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坐在她对面的陈思明就在眯着眼紧紧盯着一脸陶醉吃着鲍鱼面的小妖,耳朵里灌满了她因为味蕾高潮而发出的呻吟,两腿之间支起来的帐篷,早就成了司马昭之心。
别看直播的时候,小妖对他的毛手毛脚意见大得很,那是怕他搅了正事,扣他们工资。私下里他们可是打打闹闹的异性哥们儿,用陈思明的话就是“好到可以上床的那种朋友”。
他们俩那点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头一次负距离接触就发生在去年电台的周年聚会上。几十双眼睛都看着呢,这俩人喝着喝着就高了,迷迷糊糊地就去开了房。
进了房间,陈思明一把就把小妖推到床上,噼里啪啦地撕开她的衣服扣子,让小妖一阵肉疼:那是她最好的衣服之一,小一千块呢,为了聚会才穿的,就这么在他手底下壮烈牺牲了。
不行,完事儿得让他赔!
陈思明把手伸进她头发里抓着后面梳起的丸子髻,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嘴,火烫的舌头伸进去一通乱搅。另一只手熟练地摸到后背的胸罩搭扣上,手指一挑就解开了。
两只倒梨型的乳房立刻蹦了出来,弹在他的手臂上。
陈思明下面早就硬得要裂开,被她的小丘这么一蹭,裤子里紧绷的男根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他迅速地把裤子褪掉,一把扯下来自己的内裤随手一丢,涨得发紫的火热阴茎昂首挺胸地在他胯间挺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多时的安全套,用牙撕开,三两下给自己套好,咬着小妖的耳朵低哑的道,“早就想把你狠狠地操一顿,想了我一年多了!今天不把你操到说不出话来,我就不姓陈!”
小妖被他露骨的话挑逗得口干舌燥,手臂挂上他的脖子,挺着腰就要往他身上送。
陈思明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花径探了探,扬着眉毛喜滋滋的道,“都这么湿了!”一边说一边又加了根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
小妖只被他的手指干,就已经开始爽到意识模糊。他的手指很清楚应该往哪个点施压,在哪块地方抠弄,早把身下的蜜穴弄得汁水连连。但是两根手指的粗细哪里够用?小妖越被他的手干得欢,越渴求他能把真家伙塞进来填补她的空虚。
“你快进来!”她扭着腰往他身上缠。
小内裤被猛地扒到脚踝,男人粗大的阴茎蛮横地捅了进来。
仅仅一个头部的进入就费了一番力气,花径里的软肉齐心合力地收紧向外顶着那根紫红色的巨物。
疼!
小妖没有料到陈思明的尺寸这么大,刚一进来不适应,疼得头上直冒汗。
陈思明也看出来了,他先忍着不动,低下头去吻她的乳房。一口含住顶上粉红的小果,牙齿使坏地咬着,弄得身下人娇喘不断。一股一股的温热花汁沿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往下淌,沾得他耻毛上也是一片水光。
他抓着小妖的大腿根,分开到最大的角度,看着她的雪臀被自己挤压得变了形状,胯部缓慢却坚定不移地前顶,向越来越深的紧致处挤去,直到把他那十八厘米的分身整根没入了小妖的蜜穴。
小妖的甬道似乎还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型,比一般人都紧上一些。虽说刚才已经被他手上的功夫弄得有了些准备,但还是夹得他青筋暴突。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也没好受到哪里去,花穴里面又酸又麻,入口被他涨成了浑圆,里面却痒得难受,“陈思明……你动动啊!”
听她这么说,陈思明知道她疼得不那么厉害了,早已憋得额角冒汗的男人立刻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硕大圆润的龟头碾磨着充满弹性的内壁,一路点燃所有的神经元,“噼噼啪啪”地直烧到花蕊的最深处。
花穴里的嫩褶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样,紧紧地包裹吮住在里面肆虐的大肉棒。陈思明被咬得狠了,一边尽根捣入尽根拔出地插着,一边埋在她脖子里低语,“你别使劲,听话!”
他口中喷出的滚烫气息惹得小妖立刻酥了半边身子。
她早就被干得语不成调,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谁…谁…使…使劲了?”
陈思明被她叫春的小野猫似的嗓音一激,更加顾不上天地良心,拼了命地挺腰顶弄她,每一下都是发狠地长驱直入。
还没几下,小妖就被他肏得脸色绯红,湿润地樱唇半开着,不停地哼叫,“呃呃……啊啊啊……好重啊……唔唔唔…..”。
陈思明把刚刚插过她下面的手指塞进她的小嘴里来,小妖立刻听话的含住,止住了新一番的浪叫,“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上面的柔软温热包裹着他的食指和中指,下面的温热柔软绞缠着他的粗壮阳根。男人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发麻,手上和腰上开始用一样的频率发力,同时操干着少女的上下两张小嘴。埋在她穴洞里面的阴茎似乎又肿涨了一圈。
一个大力挺进,陈思明突然感觉自己的分身顶到了一处软缝,竟然像被一股吸力攫住,敏感的龟头猛地一跳,鼓涨的弹囊也一下子收紧,差一点儿就失了守。
与此同时,小妖也蓦地睁大了双眼,身体挺成了弓形,“啊~”地叫出声,过强的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下肢甚至为此抽搐起来。
陈思明赶紧往回撤了一步,居然听到隐隐的一声“啵”,好像香槟瓶被打开的那种声音,被吸住的肉棒顶端从紧箍的某个地方松开来,好歹忍住了要射的欲望。他两手抓住小妖的双腿轻轻揉捏着,给她减少痉挛带来的痛苦,嘴又凑到她耳边,“你也太紧了,放松点儿!”
小妖已经大汗淋淋,气喘吁吁,有气无力地埋怨他,“你都杀到后宫了,我怎么放松?!”
陈思明缓过了要缴械的尴尬,又把她翻成后入式,按着她的肩死活地又插了数百下,直把小妖做得少了半条命,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身下的床单粘湿得不成样子,才死死地把她搂在怀里,抵着她的后背吼着射出来。
多次的高潮已经打开了小妖身上所有的敏感穴道,即使已经累得软成了一滩泥,被陈思明一股一股热烫的力道浇灌,明知是隔了一层橡胶膜,她还是禁不住又一次疯狂地战栗起来,攀上了顶峰。
小妖第二天跟台里请了病假,整整在家歇了一天才有力气爬下床。
自从那次以后,陈思明化身人形跟屁虫,天天粘着小妖,动不动就摆出“正宫娘娘”的做派,驱赶着她身边的蜂蜂蝶蝶。
小妖可不领他的情,防他比防别人更甚,好几次他蹬鼻子上脸地要跟她回家,都被她窝心脚给踹了回来。
她可不想被这头野兽给做成半身不遂。
现在看着对面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眼光,小妖不屑地斜了他一眼,她故意的拉长声音“嗯”了一声。陈思明的脸明显地抽搐了一下。
“没戏啊,我告诉你!”小妖头也不抬地喝着汤,“收起你的歪心眼儿!”
柳念飞把自己碗里的鲍鱼夹出来放到小妖碗里,立刻得到她一个甜甜的笑作为回报。
“柳念飞,你一会儿送我回家吧。”小妖得意地瞟了一眼对面脸已经臭到家的陈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