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慈多少察觉到了一点男人的心思,怎么着都觉得别扭。马车的空间原本也不算特别小,但郑梓湙生得高大,又故意挨着静慈,为避免跟他肢体接触,静慈简直快缩到角落去了。
今时不同往日,毕竟她们的性命掌握在他的手中,静慈心想只得忍一忍,但没多久问题就来了。
不是别的问题,就是小宝宝饿了要吃奶。当初生孩子就不太平,静慈担心有个万一,虽然请了奶娘,却没有断奶。这也算是先见之明了,此番被人掳来以后,都是静慈自个给女儿喂奶。她这会也有奶水,可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又怎好宽衣解带。便是贺枫都还没见过她喂奶呢!
静慈看着两眼含泪的小宝贝心疼的不行,连连亲她,默默地哄着:“嫣儿乖,再忍忍好不好,很快就到了驿站”
可是豆丁大的小娃娃懂什么时机不时机,只知道自己饿,半响没有奶喝,依依呀呀地就哭起来了。
郑梓湙也凑过来,“孩子怎么了?”
静慈见不得宝宝痛哭,只好开口让郑梓湙下车回避。
“好!”郑梓湙立刻就明白孩子哭得这么伤心的原因,答应得很是干脆,当下便让车夫停下跳出马车。
等他下车把帘子打下来,静慈这才背对车帘解了衣裳,给女儿喂奶。小宝宝收了哭音吧嗒吧嗒,贪婪的吮吸起来,看得静慈心里一阵柔软。
贺枫得知静慈给他生了个女儿后,高兴坏了,特意来过信倾诉喜悦,还给宝宝取名慈嫣。
慈,爱也,更是取自静慈闺名,一定程度上也是诉说对她的爱意。嫣,美好,尤指笑容美好。希望他们的女儿一生顺心如意,笑魇如花。
小慈嫣也不是个爱哭的,谁抱她都会甜甜地笑。尤其静慈把她抱在怀里,就咿咿呀呀跟她亲热。要休息了交给奶娘,她也乖乖地不哭不闹。今天这样大哭大闹是极少数的,可见是饿得狠了。
此刻幸福地含着粉色的奶头,咕嘟咕嘟喝着香甜的乳汁,喝着喝着,打了个饱嗝后,小脸贴着那只喷香绵软的美乳,有点困倦地闭上眼,渐渐睡着了。
静慈哄着女儿入睡,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这郑梓湙挺好说话的,应该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吧?
这回静慈却是想错了,她才刚把小慈嫣放在小榻里边,还没来得及整理衣衫,那马车车帘便被掀开,静慈一惊,扭头一看便发现是郑梓湙钻进来了。
“你你你,不是让你出去吗?”静慈惊得舌头都打结了,尽可能往角落里钻,生怕被男人看见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
“我这不是出去过了,才进来的。”
“你!”简直强词夺理,臭不要脸!
美人发怒,也是别样的风情。对着这样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庞,郑梓湙苦苦压抑的种种想法,全涌了上来。
逐挺起包天色胆,拉了静慈春葱似的一双玉手,半强半拖的把她抱个满怀。
静慈觉得大事不妙,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无奈力小,任凭如何推拒,仍被紧紧箍在男人坚硬的怀抱中,索性怒道:“郑公子,这是做什么?我已为人妇,你如此作为,未免太失礼了罢。”
“从抢人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想过什么礼数!”看著静慈惊慌的神色,怜惜之意大起,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心中酝酿,好不容易堵到静慈喂奶,看着那饱含奶汁的雪白美乳,他忍得住才有鬼了。
他发自肺腑的道:“我是真心想要求娶公主,况这桩婚事妳兄长也是乐见其成的,反而是公主与贺枫相交,一直遭到他的反对,公主一意孤行,难道眼里除了贺枫,其他都不顾了吗?”她的八字就是沈檀透漏的,可不就是想静慈嫁到他们郑家,他也不算说谎。
“何况贺枫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公主要是嫁给了我,我们郑家不单可以善待沈氏皇族,便是那贺枫,让我饶他一条性命也未尝不可。”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命在,郑梓湙觉得自己也不算哄骗静慈,反正用不着他亲自动手。
怀里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早勾得他淫心大动,搂著她身子轻薄抚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