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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议定的,是这一年的秋,庄县伯爵是除了孝后,静国公主就要下嫁了。如今付王后薨逝了。这国孝一年。所以,静国公主的婚事,就得再延后了一年。
    王宫里。
    这等秋末的欢喜,那是因为今年的丰收。整个国库丰盈了起来。
    刘长石这位君王自然是高兴的。
    君王一高兴,自然是整个王室都是喜意洋洋。
    晌后。
    天气还算得凉爽。
    当然,好歹是晚秋,这免不了要加些衣裳的。
    “母后,您可得仔细的瞧一瞧女儿的那些伴读如何?”刘玉娘来母后这儿,说了话儿时,自然是介绍了一二,她的伴读。
    说她的这些伴读,表面给她来当陪读的。
    实则,都是准备给二弟当了未来嫡妻备选的。
    在宫里住久了,再是能装了?那真性情总能摸一个底儿。到底是未来的奉国公爵夫人,岂能不好好的掂量一下?
    “慢慢看,本宫不急。”
    荣娘笑着说道:“总要等来年,你的婚事妥当后。你那二弟才轮着订下了婚事。”
    荣娘这般说时,也是感叹道:“说起来,你这婚事,还真是一波三折。瞧一瞧,你这都给担搁着,明年啊,也是二十一岁了。”
    这时代二十一岁的姑娘,真是老姑娘。
    那可不是一般的老姑娘,在这等年纪里,都是老得不能再老了。
    当然,在荣娘眼中,她的女儿却是正值了花儿一样的年纪。还有便是王室的公主不仇嫁啊。这未来公主府在那儿,到底是好日子过着。
    嫁得晚些,未必不是好事儿。
    这女子嫁得晚,生了下一代时,到底是更安全嘛。
    “只要父王、母后不嫌弃,女儿是巴不得晚些出嫁呢。”刘玉娘笑着,说道:“母后可说过,女儿是您的贴心小棉袄。”
    这话啊,静国公主刘玉娘说得巧笑嫣然。
    荣娘心头,自然是听得美滋滋的。到底女儿的嘴甜。
    第190章
    宣文八年,倒也算得不平静的一年。
    至少,于东屠国如此。
    宣文九年,春。
    整个半岛的局势,并不平稳。而是更加的动荡了起来。
    东屠国内,君王刘长石在扩张军队。当然,更在淘汰了一些军士,那是补充到了官府之内。算是充实了君王对地方的掌控。
    刘长石的行事。那是阳谋。
    有些举动,便是人人都看懂了,要肖弱了文官的势力。当然,更是扩张了武将的地位。可文官除了一些小动作外,倒也不敢真硬抗。
    原由更简单了。
    东屠国还在上升期,还在扩张期。
    每一个国家的建立初期,便是如此的。总是武将抬头,因为,开疆拓土需要他们。
    君王便是拔高了武人的地位,这时候,军权在手,文官们也不敢叽叽歪歪的。说到底,脖子再硬,也硬不过能砍了脑袋瓜子的刀把子。
    高丽国在丢失了鸭子江东畔的土地后,似乎是进入了潜伏期。如今就是老实的待在了鸭子江的西畔。
    那高丽王更是醉生梦死,已经有些亡国之君的自觉了。
    总之,高丽国的朝堂上,更是大魏朝的带路党良多。与期说,那是高丽国的小朝廷。不妨讲,那是大魏朝扶持起来的傀儡。
    这个傀儡,也就是占一个名份。
    汉京城,王宫。
    刘长石这一位君王在书房内,是在看了最新的奏章。
    这一位君王在意了半岛的局势。鸭子江的东西畔,自然目前保持了稳定。刘长石不想目前去挑衅了大魏朝这个庞然大物。
    至少,在大魏朝还有家底,还有一些统治根基时。
    刘长石准备冷眼旁观了那鸭子江西畔的高丽国,那个小朝廷继续的苟言残喘着。刘长石更多的精力,除了转移到了国内外,那就是聚注在了南韩国之上。
    “南韩国啊。”
    这个刘长石眼中的肥肉。
    刘长石之前一直不动弹,也是在瞧紧了南韩国内的争端与发展。目前看来,南韩国的各方势力,还在克制着。
    去年,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闹。
    显然,南韩国的各方势力也不傻,人家也懂得。这东屠国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摆明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南韩国这些势力,就是想着找了外援。
    至于求和?
    这一招去年来东屠国的汉京城是使了。可是,那等当了小弟,听调不听宣的小弟。东屠国的君王刘长石,以及东屠国的文武重臣们,表示不稀罕啊。
    想一想,就在嘴边上,一块大肥肉不吃了?
    那不是暴谴天物吗?
    于东屠国而言,南韩国就是一块大肥肉。这吞了肚子里,还是容易消化的。就挨着嘴边呢。
    “看来,还得给这些南韩国的各方势力一些压力,得让他们动起来。”刘长石表示他不想南韩平静下去。
    南韩国不乱,他如何出兵?
    东屠国的刀,已经备上了。就准备屠宰了南韩国这一头肥猪。这是杀猪吃肉,好过年啊。
    宣文九年。
    春。三月初一日,荣娘满了四十一岁的寿辰。三月初三日,刘之烨过了三十六岁的生辰。
    彼时。
    大晋朝,建业城。
    皇宫。
    大晋朝的天子司马元曜已经做足了准备。
    这一位天子想要暴起冲锋了。
    “表哥,你怎么了?”谢皇后一进了御书房,就瞧见了她的天子表哥是神色微微扭典着。她以为,她的表哥是生病了?
    当然,谢皇后更以为,是她眼花了。
    毕竟,等她进来后,再是观察时,天子表哥又是一派温文尔雅的形象了。
    这两派不同作风,那是演戏如人生的大晋朝天子司马元曜自然是忙哄了便宜表妹。司马元曜说道:“表妹,朕刚刚就是看了奏章。心痛的利害。”
    司马元曜当然懂得。
    这强势一些的男子,这便宜表妹喜爱了。
    可偶尔里,就是示弱一些,也更能搏取了便宜表妹的母性关爱。这等做戏,于司马元曜而言几乎就成为了本能。
    那跟吃饭喝水一样,随手捏来。
    “表哥。你辛苦了。”谢皇后眼中的天子表哥,自然是勤政爱民的。在谢皇后看来,表哥是好天子,只是朝堂之外,有些士族不顾百姓罢了。
    “表哥,你为了天下人,太受累了。”谢皇后冒了星星眼,自然是夸了大晋朝天子。司马元曜对于马屁,是受用着的。
    不过,好歹他还明白。
    这马屁听一听就好,真信了是傻子。
    “可惜,不能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朕有愧,朕无脸面见列祖列宗。”司马元曜说这话时,是真心后悔的。
    如今的朝堂上。
    摄政公和谢国舅二人,那是合作的挺愉快的。当然,因为近年来,天子司马元曜的一些挑拔,倒让两方下面的人,各有嫌隙了。
    在权利面前,哪有什么真正的盟友?
    盟友的破烈,就是早晚的事儿。说到底,这摄政公也罢,谢国舅也罢,他们可不是简单的二人。而是两个派系的代言人。
    又或说领军人。
    这代表的是两个派系利益的,肯定就得站了各自的立场。
    这么一来,冲突肯定有了。矛盾肯定积累。这也是司马元曜的机会。奈何他手头的人手太少了。
    到底诺大一个朝堂。
    不是一个傀儡天子,想给自己夹袋中的人升了官职,就一定能升了官职的。
    那官职啊,那实权的地位,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
    司马元曜想要提拔了自己人,自然就要赶走一些人。这些年了,怕引起了太多的注意,司马元曜已经够小心了。
    就是大晋朝的天子在忽悠了谢皇事时。
    后宫的太后谢蕴,正在跟嫂嫂说了话。
    “说起来,哀家也是好久没见着嫂嫂了。”太后谢蕴是瞧着娘家人高兴。她在宫里,也是寂寞的。
    这可谓是高处不胜寒吧。
    谢国舅的夫人那自然是懂得小姑子的话。自然是多有安慰,又是讲了一些朝堂内外的近况。
    这些传话的事情,是讲完了。
    太后谢蕴和嫂嫂就是讲到了关键的地方。
    “药方子求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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