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还没好,过几日吧。”
与人谈论这种话题,不知怎么,被他看的脸红了。都生孩子的关系了,还是有点害羞。
“无妨。”凌慬深怕自己忍不住,却有想着她既然已经愿意,自己何苦忍着啊。
没成想却是听到了她的话,
“你无妨,我可不是无妨,新婚之夜,你的技术真的是不太好,唔……”
凌慬一时气愤,又是提到新婚之夜,他可还记得,那时候她虽然是喝醉了,却也教了自己很多,由自己的妻子教导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会让人怀疑她的清白问题,还好后来证明,她也只有理论知识,并无其他。
如今又是提起,自然火大。
正准备好好收拾她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了。
秦寒风只是平日见惯了不太与凌慬亲近的傅湘君,以往是直接冲进来的,莫不是冬至说,夫人也在里面,他才舍得敲门的。
某人身子没好,就像做点没羞没躁的事情,看来是真的不是原来的凌慬了,这王妃是当的好,非常好。
被人打断兴致,看着没忍住火气的凌慬骂人,“秦寒风,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否则……”
“那边有人来了。”
想也不想,直接说,这样一来还能推卸责任啊。
凌慬一时停住动作,起身,披上外袍便要出去,还是湘君怕他受凉,才又给他多穿上几件。
却也不问是什么人来了,猜着也应该是宫里的。不过他现在火气很大是真话,临走时候,他道了一句,“夫人急得自己说过的。”
啊?她说过什么吗?
应该没有吧,看他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处置柳蓉,不留活口
不小心打断了王爷的某种事情,自然是被他白了一眼之后,恨不得灭口,可是,偏偏这人可是柳家的人。
这样一来,也就轮不到自己的头上了。
王爷会把所有的仇怨都给她添上,毕竟记仇的人可是他凌家人。
“人在哪?”
才从屋里出来,凌慬便很不悦的问了一句。
“没敢带过来,在我住处那边。”
自打开了这里,不仅是没有得到好的住处,连吃的,都要自己掏钱,没见过这么抠的人啊。
以前也不会这么做,难道是真的娶了媳妇,所有的钱啊,财物,都给人家了?
凌慬会这么做吗?
不见得吧。
“带路,去见她。”
“你小心些,回来时候不要吵醒大家。”尤其是我。
湘君从屋里出来,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往冬至他们在的屋里走了过去。
他最好是不要来打扰自己睡觉。
“夫人。”
凌慬有几分哀怨,然后对打扰了自己的秦寒风,每一眼都是犀利无比。
秦寒风自觉的往其他地方看过去。
不干自己的事,是因为某人,而不是自己反正自己是不能承认的。
“爷,请吧,早去早回。”
说不定处理了事情之后,还没有睡下的,还有机会。
“走,”
出了院子,又在巷子里头转了转,终于到了一间同样也是还不错的宅子。
门口守着两个人,看起来是仆人,其实不然,暗卫中的两位值班人员。
见了凌慬,两人行礼之外再无第二句话。
才到了院子,就看到了她。
灯火通明,与之前的黑暗完全不一样。
“柳小姐别来无恙?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啊。”
柳蓉见他来了,不念有些开心。
毕竟他于自己还是有几分重要的。否则这次自己怎么会出的这么快,想起来,那傅湘君实在可恶,竟然敢让那顾随风把自己给绑了。
若不是王爷的人找到那里,又有谁知道,那里是一个京中最为贫困的村子。
让她好长一段时间,吃不到东西,喝不到干净的水,这么可恶,她已经是忍不了了。
何况,顾随风更是可恶,由自己自生自灭,她堂堂的柳家小姐,怎么受了如此委屈。
“见过王爷。”
还知道行礼!凌慬脸色并不是特别好,现在看到她,火气十足。
“柳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直说吧,来这里做什么?”还有以前的债没给她算了的,竟然还敢来?
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好不容易饶了她一次,现在竟然真的跟了过来。
无论是因为母后,还是因为湘君,只要她有这样的心思,就不会轻易饶了她。
哪怕她是柳家人。
柳家人又如何伤他妻子,如此的大罪,了还没有算清楚的。
“王爷为何如此?莫不是还埋怨柳蓉助过那傅家大小姐一臂之力?”
她脸上充满愧疚,可是眼神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凌慬自然知道,不多说。
“那时并不知晓她想要了王妃姐姐的命,我以为只是一般的吓唬吓唬,没想到会让……”
“并不知晓?吓唬吓唬?那只是王妃的命?”
凌慬怒了,柳蓉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敢多话。
若是自己真的信了他,岂不是真是傻了。
那时候,湘君冬至重伤,连若儿都是,况且那时候的湘君怀孕在身,随便一个闪失便是一尸两命。
这种事情若真的发生了,别说柳小姐,整个柳家陪葬都不够。
“王爷!”
柳蓉此刻只想离开。
如今的凌慬越来越凶残,对于其他人,自己认识他的性子,他是除非他放在手心的人,否则其他人,管都不管。
他在意傅湘君,自然是要处置自己的。
可是那日派来的人把自己救走,没有说过其他的话,便离开了。
她以为他是算了。
没想到今日又见,哪里是算了,摆明了要好好算账的。
“柳蓉,你知道为什么本王不处置柳家?”
“不知。”难道不是因为柳家并未做出出格之事?
先前留下来的那这个朝臣,都被王爷给处置了,傅家也不例外,唯独傅湘君有了变数。
柳家之所以没动手,还有一个原由,那就是他不敢。
柳家什么身份,当今太皇太后的娘家,怎么能随便动手。
所以是断定他不会轻易动手的。
“是不是觉着,母后在一日,你柳家就不会轻易的败落?”
凌慬挑起眉头看着她,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她眉眼中的神情便是如此告诉自己的。
“笑话,不过是本王觉着,让你柳家慢慢的把希望磨灭,说不定,你们家也不用动手了。”
当年送了母后进宫,要的就是柳家安稳,父皇说了,不碰母后是因为母后身份,再来才是她年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如此,不过是用来制衡柳家人而已。
柳家大家,一点点从父皇时期熬到了凌睿这一辈,这样的耐力,自己自然是佩服的。
“王爷如此对柳家,分明就是毫无信任可言,我柳家一心为了天曜,如今竟然到了兔死狗烹之地。”
难过的神情,可是,在凌慬看来,并不值得在意?
不过就是她自己看不透,有什么值得说明的。
“王爷今日将臣女留在此处,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收起了笑容的柳蓉,淡定的看着他,反正是在姑姑那里将自己带回来的,不说一句话,是不是摆明了他要好好说。
“这还不是柳小姐一直不愿意提起本王想要的那些事情?”
凌慬怎么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不愿提起?王爷守株待兔,早就想要臣女的命。”无感的承认了现在的事,他想做什么还没有弄明白,只是,凌慬个性,应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才是。
瑕疵必报。
“你的命?很值钱啊?还是很重要?”
“哼哼。”柳蓉冷冷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