁,死了也不心疼。
    身后传来宁玹的声音:“老哥哥也懂画?”
    秦韬略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很想纠正一下他的称呼,不过如果把那个老字去掉,他还是不介意的。
    秦韬略向他自我介绍道:“秦战。”
    宁玹有那么一刻恍惚,反问道:“什么?”
    秦韬略说道:“我叫秦战,你……你叫什么名字?”
    宁玹皱眉看了他一眼,随即在心里摇了摇头,说道:“叫我宁玹吧!我刚刚把东厢房收拾出来了,你今晚就住在那儿吧!明天……明天一早,你还是联系家人把你接走吧!毕竟你身上有病,不能耽误。”主要是太能吃了……做起饭来费劲……
    秦韬略一听,这是要撵我走的意思?嘿嘿,想得美!
    秦韬略想了想,说道:“我其实……没病,就是头上碰了个包,现在已经包扎好了,按时换药就可以。我……没有儿女,父母也早不在了。孤身一人,无家可归,就是想找个空气好的地方养伤。我觉得这里空气就挺好的,要不……您好心收留我一下,让我住一段时间?我会付房租的。”
    “这个……”宁玹想说,不太好吧……
    秦韬略立即找补道:“我虽说能吃,可身强体壮能干活。虽说现在头上有伤,简单的还是能干的。要不……每天的饭我来做?”
    宁玹有些动心,毕竟君子远庖厨,要不是为了养大小混蛋,他也不想整天锅前灶后。
    见宁玹有所松动,秦韬略再次加条件:“院子我扫?”
    “衣服我洗?”
    “地里的活我来干?”
    宁玹见他还要加,立即摆手制止道:“院子有大伯,衣服有洗衣机,你就负责做饭吧!东厢房我已经收拾出来了,你以后就住那里。”
    秦韬略一看得逞,立即在心里摇起了胜利的旗帜。他往兜里摸了摸,结果什么都没摸到。来的时候太匆忙,根本没带一分钱。把身上的四个兜都翻过来了,最后只找到几张医院缴费的单据。他一脸尴尬的说道:“要不,我先住着,等月底再交房租?”
    宁玹说道:“没关系,房租不着急。就是我喜欢安静,你没事别打扰我就可以了。”
    秦韬略:“……哦。”不打扰你,我怎么泡你?唉,这事儿闹的。
    于是,宁家的老宅里从此以后多了一位房客。
    卫则炎和宁寒栖吃完饭就回房间睡觉了,两个人坐在床上,盖着被子说着悄悄话。卫则炎抱着膝盖,一脸乖巧的看着宁寒栖。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彼此都能嗅到彼此呼吸的味道。
    宁寒栖脑子里的小人在天人交战,左边的小人一脸色咪咪:炎炎真好看,睡了他!
    右边的小人一脸矜持:不行不行,他现在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左边的小人一脸春‘色:可是你们已经订婚了啊!未婚夫夫之间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吗?
    右边的小人一脸镇静:那怎么可以嘛,你作为一只纯情的小受受,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
    左边的小人忽然化身正义小人,义正言辞的说道:你难道忘了宁家的祖训了?二十五岁之前必须生下孩子,为宁家传递薪火。你现在已经将经络打通,且灵泉已经开始喷涌,如果一年之内怀不上孩子,灵泉就会枯竭!你死事小,宁家断了薪火事大!你以为我让你睡他仅仅是为了自己爽一把吗?那是为了宁家的祖训,懂了吗你这个不孝子孙!
    宁寒栖猛然睁开眼睛,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懂了!”
    卫则炎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最喜欢的栖栖这是什么意思。
    宁寒栖清了清嗓子,用诱哄的语调对卫则炎说道:“炎炎啊……栖栖,教你做恋人之间第一亲密的事好不好?”
    卫则炎的眼睛bling一声亮了起来,他立即点头如捣蒜,笑眯眯的望着宁寒栖。
    宁寒栖则一脸羞红,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硬着头皮将手朝着卫则炎的小小炎处伸了过去。
    第24章
    眼看小小炎就离自己的手指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了,宁寒栖却忽然做不下去了。他努力了好几次,在卫则炎一脸莫名奇妙的表情下,他一脸懊恼的把手收了回来,捂着自己的脸哀嚎了两声:“啊啊啊,啊啊啊!人家做不到啊!”
    就算左边的小人战胜了右边的小人,成功说服了他对卫则炎下手,可是作为一枚娇羞矜持的小受受,人家就是做不到嘛!
    宁寒栖欲哭无泪的望着卫则炎,如果你现在是成年人的心智该多好啊!我现在在勾引你,你总不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吧?可你现在的心智只有六岁,六岁啊!宁寒栖一脸郁闷的晃了两下卫则炎,蒙在被子里不想说话了。
    一脸无辜的卫则炎觉得自己仿佛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却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在床上坐了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躺进被子里,将裹成个蚕宝宝的宁寒栖剥了出来。
    宁寒栖的脸颊红红的,还在为刚刚自己的行为而羞涩不已。卫则炎小心翼翼的将宁寒栖抱进怀里,他高大的身型刚好可以将宁寒栖紧紧裹起来。宁寒栖依偎到他怀里,并在他怀里蹭了蹭,抬头对卫则炎笑了笑,表明自己并没有生气。
    卫则炎好看的眉眼终于舒解开了,他将额头抵在宁寒栖的额头上,说道:“栖栖,亲亲好不好?”
    宁寒栖抬起头,搂住了卫则炎的脖子。卫则炎将唇覆了上来,两个年轻人就这么生涩的接着吻。宁寒栖的心砰砰跳着,睁开眼睛看着卫则炎近在咫尺的脸。这张异常俊美的,让人怦然心动的脸。于忘情时,他探出了舌头。卫则炎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在他舌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宁寒栖夸张的喊了一声,将舌头收了回来,恶狠狠的说道:“炎炎竟然敢咬我!舌头交出来,我要报复!”说完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当卫则炎探出舌头来的时候,他也报复性的轻轻咬了一口。
    六岁的卫则炎也不甘心了,一定要在宁寒栖的舌尖上咬一口才算了事。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一来一往互相咬了起来,玩得不亦乐乎。最后一人咬了一嘴口水,宁寒栖只好拿了两张卫生纸给两人擦了擦。结果发现垃圾筒放在了墙角,他又懒得下床,便直接扔到了地上。
    第二天两人起床后宁爸来收拾房间,看到地上的卫生纸后会心一笑,打扫干净后便去找了宁寒栖。拉到角落里问了一句:“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吧?”
    宁寒栖一脸莫名奇妙,说道:“不舒服?没……没有啊!”
    宁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之前教你的口诀,别忘了,把灵气引渡到墨珝中……”
    宁寒栖立即打断宁玹的话:“等等……爸!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宁玹眼中有些意外,说道:“嗯?你们昨晚……没有?”
    宁寒栖的脸颊猛然红了起来,恼怒道:“没有啊!您乱猜什么呢?”
    宁玹想到那两张纸,点了点头,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啊,注意一下,那个……撸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说完便转身走了,留下角落里的宁寒栖风中凌乱。等等,什么意思?什么叫……撸多了对身体不好?谁撸了!
    吃饭的时候宁寒栖一脸尴尬,宁玹却一脸我都懂的表情。宁寒栖满脸无语,你懂个毛啊!宁玹却表示整天晚上守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后生,让谁都把持不住,纾解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宁寒栖却满心的冤枉,他明明没做过啊!简直啦!
    吃完饭后宁寒栖便拉着卫则炎去了医院,他需要随时去复查。负责卫则炎病情的治疗小组有个主任医师会替他做全面检查,查过以后医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主任表示,从病症上看,卫则炎的血友病竟然稳住了。
    从前,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输入凝血酶来作为替代治疗。可是自从被这个孩子接走以后,他发现卫则炎几乎不用再输入凝血梅,也没有皮下出血的情况发生。各个脏器也都很健康,不像从前一样存在着各种并发症。主任惊奇了半天,直问宁寒栖是不是给他用了什么特效药。宁寒栖一脸尴尬,只好含糊其词的说:“可能……是老天爷保佑吧!”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的灵泉,所以才让卫则炎一步步好起来了吧?这也太让人不敢相信了。再说,灵泉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宁寒栖的心情更好了。其实之前他一直在担心,如果以后生个孩子遗传了卫则炎的血友病怎么办?虽然他一直都没说过,但还是有小小担忧的。现在完全不必担心了,灵泉可以治好卫则炎的血友病,以后就算生了孩子也不用担心遗传问题。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尚早,宁寒栖便想带卫则炎再去后山转转。这两天新买来的各种树苗都已经种下了,他打算带着卫则炎悄悄去给树苗浇水。后山的山谷里也蓄了水,各种鱼苗也放了进去。水里也该放点灵泉的泉水,这样鱼苗和莲藕才能活下来。
    所以两人根本连家都没进,就一前一后的上了山。现在宁家村周围那一片山,已经不再像从前似的光秃秃的了。之前种下的那百来棵果树如今花开得甚是旺盛,常常有其他村子的人到这边的山上来张望。
    宁家村周围这片山就叫墨珝山,只是时间久了,大家也懒得叫这拗口的名字,直接叫前山和后山了。宁寒栖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又一瓶的泉水灌溉到树下,卫则炎一脸惊讶的跟在他身后。两人走累了,就坐在树下休息,一人抱着一瓶泉水喝。
    秦韬略闲来无事也来后山转悠,他想讨好宁玹,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恰好看到后山的桃花开得茂盛,他就想着折两枝回去插在宁玹的窗前。
    转来转去,就和宁寒栖他们转到了一起,结果就看到了他们在树下接吻。秦韬略的眉心紧紧皱了起来,小哭包的儿子怎么找对象也不挑一下?怎么找个傻子?不能只看脸……等等,之前宁玹好像也是看上了他的脸。
    秦韬略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如今这张脸和以往已经大有不同,恐怕也不是宁玹喜欢的模样了。虽说人人都告诉他他现在的样子更好看,可他现在却有些后悔,当初为了执行任务不得不慢慢做着面部调整的手术,如今丢了那张宁玹最喜欢的脸,还真是可惜。
    不过可惜也没有办法,如果当天自己顶着那张脸来见宁玹,说不定他二话不说就会把自己扔出去。
    偷窥狂魔“饭桶”大叔站在树下看两个小孩接吻接了半天,有一股想上前把他们分开的冲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冲动是哪里来的。最后强忍着冲动,拎着几枝桃花枝子回去了。
    这几天宁家村里的地都在浇水灌溉,宁玹也在浇水的时候把泉水倒进了蔬菜和百合田里。往年宁家村的百合也开不了几株,不过是凑个热闹种上点儿,还都是在田间地头种的闲余土地。今年的百合不出所料的半死不活,隔壁锦鲤镇的都已经开始打花苞了。
    村子里种的都是食用百合,开的花也很大很漂亮。当然那是隔壁锦鲤镇的花,如今宁家村的百合只冒出两片叶子。而且是丑丑的,枯黄的两片叶子。
    宁家村的土地面积很大,可以说整个晋水,有一半的土地都属于宁家村。而这片土地的所有权,也属于宁家。近两年j市为响应京城的协同发展号召,周边轰轰烈烈的起了各种高楼大厦,房价也是水涨船高。因为背靠京城,小小的三线城市房价竟然也达到了五位数。
    所以才会有不少大集团看中这块风水宝地,将j市纳入开发范围。不少中小开发商也都想来分一杯羹,其中就包括宁寒栖的前任——陈建仁。
    大与国际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忽然把原来的投资加价到了二百亿,直接翻了个倍。可是有晋水那个钉子户在,一千亿的投资也没用,不论追加多少投资,都只能让那些想接下这个项目的人干瞪眼。
    这下陈建仁坐不住了,之前的投资不到一百个亿,那对于整个j市来说可都是大投资了啊!现在直接追加了一倍!我的天哪,翻身的机会来了!
    陈建仁让助理不论花多少钱也要追踪到这宗土地的去向,助理没办法,只好找上一家私人侦探公司。说起来这家私人侦探公司接的东西也真是五花八门,什么第三者追踪,讨债,报负,炒作,只要你想要的,没有他们做不成的。对方老板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帮陈总达成心愿,否则免收代理费。
    不过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想不到小小一个不到十人的私人侦探公司,竟然真的把这宗土地的流向追踪到了。
    然而陈建仁在看到这宗土地的最终流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绕了个大圈子,怎么这片地又回到宁家人的手里了?不对,宁家人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如果他没记错,这片土地当初可是有人出三千万买走的。宁家人穷的连辆代步车都没有,怎么可能拿得出三千万?
    陈建仁一拍桌子,对助理喊了一嗓子:“接着查!查清楚为什么这片土地又回到宁家手里的!”
    而在陈建仁焦头烂额的同时,宁家村那一片被誉为万年盐碱地的土地一夜之间仿佛春回大地。不但小麦返青了,桃花开了,杏花白了,就连从来没开过几朵的百合花竟然也开始打花苞!村民们奔走相告,都跑到田间地头儿来看。只见一片片的百合都抽出了花葶,顶着嫩黄色的花苞,如同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等待着花期的来临。
    大妈和大婶们交口称奇,百合可是宁家村想都不敢想的作物。她们纷纷跑到宁玹家请教,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将宁家村的土地公公唤醒了。
    大妈和大婶来的时候宁玹正皱着眉盯着窗台前摆着的几枝桃花,瓶子是用的自己书房里古董架上的那只青花。这瓶子是太爷爷留下来的,景德镇官窑。寒栖知道古董架上的东西贵重,他从来不动。至于则炎,他现在还是个六岁的孩子,定然做不来这些事。再说,即使他会做恐怕也会去讨好寒栖,不会把花插在自己这儿。
    至于大伯,他六十多岁的人了,没这种情调。他左思右想,能干出这种事儿的只能是东厢房里住着的那个饭桶。饭桶这两天挺消停的,没在他跟前转悠,好像总是去山上溜达。看着身体确实挺硬朗,他都有点怀疑当初这家伙昏倒在自己门前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呢?这人为什么要故意昏倒在自己门前?总该有点什么目的吧?虽说自己家里有那么几个老物件儿,倒还不至于被别人惦记上。
    宁玹就忍不住脑补了一出这人偷窥自己容貌出众想出这么一出苦肉计来想对美人一亲芳泽的狗血剧情了。他随即摇了摇头,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没事儿还回归少年时期了?瞎琢磨,有可能就是凑巧了。也是自己倒霉,捡了个饭桶回来。
    他推开窗户,让阳光照到窗台上的桃花枝上,抬头便看到饭桶在拿着剪刀修剪桃树的枯枝败叶。宁玹皱眉,只见饭桶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常服,倒是衬得他一身儒雅,再也不见了昨天那颓废破败的模样。头发也修剪的整齐干净,再配上他那称得上成熟英俊的五官。宁玹心里下了个评语:这饭桶倒长的还算有模有样。
    秦韬略冲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刚要和他说句什么,几个大妈大婶儿便一锅粥似的涌了进来。他打了半晚上的腹稿淹没在一阵阵聒噪的嘎嘎声里,不得不说大妈们的嗓门儿肯定是练过的,上台能直接震碎十个高脚杯的那种。
    二婶子率先开口:“村长!村长哎!村长哪!”
    三大娘搡了她一下,责备道:“你吼啥吼呢,村长爱清静,你这么个喊法,别惊着人家!”
    宁二媳妇:“三大娘,您那嗓门儿也没低到哪儿去啊!”
    二婶子附和道:“就是就是,你起开,我要和村长说话!”
    宁玹是有些招架不住村里这帮大妈们的,不过大家也就是喜欢跟他说话,倒也不会太过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宁玹的模样,会忍不住就让普通人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他长的太好看,大妈小媳妇们自然是不敢觊觎的。当年倒是有个女人觊觎过,逢人就说宁玹是她未来的男人,对她多照顾。等了多少年,还是灰溜溜嫁人去了。
    秦韬略那叫一个气啊!这群大妈早不来晚不来,他精心策划了这么一次美好的画面,就这么让她们给搅和了。
    房间里宁玹抬头看了看村子里那群大妈,转身出了房间。大妈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他面前,脸上一个个挂着笑,还是声如洪钟面色红润的二婶子先开口:“村长啊!咱村儿里这是出了什么祥瑞了吧?今儿咱几个上山上溜达,我的亲娘,可了不得了。满地头的百合,一个个都打花苞了。明明昨儿个还看着半死不活的,今儿咋就跟淋了观音娘娘的圣水似的?”
    宁二媳妇也接道:“是啊村长,我想着组织咱村里的中老年妇女们跳跳广场舞,她们一个个都说没心情。地里种啥啥不长,哪还有心情跳舞。我寻思着吧,带他们看看咱山上刚开的桃花,说不定她们心情也就能好了。结果上山一看,地头上种的那一片片百合,都长得水灵灵的,有的要开不开的打着花苞。顶多再有个一两天,估计花就全都能开开了。”
    宁玹当然能想到百合会开花,但他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墨珝里的灵泉竟然如此神奇,这还真是让他意外。看来他想的没错,难怪宁家祖宗让宁家墨珝宗世代守着这片土地,原来这片土地赖以生存的根本就是宁家人本身。他点了点头,对大妈们说道:“嗯,百合花的事我知道,这是新的科研项目,专门为了改善我们的地质而研制出来的液态肥。这几天我在你们浇水的时候灌溉了这种液态肥,以后我们的土地都能长出花草的,再也不用担心减产的问题了。”
    大妈们一阵阵欢呼,三大娘扯子嗓子喊道:“那敢情好!以后咱宁家村周围的山上要是长满了花花草草,那可比隔壁锦鲤镇漂亮啊!咱们这儿有山有……水不是已经开始灌了吗?他们那儿是平原地。咱这儿有优势!说不定还能成立个旅游示范园!”
    宁玹点着头,拉说道:“刚刚二弟妹的主意不错,带着村子里的妇女同志们跳跳广场舞,丰富一下娱乐生活是好的。你从城市里来,多带带大家,如果需要什么经费,可以找我申请。”
    宁二媳妇一听,立即眉开眼笑:“那真是太好了,这下二婶子她们终于不说没心情了。想想,在咱们地头的百合花丛前跳舞,美不美?”
    二婶了吼了一嗓子,壮硕的身躯一扭,摆了个造型,说道:“美!美死了!哎呀宁二家的你也别磨蹭了,村长喜欢清静,咱们在这儿闹轰轰的,别乱腾着了他。咱们去准备准备,让宁二家的先给咱们教几个动作,扭起来啊!”
    宁二媳妇一听,立即招呼着大家出了宁玹家。宁二媳妇有文化,从城里来,来这穷乡僻壤可以说是下嫁。谁让宁家村的大小伙子长的好,总能让小姑娘看对眼儿呢。在宁玹的介绍下,她现在做着村子里的妇女工作,负责计划生育的相关事宜。
    宁二在外漂泊打工,宁二媳妇带着两个孩子在家等他。夫妻两个感情很好,宁二也攒了个首付,也在城里买了套期房,打算两年后把老婆孩子一起接过去。
    村子里很多家庭都是这种模式,每个年轻人都在为努力离开这个穷山村而努力着。谁会愿意守着这片盐碱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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