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一提,桃蓁笑得很是心虚,“我还是继续给您老作画去。”
她急急地转身走人,却不及墨渊战神大人眼疾手快,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他身侧坐下。
她挺直腰背不敢乱动,因为墨渊已经将她困在琴与他的怀里,她的背一碰到他宽厚的胸膛,就像触电般赶紧往前倾逃离,可身后的那堵肉墙紧追不舍地靠近。
她还想往前时就被墨渊按住,他的头几欲搁在她瘦弱的肩膀,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右脸,熏红了她的脸。
“莫要再动,专心弹琴。”
桃蓁僵着身体,任由墨渊大掌包裹她的手,与他一同在琴弦上抚弄,轻颤的琴弦缓缓流出婉转悠然的曲儿。
僵硬的桃蓁也渐渐入了心,随着他一同弹奏,她会弹琴全是拜身后之人所赐,许是他想让她修身养性,才手把手亲自教导她,逼她学。
缕缕琴声,高低起伏,声声打动彼此之间。
桃蓁一副心神都放在抚琴上,并未发觉她身后的男子与她亲密紧贴,并未发现他眼底的绵绵情意。
一曲终,身后的强劲心跳声惊了桃蓁,她惊吓地弹跳起来远离,她尴尬地瞧着此时已恢复清冷傲岸模样的墨渊。
每回这时候,桃蓁都觉得心底那个荒唐的想法很龌蹉,他可是上古天神墨渊,仙风道骨,清冷孤傲,怎么可能是想占她便宜呢。
定是她多疑了。
“我明日启程去南海,你可以与我一同前去,南海的曼陀罗花正开得茂盛。”墨渊温和地说着。
桃蓁一听,先是喜悦,再是皱眉沉思,道:“不了,上次与你去釆的药草还未开始栽种,曼陀罗花还是等下回再去取。”
墨渊失落,这是第一次她拒绝与他出远门,平日他去哪定携着她在旁,虽然他每回都是拿药草来引诱她。
“没有我在旁给你惹麻烦,你可以轻松一回。”
桃蓁对于每回厚颜无耻地设计墨渊上神为她一次次地取四海八荒的稀罕药草,破天荒地感到了一丝欠意,决定让他一人快活出游。
墨渊听她的话,脸色黑了。
桃蓁可没去看他的脸色,自顾自地说着,听得越来越火大的墨渊上神直接拂袖离去。
世间仅一人做到的桃蓁将墨渊气走昆仑墟,去了南海。桃蓁一见他走了,欢呼雀跃地去莲池找白浅。
白浅正在用水清洗着金莲,而她不知的是,在她身侧有个与墨渊生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正在温情凝视她。
而桃蓁能看见,她一脸坏笑地走过去,打趣道:
“我们司音真是特别喜欢这朵金莲,也不知金莲是否也喜爱你呢?”
“胡说些什么呢。”白浅瞪她一眼,尽说些疯语。
桃蓁笑看着着同样一脸尴尬看她的金莲,在他修得魂魄时,桃蓁便能看见他,与他说话。
所以桃蓁早知这朵金莲心悦于男子身的司音,所以时刻来打趣他。
金莲摇头,这女子每逢都来打趣他,他的魂魄只好逃回到金莲里。
“走啦,趁墨渊不在,我们快去快回!”
桃蓁催促着,他们早早就相约好一同下凡戏耍。
所以她才不与墨渊去南海。
桃蓁兴致高昂地与白浅,子阑相约去凡间。
桃蓁摇身一变成了翩翩俏公子,与他们在凡间摆摊替人摸骨算命。正所谓天上一天,凡间一年,他们三人在凡间玩的不亦说乎,乐不思蜀。
在繁闹的街市,三个容貌俊俏的少年各自守着自己的摊位,其间两个吆喝着街上的路人过来算命,另一个则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底则是在盘算等会的去哪儿耍。
桃蓁眼底带笑地瞟向在争生意的白浅与子阑,忽而眼底的笑意敛尽,眸眯起紧盯着在人群中袅袅婷婷走来的戴斗篷的白衣女子。
是她,瑶光上神,桃蓁绝不可能会忘记她身上的仙气与气味。桃蓁收起手中的扇子,倒是要看看这位有目的性来找白浅的瑶光在打什么坏主意。
可惜还未看出她的来意,就被街市上的流氓给打断了。桃蓁直接拉着在看戏的白浅与子阑离开此处,远离瑶光。
“走,让爷带你们俩去尝尝何为温柔乡。”
桃蓁笑容风流将他们带去了花楼大门前,白浅与子阑吓坏了,急忙拉着准备进去的桃蓁。
“桃蓁你疯了,这不是你一个女…,你不能去,咱们是修仙之人。”子阑慌了,紧拉着她。
“小蓁,要是被师父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桃蓁恨铁不成钢地瞧着他们,“若你们怕了,就先回去。”
桃蓁甩开他们的手,拂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踏进烟花之地,白浅与子阑只能紧跟着,深怕她会有何闪失。
花楼里的姑娘见他们模样俊俏,都婀娜多姿地往他们身上靠,白浅与子阑尴尬地一一将姑娘们推开,反观桃蓁,风流地搂过姑娘们纤细的肩膀,与她们谈笑风生,饮酒作乐。
桃蓁早就想当一回风流男人,流连温柔乡是啥滋味,她胆大地调戏她们,句句轻佻又风流,惹得姑娘们娇羞。
看着她的白浅与子阑双手环胸,摇头叹息。
“桃蓁好在不是男儿身,不然这四海八荒的女子都给她骗去。”
“我们一定要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要是师父知道了,我觉得受罚的绝对我俩。”
子阑的话,让白浅甚是同意,毕竟他们现今都明了师父对桃蓁有多纵容……与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