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已经在处理了,只是还在调查线索。谢谢阿姨啊!”感受到陌生人的关心,我心里有些感动。
谁知道阿姨是个热心肠,硬拉着我进了点了说,“现在快深夜了孩子,你这样游荡也不是事,我让我们店也刚好差不多打烊了,我让大伙帮你想办法,年轻人多啊,我这脑袋老了,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我让他们帮帮你”
拗不过阿姨的热情我也只好跟进去,我原以为还挺多人,没想到包括店长和阿姨在内也就五六个人,阿姨大致讲了我的情况,讲的声辞并茂,眼泪都要掉了下来。大伙纷纷想办法,店长突然说道:“店里有监控要不要看一下?”
我触动了一下,说不定那人贩子已经跟踪我们很久了?我赶忙说好,众人打开监控画面,我们进门后几分钟便跟进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约一米七高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往我们方向看,坐在了离我们不远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我们。
“我记得这个人,很古怪,点菜的时候只是随便指了几个菜就放了两百块让我先去买单。”一个长头发的女服务员说到。
另一个服务员也接茬,“对啊,这个人走的时候东西都没吃几口,我收桌子的时候还骂他浪费粮食呢。”
监控又放到我们结账离开的时候,走到门口,鬼祟男便跟了出来。
我细思极恐,原来我们被跟踪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我问了店长视频可否拷贝,店长说没问题,给了我个空u盘说:“我刚买u盘,五十块钱,还没来得及用,先给你用。”
我接过道了声谢便开始拷贝,和大家道了身谢,半推半就的给了店长一百块钱,我赶往警局,路上打电话给了秦雨,马上到警局详聊。
偏僻的郊区地下室。陈婷依旧被绑在凳子上,楼梯口下来两个人,是监控中看到的鬼祟男子,旁边一起的是一个脸颊上斜挂着一条刀疤的男子。
“钱哥,你说这一单的这个妹子还挺漂亮的,要不要……嘿嘿嘿”鬼祟男子搓了搓手对着身旁的刀疤男猥琐的笑着。
刀疤男当即打了鬼祟男子一个响头,“马痞子,看你那点出息,你要是想和钱过不去,这单你自己做,以后别跟老子混了。”
鬼祟男子叫马貔,名字是小时候镇上的老师给取得,没想到没能成龙太子,却成了地痞人贩子。
马痞子见刀疤男没什么兴趣也知趣的闭上了嘴。
二人走到陈婷面前,摘下了陈婷的眼罩和嘴里塞的布条,陈婷立刻大喊救命。
刀疤男一个巴掌就扇向了陈婷,“臭娘们,这里是地下室,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给我老实点,别吵吵嚷嚷的影响心情。”
陈婷被这一巴掌吓住了,抽泣声都不敢大声。
“我问你,你是不是处女?”刀疤男抬起陈婷下巴问道。
陈婷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刀疤男手掌又举起,陈婷嚎啕大哭,边抽泣边说是。
马痞子拿出一把小刀,朝陈婷比划比划,“小妹妹,你要是再哭,我这刀……嘿嘿可是要往你脸上划的哦!”
“不要……不要……”陈婷竭力收起了哭声,可是还是如打嗝一般不停喘着,害怕到了极点。
“哼!你要是敢说假话,户那边收到货可是直接……”刀疤男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刀疤男拿出手机拍了张陈婷的照片,又把眼罩和布条给陈婷塞了回去。“马痞子,把人给我看好了,货很满意,事成之后少不了你好处,明天早上六点会有人开车过来,你今晚就守这里吧,少给懂什么歪心思,要是出事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刀疤男说完就走了,剩马痞子和陈婷两人留在这地下室里。
警局,秦雨和我正将监控系统中的人脸调出,对比数据库中的人脸。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筛选,终于将嫌疑人锁定在一个叫马貔的三十四岁男人身上,该男子系外地人,无业游民,曾因聚众闹事被关进局子两年,前年刚出狱。
锁定了嫌疑人,秦警官即刻下达了抓捕任务,分秒必争,警局众人夜色下出警,赶往了马貔所在的住址,我跟着警车一同前往。
来到了马貔住址楼下,我们破门而入却扑了个空,将将房东惊了下来,房东一听说马貔和失踪案有关立马和他撇清关系,已经很久没见到过马貔了,说了很多类似于!“早知道马貔是个这样的人就不会让他住在这里了。”
房东提供了马貔和马貔姐姐的电话,但是打过去给马貔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马貔的姐姐说马貔早已和她断绝了关系,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又断了线索秦雨思索着,一干警察也四散八落的坐在了马貔的家中。
“有了!”秦警官逃出电话,打去了电信运营商的服热线,出示了警官编码,让服人员把该号码的最近呼入呼出记录调出来。
服人员表示查到后会以短信通知,挂了电话。
查询到最后几次通话鳄鱼都是打给一个叫座机号码,秦警官马上让服将座机的信息给提供出来,经过番几终于将嫌疑人锁定在了一个大厦的地下室里,众人带好防护装备,冲了下去。已经是晚上四五点了,马痞子心想““这么快就来借人了?跑着过来开了地下室的爹们。”
马痞子刚开众人便一窝蜂一拥而上将马痞子瞬间制服,我跟在后面进了地下室。警员们已经将陈婷救下,陈婷见被救下眼泪止不住的抽泣,又看到我过来了,哭的更加厉害了,一把朝我冲了过来,“泉哥哥……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吓死我了。”我一边安慰着陈婷一边摸着陈婷的头,“这不有哥呢吗,哥保证不会让你再出事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