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吸个毒吗,你写的倒是轻松,那晚我紧张的心都要蹦出来了……”
感慨了一番,李天翊便接着往下看去。
……
“这个毒要是不排出来,就会贯穿全身······会出人命的!”
无奈下,我只得按着天翊的暗示,接着演下去。
女艺人的演技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要是脸上再印个二维码,估计那刻我都能掏出手机给他打个最佳演绎赏什么的。
见我尴尬的对着伤口不知所措,她装作紧张的抬了一下腿,“毒开始蔓延了,我要死了,快救救我·······”
“你把腿抬高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够着?”
说实话,除了天翊我还真就不想与其他人有什么肌肤上的接触,无论她美的塞西施,还是妩媚的如赵飞燕。
但眼下,情况实在特殊。
台下观众的热切,台上天翊的威慑,眼下美女白嫩的大腿,说实话,身为飞来吧总裁李天翊的老公,我赵寻音是真真的,确确实实的,实在是下不去嘴。
无奈下,我极不情愿的触向女艺人的小腿。
手碰到滑滑的肌肤,顿时一种犯罪的感觉袭来。
内疚下,余光虚扫了两眼身侧的天翊。
“哎呦!我的肚子!”
就在快要出戏的刹那,女艺人似察觉了我的思绪,就势自己把腿抬了起来,还故做吃力状痛苦的嘶叫着。
虽然我不是什么演员,但却被女艺人这种敬业的态度感染了,上了台,就别做作,要演就要演好。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把嘴凑了上去,配合女艺人的演出。
完了,还学着天翊滑稽的模样,暧昧的问道:“还哪被咬了?”
这期间也不知道是天翊吃醋的肢体动作,还是我生涩的滑稽表演,台下又传来一阵爆笑声。
啊!!
就在这时,凌空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惊诧回望间,只见天翊手捂着左胸,面露痛苦的瘫坐在地上。
卧槽,你小子有完没完了,差不多就行了,这又作的是哪出啥啊?
见此情形,本能的,我便跑了过去,附身紧张道:“怎么回事?”
他做吃力状,指指天棚,微弱道:“刚才树上掉下一条蛇,咬了我一口就跑了。”
“哪?咬到哪了?”
他指指左上胸,然后作一副呼吸困难状。
我赶紧扒开衬衫查看,这一看,差点没笑的喷出来,本来蛇的牙印应该是两个点,可现下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三个,知道是天翊滑稽所为,我强忍着暗笑,配合他回身扫了一眼女艺人腿上的蛇印,对比道:“你这怎么三个,蛇的牙印·······不都是两个吗?”
“虎牙!这蛇居然长了颗虎牙!”
看着他那搞怪的表情,我赶紧把脸背对观众,生怕自己出戏。
可有时候,你越是想避过什么,就偏偏躲不过去。
就在我转身那霎,天翊跟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给他吸蛇毒。
心想,女的我都亲了,亲他还算个什么事?于是便转过来配合他。
这次我倒是没什么负担,吸得也是极其的自然。
而后便是天翊的戏码;搂着我的后脑,嘴里发出满足而夸张的娇喘,弄的我都有点不自然了。
接下来,女艺人作呕,台下观众爆笑。
天翊做到了,他燃爆了全场!
“好冷!”
本以为戏演到这就算结束了,谁知,身侧那个女艺人也不知道在哪弄了几块道具木板,喊了一声冷,然后就地做原始取火状。
夸张的翘臀,白皙的大腿,再加上柔和的灯光特效,极易让男人产生一种犯罪感。
我情不自禁道:“长的还挺好看啊。”
见我魂不守舍,脚步不听使唤的移向女艺人,天翊一把将我拉到身后,眼里冒出嫉妒之火,道:“这姿势谁不会啊?不就是撅着屁股生火吗?”言毕,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待我回过神来,天翊已经把女艺人拨弄到一边,故意做出个骚出天际的姿势,跪在地上,做原始摩擦取火状。
还时不时的回头做夸张妩媚勾魂状的看向我。
我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尴尬到了极点。
比起我的尴尬,台下的顾倒是笑的释然愉悦。
天翊呀,差不多就得了,回家你爱咋骚就咋骚,我都由着你,咱可别在这儿耍猴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无可奈何之际,天翊起身拉着我和那个女艺人来到舞台中间施九十度谢幕礼,闹剧可算结束了!
·················
“阿音,你这不仅演的尴尬,写得也着实是尴尬·······”
虽然这段描写不是十分精彩,甚至有点小学生的味道,但李天翊还是让赵寻音的执着感动了。
“正因为你的尴尬,小品才能够成功,有时候尴尬也是好事,这个小品演的就是尴尬,要是专业的,还真就演不出你那种效果来。
做事业也是一样,这些许年想必你也悟出来了,什么人就得安排到什么岗位上,处于什么阶段就得扮演什么阶段的角色。
哎,跟你说的头头是道,我自己现在又如何,还不是搬起砖头砸自己的脚,先是一个韩江治,现下又自作聪明的拿刘心研做掩体。我这辈子,怎么总是在别人的影子下活着啊!”
看看手机已经快11点了,门外也传来呼呼入睡的声音。就在他刚要编辑短信,问什么时候能去看望赵寻音的时候,一条微信发了过来。
“白飞雪马上就走,十分钟后你来我办公室换衣服,以心理医师的名义去阿音病房。”
“心理医师·······这主意不错,带上口罩,啥都解了。”
简单洗涑一番,整理了一下赵寻音的随身物品,李天翊蹑手蹑脚出得门来,乘坐电梯直奔6楼,普外科主任高峰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