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他们进行了不可描绘的事!
“醒了?”低沉的嗓音在江一菲旁边响起,沈北安凑了过来,“还疼不疼?”说着话,手还伸向了江一菲身下。
男人的手如加热的暖宝,自带温度,江一菲下意识地动了一下。
江一菲没说还不觉得,一说她真的感觉都了涨、疼,皱了下眉头,带着委屈道,“疼。”
沈北安满脸心疼,亲吻江一菲的唇瓣,“下次我小心些。”
事实告诉江一菲,在床|上,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沈北安刚开了荤,又是正当年、精力旺盛的男人,哪里说是能控制就控制的,江一菲无比后悔,早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应该穿上衣服直接走人,结果倒好,直接便宜了某个赤果果的男人。
吃饱喝足,沈北安脸上带着餍足,将江一菲搂在怀里再次赔礼道歉,顺便帮她揉着酸胀的腰。
江一菲翻白眼: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江一菲的腰和腿酸软,连手指都懒得动。
江一菲忽然想起,推开沈北安在身上乱动的手,“今天不是要上班?”
沈北安伸个懒腰,“我知道。”
却又将江一菲压回被窝,“你再睡会儿,我把饭放在锅里,今天咱们不回项目组,我要到厂里开会,开完会咱们再一起回去,所以,你不用着急,安心睡吧,什么时候想回去再回去。”
既然如此,江一菲心安理得的躺回被窝,安慰自己她又没有办法自己回去,作为无车一族,她只能蹭车,“那我睡了。”
沈北安又给她掖好被子,神清气爽地起身,斗志昂扬地去做饭。
江一菲目送他离开,撇嘴,身段要不要这么好?臀部比她还翘,真是没天理!
然后有几分心虚,沈北安后背上的划痕是她弄的?江一菲呲牙,看着都疼,她扭过头,挪了挪被子,准备当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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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里人员都很奇怪,今天的沈北安看着谁都带着几分笑,少了往日的淡定,就连林厂长都细细打量他几分,“你小子有什么喜事?”
沈北安向来不瞒这位老领导,扬了扬手上的戒指。
林厂长一把抓过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居然不通知我?找死啊?”
沈北安抽回手,“别装了,我和江一菲的事还能少了人告诉你?”厂里谁不知道沈北安是林厂长手下爱将,芝麻大点的事都能到林厂长这里邀功,更不要说有对象了。
林厂长摸了摸没几根头发的后脑勺,“我说你小子怎么总不回后线,一打电话就说忙,感情是让人拴住了。这次打算定下来了?”
沈北安点头,“你不是一直盼着我结婚。”
林厂长吧嗒着嘴,“我是真没想到你和江一菲能成。”当初麦清雅对沈北安也是很倾心,他看的明白,麦清雅外貌不错,人也精明,林厂长还挺看好他们,以为他们会开花结果,谁知湘女有意、骆王无情啊!
“事实在打你的脸。”
林厂长一巴掌拍过去,“你个死小子。”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沈北安起身,“准备好红包啊,我要大的。”
“滚!”林厂长抄起一个杯子扔过去。
沈北安眼疾手快接住,“你说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大火气?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啊。”
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就算地上有地毯,你也得体谅打扫卫生人员的辛苦啊,她还要帮你收散落在地上的茶叶不是。”
这厮绝逼是来气人的!
林厂长鼓着腮帮,河东狮吼般喊着,“滚蛋。”
办公楼的走廊中传来阵阵回音,数个开门的办公室同一时间关上了门,发火地林厂长,他们还是远离吧!
江一菲是被电话铃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上午十点,“秀玉?”
“真的!太好了,恭喜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捧包啊,好啊,到时候一定到,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不要气。”
“好好,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江一菲勉强坐起来,缺少体力运动真心伤不起!
从被窝中出来,刚站到地上,身下有东西流出,江一菲脸一红,都怪沈北安!
阙云的婚礼因为沈北安受伤,江一菲只是匆匆去捧个人场就离开了,好在阙云理解,现在阙云两口子也住在家属楼,他们也买了一栋五十几平的房子。
此次李秀玉结婚,江一菲一定要参加的,且李秀玉要求帮忙,她也没有推辞的理由。
一步一挪地到了卫生间,江一菲打开灯,洗了把脸,照镜子的时候,江一菲心道一声,“果然!”
不由地感叹,太神奇!
简单洗漱后,江一菲又准备了午饭,才坐下来给刘怡菲打电话。
“菲菲姐,秀玉给你打电话没有?”
“还没有,怎么了?”刘怡菲拨拉开潘洪海横在胸前的手,以凌厉地眼神示意他滚开。
“秀玉要结婚了,日子定在16号,说是让我帮着捧包。”捧包是北方结婚的一种风俗,几个云英未嫁地姑娘帮新娘拿红布裹成的包裹,包裹里面是新娘的一部分嫁妆,例如新衣服、新被面等。
“终于定日子了。”嚷着结婚有半年多,可就是不见结果。
“新房在哪里?”
刘怡菲奇怪,“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江一菲纳闷。
“就在厂区家属楼啊,你后面那栋楼,也是五十几平的房子,说是重新装修了,我以为你住在那边,会比我知道的还早。”
江一菲哪里关注过谁家装修啊,而且她只是周末回来,还是晚上,“我没注意。”
“你的眼里,除了沈总,还会有谁?”刘怡菲嘲笑着。
“切,半斤八两,你的眼里除了潘哥,还有谁?”
“还有你啊!”刘怡菲笑呵呵地反驳着。
“你家潘洪海会吃醋的。”
刘怡菲扫了一眼此刻没有吃醋,却似在吃|奶的潘洪海,暗暗腹诽,江一菲真的说错了!
“但愿,回去再说,挂了。”刘怡菲收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拎着潘洪海的耳朵将人拽起来,要不是他,她电话会讲不下去?
潘洪海讨好似的笑笑,“菲菲!”
刘怡菲忽然没了脾气,算了,自己男人,“你继续吧。”不喂饱他,他会一直骚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