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和不可,去拿美人酒来。”苏墨吩咐沈肃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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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垄作法和水车
“葡萄美酒夜光杯, 美人酒用玉碗斟着最是好看,程兄尝尝。”苏墨用白玉杯程君然斟了一杯葡萄酒。
葡萄酒深邃的红色在白玉杯对衬托下显得尤为迷人。程君然看这酒的颜色与自己以前见到过的葡萄酒颜色大不一样,不禁对美人酒的味道也产生了好奇。
程君然端起小巧精致的白玉杯轻轻尝了一口,立刻就被美妙的口感迷住了。他不再说话细细的品尝着杯中酒液。
苏墨看了看沈迟替他斟一杯酒,沈迟举杯和苏墨轻轻碰过,两人相视一笑一切情意尽在不言中。
程君然喝完杯中酒液又替自己斟满一杯才笑着对沈迟说道“你二人倒是个厚脸皮的,我这个外人还在这里坐着也不怕我笑话。”
沈迟勾了勾唇说“你要是闲的慌, 就去床上卧着好好修养身体,等养好身子回到家让你爹替你寻一门亲事你就不无聊了。”
苏墨听了沈迟的话乐的直点头,嘴里还说着“阿迟说的对, 程兄已然过了而立之年,这亲事怕也要抓紧了。”
程君然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竟然让两人逼起亲事来,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如此美酒在前你二人净提这等俗事,也不怕糟蹋了这等美酒。”
苏墨笑了笑说“人生三大幸事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这其中一样指的就是成婚, 如此乐事就算是俗事也是高雅的俗事。”
程君然没了话说,只好喝了一口酒说道“你们两个人两张嘴, 我自是说不过的,喝酒喝酒!”
苏墨笑笑替程君然和沈迟各斟了一杯酒。程君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大大咧咧的说道“苏兄弟你前天做的什么好吃的?那味儿勾人的很,今晚你能不能再做一次我也跟着尝尝!”
苏墨没想到程君然私下里竟然是如此无赖的模样,他想了想前天晚上他和沈迟吃的是火锅, 因为没下雪又在院子里烤了黄羊腿,不知程君然说的是那个。
“程公子在家就是这副模样么,这也太损你们家的威名了!”沈迟毫不留情的讥讽程君然。
程君然潇洒的摇了摇头说“人有千面,对人对物各不相同才是道理, 若是都像石头一样对谁都木着脸,那早早的就给人吃了,还有什么命能活到老?”
苏墨笑着接话说“你说的尽是些歪理,不过歪理也是理,三分的正理还是有的。”
程君然腆着脸看着苏墨问道“那苏兄弟能不能晚上让我混口饭?我保证我吃的不多的。”
苏墨看了看沈迟笑着说“当然可以,晚饭一定不缺你的,你敞开肚皮尽兴吃就是。”
程君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坐的时间长了身体有些着不住,苏墨看出来了笑着说道“吃晚饭的时间还早,程兄不如先去休息休息,晚饭时我让人去请你。”
程君然也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也不和苏墨二人客气,他拱了供手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苏墨挥了挥手让沈肃安送程君然,沈肃安扶着程君然慢慢往屋里走去。
沈迟替苏墨拢了拢脚边的炭盆,苏墨戳了戳他让他看疾风,院子里的雪很厚,苏墨让下人铲出一条两人走的道外其余的雪都任由落着不动。
天晴后树上停着的学开始往下落,疾风不停的抓着竹叶上掉下来的雪团,有时候它的尾巴碰到竹子就会落下一大片雪砸到它的头上,疾风被吓得拱起身子朝苏墨跑来。
苏墨被它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的大笑,疾风呜呜的用大头顶着苏墨的衣袖求安慰,苏墨摸了摸他的耳朵说道“去把你的刷子拿过来,我给你刷刷毛,学都落了一身。”
疾风摇着尾巴跑走了。沈迟看了看天色说“起风了,我们去屋里。”
果然沈迟话刚说完就看来一阵北风,苏墨一只手抱紧了暖炉,沈迟把另一只手拢到自己的袖子里牵着苏墨回到自己的院子。
时间过的很快,程君然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该到他回家的时候了。
这些天程君然已经充分了解到苏墨的才华,他对于为官之道虽然不怎么清楚,但对于却经商实在有天赋。
归园居被苏墨经营得有声有色,苏墨的有些经营方式连程君然竟然自己都不得不佩服。
回京城快马加鞭也要至少二十天,程君然决定明天早上就启程。只是在这之前他要和苏墨谈一笔生意。
悠然居的葡萄酒今年的份早已分完,离明年葡萄成熟还早,所以程君然并不担心葡萄酒的事,他还有很多时间和苏墨商量。
“你是说程兄找我?”苏墨问前来禀报的沈肃安。
“是少爷。程公子已经在院子外头侯着了。”沈肃安说道。
“你去请进来”沈迟说道。
苏墨问沈迟说“他的身体完全好么了?”
沈迟想了想说“大致好了,我们不能让他好的太彻底,不然他回去找大夫一看就会发现端倪。奇药虽奇但也不能起死回生,程君然身上伤的太重,如果我们不到一月的时间就让他恢复正常,这药怕就要出名了。”
苏墨也明白这个道理,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苏墨和沈迟都禁了声。
程君然走到屋里,苏墨和沈迟迎了上来,苏墨客气的说道:
“天这么早程兄前来可有要事?”
程君然客气的说道“我今天还真是有事,不知苏兄弟可有时间?”
苏默招手让沈肃安茶,然后笑着说道“时间自然是有的,不知程兄想和我二人谈什么事?”
程君然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自认为和你二人已是朋友,所以也就不绕弯子了。
你家的暖房很实用,我想问你买修建暖房的方子,条件由你开,其他的我要是能办到的话就一定办到。”
苏墨知道程君然前来一定是为了这个,他笑了笑说:“既然程兄都不绕圈子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暖房的方子我给你,我还会派人给你讲解清楚搭建暖房要注意的地方,有什么不懂的你随时来问。
而作为报酬,我要你手底下所有暖房收入的一成利,放心,我不管事只收银子,你觉得如何?”
“可以”程君然毫不犹豫地答道。
苏墨看他如此爽快便问道“暖房虽好但成本太高,只适合在自己庄子里使用罢了。我这里还有两个可以造福于大庆国所有农人的点子,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哦?”苏墨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程君然不由得来了兴趣的,他笑着说道“请苏兄弟明示。”
苏墨笑了笑说“第一个是‘垄作法’,在地里种蔬菜、玉米、土豆等食物的时候将土垒成垄台和垄沟,垄台土层厚,土壤空隙度大,不易板结利于集中施肥有利于庄稼生长,而且长期使用可以使地里的肥力流逝慢慢变慢。
不同的地方的地势不同,垄作法的使用也就不同。高田种沟不种垄,有利于抗旱保墒,;低田种垄不种沟,有利于排水防涝,且有利于通风透光。
不同的的土地和生长地域都可以使用‘垄做法。’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结合当地的土壤天气来看。我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程君然听到最后他脑海里已经想象出全国使用‘垄做法’后壮观的景象。他知道苏墨给自己送了多大一个‘年礼’。
“多谢苏兄弟高义,我一定会将这个消息上报给当今圣上,等垄作法推广后我们大庆农人的粮产肯定会增长,到时候所有的人都要感谢你呐。”
“不用说这个点子是我想出来的”苏墨看着程君然正经的说道,“我只想和阿迟过平静的日子。”
程君然愣了愣说道“难道你二人就这么白白放弃到手的名声和富贵?”
苏墨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说“名声富贵于我二人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当什么。行了,不知我大庆有多少土地的水源不方便灌溉?”
程君然心里默默算了算说“大庆多山,约有三成的地方是水源不方便或者缺水的,难道苏兄弟的第二个点子和这个水有关?”
苏墨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程君然说道“你可以自己看看。”
程君然打开纸只见上面画着圆圆的木质器具,上面清楚的标出使用它的方法和建造所需的图纸。
“这叫水车,”苏墨笑着解释道“它主要是将低处的水运往高处,这样就可以灌溉更多的土地。”
程君然激动的指着图纸对苏墨说道“这个使用起来可费劲?一般农人家里都买不起牲口的。”
大庆国雨水不算多,有些地方常年干旱,缺水更是常事。如果这水车真有苏墨说的好用的话,大庆三成的土地不再浪费,朝廷不用挪出银钱救灾救人,大庆的财务将会连翻几倍。
“不用每家都有牲口,小号的水车连人都可以踩动,不过浪费的时间长些罢了。”苏墨解释道。
程君然已经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两个点子献给圣上程家肯定会受到圣上嘉奖,只是这点子原本就是苏墨的,他程家不能白白领了这功劳去。
作者有话要说: 垄做法和水车都是我们祖先伟大的创造,向他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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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君然回家
程君然这样想着, 苏墨看出了他的想法便说“如果你真要替我们讨些嘉奖的话,不如问圣上讨一个好做生意的身份来,我这归园居可是要在这周围的几个府上多开几家的。
要是到时候有什么所谓的达官贵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也好做个应对。”
程君然笑了笑说“苏兄弟做生意的手段只高根本不在我程某之下,不如我二人联手把天下人的银子斗赚进我们的手里如何?”
苏墨摆摆手说“不如何,这个主意可真不怎么好。所谓战场无父子情场无兄弟商场无朋友,你和我二人是朋友, 惺惺相惜也好小打小闹的生意合作也罢,总归不用太过纠纷。
若你我真联起手来,天下人的银子赚到赚不到先不说, 这银子、想法、做法上的纠纷就让我们吃不消了。
更何况我和阿迟二人喜欢无拘无束的清静生活,归园居这铺子也不过是以后有个保障罢了。若真让我做那些杂事还不如让我去田间种地来的痛快。”
程君然也知道是自己妄想了,只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你就真的只满足在府上开几间铺子么?”
“这有什么不满足的,银子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但没有它还不行,所以我觉得够花就可以了。”
苏墨说着从桌柜里拿出两罐罐头说“尝尝草莓罐头, 以前冬天可是吃不上这个的。”
程君然这段时间过来已经知道只要是苏墨拿出来的肯定是好东西,所以他也不客气接过一罐就开封。
浓郁的草莓香味飘进程君然的鼻子里,他迫不及待的拿起桌子上放的勺子就是一口。
草莓特有的清甜自口中散开,让程君然寡淡了一冬的味蕾甚是喜欢。他又吃了两口才说道“你们这里的好东西真多。这草莓又是什么名堂, 能不能分我点我带到京城卖去。”
苏墨喂了沈迟一口说“我悠然居出去的东西必须打着我家的名号,别人只能算代卖而已,这样你都要货?”
程君然干净利落的点点头说“要,打谁家的名号无所谓, 只要把银子赚到手几就行。而且这样顺便也把你们悠然居的名号在京城挣个耳熟。”
苏墨笑了笑盯着程君然的眼睛说“如果我悠然居的生意做大,你就不怕你的生意受损失么?”
程君然哈哈大笑,“我就说,原来是在这等我呢。世上做生意的人千千万万却唯独我程家成了第一皇商,这不是靠嫉妒和排挤他人才得来的名号。
真正做大生意的人要有自己的眼光和手段,除了必要的手段,与人为友才是生意人该有的姿态,否则这生意是做不了长久的。”
苏墨听了笑而不语,沈迟倒是难得的点了点头。
程君然追问道“怎么样货多不多?能给我匀多少?”
苏墨想了想说“罐头对存货虽然葡萄酒多,但也多不到哪里去。我给你各种罐头各一百瓶,你先派人带回家尝鲜去,剩下的明年我连同美人酒一并都给你留着,到时候你们来取就是。”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程君然笑了笑又说“这次回家我恐怕得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了。这样,我在镇上还算有些产业,如果你们有事找我的话就拿着我以前给的令牌去钱庄找吴老,他是我族里的老人了,看到令牌会联系我的。”
这次他差一点命丧黄泉,无非就是家里的出了叛徒。程家家大业大人心不齐也是常有的事,以前他不管只是觉得没有危害到家族利益罢了。如今竟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看来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程家少主多年没出手,有些人都忘了他当年的手段了,如今正是让他们长长记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