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凡间饮酒作乐数月,去寻她的墨渊日夜不歇地找。
寻了她多月的墨渊找到她时,就看见被众男人围着,她一脸妩媚地作弄他们,与他们饮酒作乐。
怒火横生的墨渊,冲上前攥住她手腕拉入怀中,一个甩袖便将这群好色之徒给扔去蛮荒之地。
猝不及防地落入他怀中的桃蓁,醉意朦胧地轻抚他俊逸的脸容,妩媚一笑,勾引道:
“莫非,你也想与我一夜春宵?”
墨渊握紧她挑逗他的手,恶狠狠地凝着桃蓁勾人的桃花眼,沉声:
“桃蓁,这是你自找的。”
他眼中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让桃蓁不禁胆怯,想要挣脱开却太晚了,被他搂紧腰肢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离开这繁杂的集市,来到山间瀑布处。
还未容桃蓁多想,猛然有冰冷湍急的流水狂暴地打在她脸上,她想逃离这气势磅礴的瀑布,脸颊两旁被墨渊一双手给禁锢住,硬生生要她被这咆哮而下的瀑布给打得浑身湿透冰冷,眼睛睁不开,鼻子与唇被呛着,话不成语。
震耳欲聋的流水声里,她还是能听见紧箍着她的墨渊的声音。
“你清醒了没有!”
再多的挣扎都徒劳,本来心伤的她被冲刷得更是伤,委屈愤怒心痛纷纷袭来心尖上。
或许感受她平静下来的墨渊将她微微拉出瀑布,二人对立地站在河里。
脸色苍白的桃蓁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对着墨渊含泪骂着:
“是不是我喝醉也碍到你了,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那无情丹,真得好无情,我耗尽心血进去,结果我得到什么。你说我狠心,我也好想狠得下心。”
桃蓁双眼通红,酸涩涌上眼眶,她立刻双手捂住眼睛不让泪水滑落,墨渊握住她双手,温柔地抚着她满是伤痛的眼。
“别忍着,哭出来就会好起来。”
许是他双眼里腻人的温柔,竟让桃蓁潸然泪下,她攥着墨渊的衣襟,哭泣道:
“他说他生生世世都不会喜欢我,我哪里比不上折颜。你知道吗,我为了能与他拥有相似的东西,我才取名为桃蓁的,桃蓁桃蓁,白真白真,多么相配啊!”
桃蓁扯着她脖颈间的项链上的一对戒指,心伤道:“这戒指,是要送予我的夫君,可惜啊,我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为白真戴上”
桃蓁泣不成语,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看不清墨渊此时的神情,她继续悲痛道:
“为什么是折颜,如果不是折颜,哪怕用尽手段我也要将白真抢过来。可折颜不行啊,为什么偏偏是折颜。”
折颜是她的家人,她无法伤害,为什么是折颜。
她痛得双脚瘫软在河里,任由河水冲击她,在震耳欲聋的瀑布声响里,是她肝肠寸断的哭声。
最后哭晕过去的她靠在了墨渊的胸膛上,墨渊紧紧地搂住她,她声声哭泣,他比她痛上七分。
他抱起她直接进瀑布里面的山洞,她苍白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墨渊替她把脉,发现没有大半修为的她加上最近的心力交瘁,日日饮酒,已是脉象虚弱,气若如丝。
心慌的墨渊深怕她出事,把之前她还给他的药丸塞进去她唇中,半晕厥中的桃蓁不肯吞下,墨渊见状,垂头覆上她双唇,舌尖卷过药丸咬碎,强行喂入。
桃蓁呛了一下被迫将药丸全数吞下去,可是覆在她唇上的温热还未离去,睁不开眼的她挣扎地别过头躲开。
却被墨渊掰回来禁锢住,墨渊再度覆上她被吻得红润的双唇,直接攻城掠地,卷着她柔软的舌头又吸又啃又咬,双唇缠绵深吻。
他多少次,想拥她入怀里,想亲吻她诉说这藏着极深的爱恋。
她心里有着他人,她在他面前痛哭她有多爱那人时,他心疼她泪水,嫉妒那人发狂。
想至此,墨渊直接将意识模糊的桃蓁压在地面,将她无力反抗的双手放至他脖子后,与她紧紧相贴热情霸道地强吻着她。
仿佛被山压着的桃蓁难受得很,突然承受了药丸里的强大修为,她体内气息乱窜,浑身发热。
难受得她怎么也躲不过这窒息的霸占,只能发出娇软的闷哼轻吟,越发热的桃蓁,双手乱摸着墨渊的身体,触碰到他衣襟下的清冷肌肤,便如饥渴的人遇到水源。
她拱起身子与他紧贴,任由他滚烫的舌头在她唇里作乱,她笨拙又急躁地解开他的衣裳,手灵活地滑进他衣襟内,墨渊浑身绷紧,意乱情迷地离开她的唇。
她红肿的唇瓣轻喊着:“热,好热!”
她乱动的手在他胸膛上处处引火挑逗,火热的欲、念涌上墨渊体内,他双眸是深沉可怕的欲。念。
但他不能这时候占有她的。
浑身发滚发烫的桃蓁不明白怎么手上摸着的冰凉,怎么突然也发烫,她抽回在他胸膛上的手,往她自己腰带处解开缎带。
她的冰肌玉肤半裸开来,艳红肚兜裹着她饱满的柔软,桃蓁眼眸半阖,青丝散乱,妩媚妖娆。
墨渊心跳骤然停止了,红着脸别开眼想要他的冷静理智都回来,可惜偏偏身下的人儿抱住他想起身的腰。
“别走,我……想……要白……白…………”
这一声声白,墨渊以为她在喊白真,泡在一大缸醋里的墨渊,哪儿会管什么冷静自持。
活了多年的墨渊首次遇到无法把持,情、欲无法自控,却又甘愿堕落沉沦在她身上。
他再度覆上她娇软的身体,抚着她的脸,声音深沉喑哑。
“记住,我是墨渊,你生世的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