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下去,就说:“我拿得动。”
他闷不吭声,直到进了家门,他才问我:“为什么说我是你弟弟?”
我淡淡地看着他:“不然怎么说?男朋友?你是吗?”
他泄了气,想过来脱我衣服。
我说:“做之前先洗澡。”
他冲进浴室。
我叹了口气,当初选他,只是看上了那张脸,现在嫌他脾气太臭怎么办?
我工作上是个很耐心很温柔的一个人,可能正因为这,生活上才乱七八糟,脾气差,所以我很喜欢栋哥那样温柔成熟的男人,想起栋哥,我又有点难受。
当爱一个人已经成了习惯,我要怎么重新开始?
小洲出来的很快,光着身体。
我想了想,没拿睡裙,直接进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小洲站在浴室门口,我吓了一跳,他却抱着我开始亲吻,我还是不大能接受除了栋哥以外的人碰我身体,便对他说:“用手,或者在外面蹭,你选一个。”
他泄愤一样地咬了我胸口的皮肤。
我说:“用手的话,先去浴室洗手,洗三遍。”
他很乖地去了。
出来的时候,手红红的。
他把我公主抱到床上,然后分开我的腿,盯着那块芳草萋萋的地方研究,他吻了上去。
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摸着他的头发说:“小洲,别这样。”
我感受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下体游走,他一会舔,一会轻咬,接着跟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把舌头送进那个洞里。
我轻嘤了一声,他便越发大胆,模仿着性器结合的样子来回抽插。
接着,他抬起头,又是冲我笑了下:“姐姐,我把手指伸进去,好不好?”
我自然是不会回答的,他就一直不动,多乖一样,非得我同意。
我耐不住,点点头。
他却问:“好不好?”
我厚着脸皮回答:“好。”
他说:“好什么?”
我答道:“把手指放进去 ”
他这才满意。先是用一根手指揉搓着那里,再刮着外壁,把那黏糊糊的水弄到手指上,对我说:“姐姐看,你被我弄出来好多水。”
我咬着唇不说话,他也不在意,把手指伸了进去,然后又不尽兴一样,把我两条腿架在他肩膀上,他说:“姐姐,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他入了两指,速度很快地进入出去,随即入了第三根手指,他说:“姐姐你这这么小,怎么能容纳这么多东西呢?我手弄得你舒服吗?”
我心想这熊孩子一到床上话怎么这么多呢?
他把速度放慢了,缓缓进入,他说:“不回答我就保持这个速度了。”
我说:“舒服。小洲好厉害啊,快一点。”
他听了夸奖,像个孩子一样,眼睛亮亮的:“姐姐,姐姐,你叫出来好不好?”
我本就不是喜欢压抑自己的人,听了这话,立马嗯嗯啊啊地浪叫。
他来回弄了一会,又问:“姐姐你说的在外面蹭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你那里不进去,只在外面。”
他说:“不懂,姐姐帮它好不好?”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可以碰到小小的小洲。我干脆豁出去了,把小小洲拿到我的下体处,两腿夹紧。
他扶着我的腰说:“姐姐,你好会玩。谁教你的?”
我不说话,他却对这个问题相当执着,一遍遍地问:“说话,谁教你的。”他一只手移向我的胸,大力揉捏着。
我痛呼一声,说:“轻点,啊,小洲。”
他还在问:“嗯?是谁?”
我说:“前男友。”
他又问:“你要参加的婚礼是不是他的?”
我说:“是。”
他撒娇一样地说:“姐姐,在外面弄不舒服,我进去好不好?”
我硬下心:“小洲,下次再进去。”
他说:“那你用嘴帮我弄出来。”
我别过脸不看他。他却自顾自地把小小洲送上来。
我一巴掌拍过去:“不做。”
他眼神有些迷离:“可是,我都用嘴帮你了。你嫌弃我吗?就差最后一点点了,我马上就能弄出来了。”
我咬着唇,指了指那两块白白胖胖的馒头,说:“那你用这里。”
他把性器横在我的乳沟里,我扶着胸,他也跟着扶我的手。
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对着男人那里,我暗暗吸口气,小洲那里不是很丑,跟我以前和栋哥看的片子里的男人的都不一样,透着一股生涩。
过了一会儿,他就弄出来了,射在我锁骨那。
“下次射你脸上。”他吻吻我的脸颊。
“那你死定了!”
小洲下去拿纸巾,把我身上的液体擦掉,又问我:“想洗澡吗?”听到我“嗯”,他便把我抱进浴室。
他在浴缸里放好水,试了试温度,又把我抱了进去。在帮我清洗下体的时候,他很邪气地笑说:“水太多了,洗都洗不掉。”
然后又说:“下次射进去,行吗?”
我懒懒地看着他:“不带套不准做。”
他无奈:“洗完澡我去弄饭。”
我这才意识到,已经下午了。回来的时候还有大太阳,现在只剩霞光,想了想昨天的三分钟,我没忍住笑了声。
我说:“小洲好厉害呀,做了这么久。”
他问:“你舒服吗?”
我搂住他的脖子:“舒服,小洲技术最好了。”
即使知道我是随口一说,他还是笑弯了眼。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很漂亮,非常正的双眼皮,不单也不三,睫毛好长,眨眼的时候像扑腾翅膀的蝴蝶,笑的时候还有笑纹。
我说:“小洲长得真好看。”
他吻着我的鼻尖回答:“那姐姐不要丢下我,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装作累了。
在我没有看到的人地方,小洲的眼神变得幽深难懂,不像个孩子。
据小洲回忆,他那时候只想把我拉到床上做个天昏地暗,然后把我操哭,让我不能想着其他男人。
幸好我那时候把眼睛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