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之前,我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仅剩的仙力在空中打转,碰响了宫门上的风铃。
师傅来了。
他在我摔向地面之前拖住了我,抱着我坐上了他的轮椅,驭器往房间飞去,一边走一边疾声问我:“不是说大捷么,怎的又一次弄得如此狼狈?”
“下次再遇到强敌,记得为师教你的心法,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明白了吗?”
“我明白的。”我小声说。
我不敢用沾染血与污的手触碰他的白袍,捏着自己的手,思虑间指甲掐入肉里,浅浅地渗了层血,我想到了一个理由,回应着:“我发捷报时没有留意有只魔物重伤未死,他趁我分心偷袭了我,所以才……”
“阿笙,”他轻轻唤我名字,继续用那种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纵容一个撒娇的小孩。
“你的伤在胸口,魔物怎会从正面偷袭?”
酥麻的电流感从天灵盖一直蔓延到我的尾椎,我自知失言,白着一张脸继续用天真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他看着我,在我头顶慢慢叹了口气。
我适时说:“是阿笙不该逞强,师傅你罚我罢。”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知道他信我了。
他信我天赋平平,在除魔行动中逞强大意,又一次伤了自己。
于是他重新嘱咐我以安全为重,遇到两个以上的中型魔物一定要报备师兄,让他们出面摆平,不要伤了自己。
我在他怀里轻轻点头,不自觉弯了弯嘴角,下意识敛住了。
他把我带回到了我的房间,把我放在了床上,开始帮我处理伤口。褪去了破损的外衣,我只着了一身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丧失意识和获得意识之间,感觉到他的大手抚上我的身体。
轻凉的药膏抹上了我的伤口,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在我的房间里散开……
上药触碰伤口,我的额间渗了大把的汗,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想抽出时被我用力捏住,僵持了一会,他放开,轻轻咳了一声。
我假装失去意识,捏着帕子,放缓了呼吸。
他滞了滞,动身离开了。
我感受到他的神识离开了我的房间,睁开眼睛。
那方帕子被我捏在手里,上面有我的汗,还有一团深红色的血迹。我的汗和他的血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片暧昧的粉红色。
我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果然,我已经湿透了。
闭上眼睛,我吻上帕子上他的血迹,想象他给我宽衣上药的样子。
想象他替我宽衣解带,从容地脱下我的内衫,抚摸我身体的样子。想象他触摸我胸前的伤口,手放在我乳间,有意无意地碰弄那颗樱桃,一下一下,触感轻微又剧烈……
我再也无法忍受,伸手叩弄下体,打开花穴,用他摸过的手指伸入,没入一指时,他身上那淡淡的药草香还没散去,好像他依然在房间一样,危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我动情地自渎,眉眼极温柔又极冷漠,然后那味道渐渐淡了,在我没入第二指时,被满屋情欲的味道冲散,他的身影模糊起来,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只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想象他抚摸我,玩弄我,进入我……
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