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她是懿安皇后还不是同她打得火热,你不就想独占她,还假惺惺同我谈礼制。”郑梓渊的声音同样沙哑的不像话。
喘了口气,又说:“皇位我势必要夺回来,但静慈我也不能舍弃,你可以做她的裙下之臣,我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咱们俩个谁也不碍着谁。”
“好,王爷一言为定!”
若是往昔,贺枫是容不得让别的男人夺去静慈半分心神,但郑梓湙那次当着他的面对静慈极尽淫辱,他却无能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便彻底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输了,以他的实力护不住静慈,竟然他们都不能名正言顺拥有她,那便尽最大努力让她快乐。
静慈神志恢复过来时,两个男人已经等不及再一个个享用她,将她夹在中间轮番整根插入那湿漉漉的小嫩洞里再全部抽出来,裹满汁水的巨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美人腰肢款摆,香汗淋漓地迎合着男人们怒涨的龙身。
这次插入的是郑梓渊,他自後面罩住那活蹦乱跳的两只雪乳一面揉着,一面覆在她耳畔低喘:“公主的小骚穴是不是饿坏了?我的大肉棒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了,怎么都不肯松口呢,恩?”
郑梓渊边说边霸占在那不住收缩的小洞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把自己的女人送至极乐后喷入滚烫的白液,在他抽身的那一刹那,贺枫十分默契的顶了上来,不顾静慈刚高潮极度敏感的私处将郑梓渊的体液堵了回去,坚硬粗壮的阳具青筋环绕将那原本已经被操弄得无法闭合的小口再次撑到了极致,在他一寸寸填入时,软倒在怀里的美人儿爽到极致,浑身发颤,“啊……好大的鸡巴”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啼哭,满是餍足到无力承受的幸福。
“不大怎么满足你,生着这小的嫩屄,大鸡巴射了那么多热精给你还饥渴地直流水儿,整张床都给你弄湿了,是不是成日想着被大鸡巴肏?”
静慈星眸含水,身子在他刚烈的抽送下更是彻彻底底地湿透了,修长雪腿将贺枫紧紧夹住,只觉花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无端让人瘙痒难耐,竟主动地扭着身子,不住柳腰轻摆,玉臀挺耸。
她在宫中虽也被郑梓泯屡遭侵犯,可那种感受与如今是截然不同的。这种体内饱胀滚烫的感觉已是久违,男人们粗壮坚硬的肉棒带着吓人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绞做一团般。双腿间水流不止,她都无暇顾及那是爱液还是失禁,只是渴望着更激烈的缠绵,不够,不够,真是恨不能他们能弄死自己算了。
贺枫没想到静慈竟会做出如此淫亵的举动来,他本怜惜她怕她吃不消,但经静慈如此挑拨,使他的自制力粉碎,更卖力地颠狂抽送,几要将那湿滑之极的窄穴捣烂。
静慈在他的猛攻之下,原本嘤嘤之声,随即变得啊啊大作,与“咕叽”性器交合之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不觉于耳。
听得禁欲大半年的男人们更是如出笼的猛兽,恨不能把那娇美的人儿吃进肚子里好好填补自己的饥渴,一场欢爱下来,静慈已是满身青红痕迹,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两瓣小唇张得开开的,含着一汪粘稠白液却不曾流出来,那副淫靡的摸样看得两个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药的男人再次难以自禁。
好不容易给她洗了身子,贺枫起身去拿药膏时,郑梓渊便把美人儿抱进怀里,低头舔着着静慈肩背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贺枫拿药过来,也是不安份地蠢蠢欲动。
静慈两颗美乳被两个男人轮番吸允着,咬得颜色娇艳欲滴,下体私密之处更是被搅得春水涟涟,被插得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