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说:“没。”
“嘁,那你在这搞毛呢?”小红帽抿嘴,露出无语的神色。
“那你呢?去邻镇发现什么了?”
小红帽收起调侃的模样,变得格外严肃。
墨白见她这样不由正色道:“怎么了?”
“情况不太好,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事,邻镇那个人死的很蹊跷。”小红帽取下背包,在包里摸索了两下,拿出一叠照片。
墨白有些奇怪地接了过来,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
照片里那人的死状太诡异了,脸上的皮肤像是紧贴着骨头被吸走了血肉,皮肤皱巴巴的,空大的眼眶里只有两颗布满血丝的眼球,身体以一种极其痛苦扭曲的姿势摆着。
从他的表情能看出他遭受了非人的酷刑。
每张照片的角度都不一样,有面部特写,全身俯拍,侧面照,每一张都让人心口发凉,瘆得慌。
“你猜他多大了?”
“很年轻吗?”墨白心里不舒服。
小红帽瞥他一眼,“嗯,你猜对了。才十九岁。”
小红帽又递给他一张照片,上面是个笑的很腼腆的单眼皮秀气男生。
墨白没想到这人这么年轻,之前那些照片上他看起来简直像个七十岁病入膏肓的老头子。
“死因不明吗?”墨白将之前那一叠照片合起来,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张正常的照片上。
“法医查出了死因,确定是生命力衰竭,就是……老死的。”
墨白皱眉,“怎么可能?他还这么年轻。”
“对,所以我说这件事很诡异,凶手不明,但是我之前跟你说过凶手是我们镇的,我能肯定我的占卜不会错。”
“你就不能直接占卜出凶手是谁吗?”
“我要是能还用得着来找你?”小红帽语气不悦,音量也拔高了,想来也是因为这件事不爽。
小红帽其实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因为擅长占卜,所以喜欢帮助别人,最热衷的就是破案,找出凶手什么的这种事她觉得就是她的义务。
“我记得你之前说,这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嗯,已经是第三起了,警察好像什么也没查出来,还瞒着居民,不敢泄露消息,怕引起恐慌,这些照片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墨白之前并不准备掺合,一向以任务为重,可是现在他的想法改变了。
“我今天又占卜了一下,那个凶手还在这里,他很可能会进行下一次犯罪,所以我……”
小红帽的话音戛然而止,原来是玩偶师睡醒了穿着单薄的睡裤从房里走出来。
看到有陌生人,玩偶师眼里有阴影,转身又进去了。
“额……那是?”
小红帽瞪大眼睛,她没见过像玩偶师这样精致的美少年。
——
入夜。
墨白盯着浴室的门坐着,浴室里玩偶师在洗澡,水声哗啦哗啦,墨白根本没办法思考。
玩偶师刚刚又脱光了到处跑,好像大晚上关了门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完全不顾及这里还坐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系统无情地笑出了声,“血气方刚是什么鬼,你什么时候刚过?”
“哦。”墨白冷漠脸。
“咳,墨白先生别这样。”
“你到底要干嘛?”
“你觉不觉得……”
“不,不觉得,没心情。”墨白打断它的话,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心情玩游戏了已经。
系统幽幽叹了口气。
墨白还想说两句,浴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浑身湿答答的美人。
美人出浴还不穿衣服,白玉无瑕的肌肤似乎被滚烫的水洗得有点发红,还冒着一丝丝热气。
“洗完了?怎么又不穿衣服?”
墨白咳嗽一声,看着玩偶师,眼睛也不眨。
他的目光放肆地在玩偶师身上滑动,玩偶师却丝毫不觉得别扭,回看墨白的目光冰冷却干净,反而让墨白有点心虚。
“洗完澡为什么要穿衣服?”玩偶师觉得墨白的话很奇怪,洗完澡就要直接睡觉了,还穿衣服干嘛。
“好吧,那我去洗了。”墨白有点不舍地收回视线,暗暗地说,真的很养眼啊。
这秀色都可以下饭了,看起来比他做的菜还好吃。
墨白洗澡速度不快,等他出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他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拭着一边走向床。
玩偶师贴着墙躺着,胳膊和头露在外面,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墨白被他看的有点尴尬。
“怎么了?”
“太慢了。”
墨白想说这已经是他加快速度了。
“你头发干了?”
玩偶师伸手摸了一下,摇头。
“没干不能睡。”
玩偶师朝墨白伸手,“毛巾。”
墨白看了下自己手里的毛巾,想了想,还是递给了他。
其实他刚刚都已经擦湿了,玩偶师拿去擦也没什么用。
墨白掀开被子上了床,玩偶师看他身上穿着衣服有点不满意。
“怎么穿着衣服?”
“不能穿吗?”墨白挑眉。
“别穿。”
墨白愣了愣,这是在干嘛?暗示吗?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墨白竟然没出息地加快了心跳,下面还很给面子地抖了两下,颇有要抬头的趋势。
“不行。”墨白坚持原则拒绝了。
玩偶师一抬手,五根细线缠上了墨白身上的浴袍,他手指动了动,浴袍上面的系带就被扯开了,衣服往两边散开,露出了他健美的身体。
小麦色性感的肌肤,结实的腹肌一路往下。
玩偶师突然瞪大了眼睛,那个怎么变大了?
而且还……越来越大。
在玩偶师的注视下,小小墨羞涩地抬起了头,而墨白尴尬地低头看了眼小小墨。
玩偶师指了指它,皱眉问:“它怎么了?”
墨白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应该以学术的语言给他科普还是像教孩子一样告诉他一个幼稚的说法?
貌似都不怎么样。
墨白一脸淡定地说:“它没事。”
“它跟昨天晚上一样。”玩偶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变大?”
墨白看着他,有点想要逗弄他,但是莫名其妙又忍住了,“不知道,每个人都不一样。”
可他没想到,玩偶师竟然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那里,“是因为要摸它吗?”
墨白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幕着实刺激,所以小墨白没出息的朝玩偶师点了点头,像是按耐不住兴奋似的,小墨白把自己的头全部露出来,长成最大的形态,彰显自己的雄伟。
“为什么还是不变大?”玩偶师很奇怪地说。
墨白不想跟他探讨这个问题了,真是尴尬极了。而且他被撩起了欲望,他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就扑了上去。
墨白重新系上浴袍的带子,然后盖好被子,这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抑制力。
他那里硬得有点疼,还好墨白能演,根本看不出来他现在欲火中烧。
玩偶师看墨白不理他,眼神沉下来,他贴着墙看着天花板。
墨白隐约听见了他心里的声音,[他那里和昨天一样,他是不是也要尿了,为什么要忍着?]
墨白暗暗吐血,这家伙,还真的把射精,当成是尿?
过了一会儿墨白的宝贝还没有消肿的意向,貌似墨白不安慰它,就要倔强到天亮似的。
墨白模糊看到自己那里把被子戳得凸了起来,他掩饰性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玩偶师,心想要不要去趟厕所。
“你不去厕所吗?”玩偶师问。
“不去。”墨白的眉头跳了跳,想再听他在想什么,又听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儿,墨白都以为玩偶师要睡着了,玩偶师突然不高兴地说:“你不给我抱了?”
[不抱着睡不着。]
啊?
墨白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怎么了?”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