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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琋只觉得事过之后,全身像被辗压过一般酸痛难受。
一侧过脸,就看到双眸冒着火花的男人。
她忍着不适感,扬唇一笑,“身体空虚了,就需要有东西来填充。就像背脊痒,自己抓总是觉得不够,要借别人的手来抓痒才行。不过,你的力度不够,所以没有解痒。”
原本脸色都不好的男人听了这话,更是阴沉的可怕。
“你再说一次!”男人危险的眯着了眼睛,原本黑矅石一般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层湛蓝。
左琋微微挑眉,在他光裸的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眼,红唇轻扬,“说真话,不爱听了?”
庄煜掐住她漂亮的下巴,“女人,你有胆!”
“谢谢赞美。”左琋挑起眉尾,格外的媚惑。
庄煜恨恨的甩开她的下巴,她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却笑的格外的妩媚。
眼里,却绽放着一束冷冷的光芒。
庄煜一丝不挂的下了床,直接走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冷漠的穿上裤子,衣服,一直没有正眼瞧她。
“女人,你给我记好了,利用我,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庄煜说完这一句,再也没有留恋的走出了房间。
左琋看着那紧闭的眉,良久,苦涩一笑。
是啊,他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利用了他?
这一次,看似她利用了庄煜来打击报复陆曼莎,可是她也赔了自己,似乎,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
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澡,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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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庄煜备了厚礼,去给杨明智老师祝寿。
因为昨天的事,他似赌气一般的没有叫上那个女人。
这一次来的人并不多,但这不多的人中,全都是三市乃至全国各地的名门之士。
杨明智老师已经花白了头发,长长的胡须,很是慈祥和蔼。
这些名门之士都对杨老师很是尊敬,毕竟,拥有杨明智的画,就是很大的面子,是可以拿出去的炫耀一翻的。
庄煜扫了一眼周围,眼里透露出了失望。
他走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
一院子过了时节的牡丹花,还有假山柳树,小桥流水,是一个很宜居的住所。
“庄先生,还是没有见到吗?”梁梓小心翼翼的问。
从昨天从酒店回来,他就一脸冰霜,如一座行走的冰山般,让人害怕。
庄煜摇头,“没有。”
“要不要去问一下杨老先生?”
“不必。”
“祎姮既然是杨老先生的得意门生,一定会来给老师贺寿的。”梁梓宽慰着。
庄煜望着河边的杨柳,思绪却不知道游走到哪里了。
昨夜,一想到那个女人,他一夜未眠。
“杨老先生,有贺礼到!”家里的仆人带着两个人抬了一架用红绸盖住的框架。
杨明智老师笑呵呵的迎上来,“这是谁送来的?”
仆人说:“是祎姮小姐送来的。”
话音一落,众人的眼睛都在绽放着光芒。
居然是祎姮!
庄煜也是微微震惊。
“哈哈……那丫头……掀开瞧瞧,又有什么好作品。”杨明智的言语里,满满的宠爱。
仆人将红绸掀开,一幅无边无际的大海出现在眼前。
看似一幅平平淡淡的画,可是却蕴藏着深厚的意义。
“好!好!好!”杨老先生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抚着白须,眼里流动着光芒。
在场有不少人都是书画收藏者,当然也看得出这画的功力。
苍劲有力,画笔流畅,大气磅礴,果真是一幅好画。
庄煜看着那落款处,是独一无二的印章。
“好一幅万寿无疆!杨老先生,您这位爱徒当真是神秘。本来以为今天来会见上一面,没想到又是错过了。”其中有人说道。
“哈哈……她呀,自由惯了。”杨老先生笑了笑,“不过你们想见她,恐怕得等上几年了。”
庄煜微微皱了皱眉。
“等上几年?”有人疑惑。
“嗯,她今天一早给我打电话,说要出国历练。这一走,怕是短时间不会在国内了。”杨老爷子眼里也是满满的不舍。
“哎呀,那真是可惜了。”
“是呀。”
“唉……”
离开了杨明智府上,庄煜坐在车里,总觉得心里压着一个重物,有些难受。
回到公司,没过多久,梁梓急急忙忙走进办公室。
“庄先生……”
庄煜冷眉冷眼,“说。”
“左琋小姐,她……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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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可有与我一样悲催加班的人?
☆、040、相遇
两年后。
一个长发飘飘,身材高挑的女人手拉着一个行李箱,一身素色荷叶花样的长裙从机场缓缓走出来。
大大的墨镜挡住了那张脸,只露出一张红艳滴血的唇,唇角微微上翘,像美丽的罂粟花般,带着诱惑。
她曲着手机勾下了墨镜,露出一张素净精致的脸蛋。
站在机场外,她看着蓝天,闭上眼睛,贪婪的呼吸着这片蓝天下的空气。
缓缓睁开眼睛,红唇轻启,“我,回来了!”
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绽放着盈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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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我到家了。”回到家里,掀开遮灰布,叫了钟点工打扫了一下,换了身衣服,躺在沙发上,惬意的给好友打电话。
两条雪白圆润的腿交叠在一起,阳光洒进来,照的腿发亮。
两年了,她总算是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不知道当初逼走她的人,再看到她,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看着手机,手机壁纸是两年前,她亲那个男人的时候,拍下来的。
如今,还留着。
或许,是因为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吧。
又大概,照片里的男女都太养眼,做壁纸刚刚好。
不知道那个男人跟陆曼莎结婚了没?
放下手机,走到阳台,吹了一会儿风,回房洗洗,睡了。
她得倒好时差,休息好了,才有精神去面对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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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买了一束百合花,提了两瓶啤酒,到了关山墓园。
到了那个两年没有来看过的墓碑前,她先是扫掉墓前的树叶,将花放到前面。
“妈,我回来了。”她半蹲下,将啤酒开了盖,放在碑前。
自己拿着另一瓶,轻轻的碰了那个瓶子,咕噜喝了一口,“两年前,我离开的有些匆忙,没有来得及看你,很抱歉。不过这一次回来,我不会再离开了。你放心,我会经常来看你,真的!”
说完,她侧坐在地上,跟她说起来这两年来发生的事情。
只是一直闭口不提,两年前离开的前一天。
大半个小时去了,酒也喝完了。
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伸手擦了擦那张照片,“我先走了,改天空了,再来看你。”
凝视了片刻,没有留恋的离开了。
当她走出墓园的时候,她上了车,调头往回走,跟一辆迈巴赫跟她擦车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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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麻烦再来一杯。”左琋将酒杯推过去,冲酒保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