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神往就笑的一脸期待和幸福,“大哥说,等你生下神机后,就给你用药调理身子,神机只需吃三个月的奶就可以,断奶后,你就能再次怀孕,而且可以同时怀上我和大表哥的,一儿一女,你说好不好?”
“”
“暖儿不喜?”
温暖扶额苦笑,“你仨还真是”
难怪表哥和他都没怎么吃味闹情绪啊,就那么坦然欣然的接受了她怀孕的事儿,还很心甘情愿的伺候着,感情是神圣早就摆平了啊。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来想去,默默低头,抚着自己的小腹,还是同情儿子吧,可怜见的,你爹只批准你吃三个月的奶呢,他真的是亲爹吗?
晚上的时候,傅云逸回来,给她说了两件事,一件便是姚明姝和齐念白的事,两人之前不是也在钟玉琉的力捧和赞助下拍了一部电影嘛,之前宣传的很厉害,请了国外的大牌团队包装运营,声势比仙鹤侠侣都大,两家也暗暗较劲,想要在上映时博得头筹。
结果,等到上映时,仙鹤侠侣大获成功,碾压的对方连渣都不剩,对方投入那么大,赔钱可想而知,可是钟玉琉那会儿正在国外享受着孟观楼的追逐、乐不思蜀,哪里还顾得上管国内的事儿?
所以,整个团队也散了架,可姚明姝不甘心啊,她一直就跟温暖不对付,如今被温暖压的这么狠,怎么会无动于衷?于是,钟玉琉撒手不管,她就只能自食其力了,她背后也有神话传媒的支持,想为电影制造点话题根本不算难事,不过仙鹤侠侣的风头太盛,她只能剑走偏锋。
而剑走偏锋的爆点,无疑用男女绯闻最好了。
于是,有人就拍到她跟齐念白同时出入一家别墅的照片,放在了上的娱乐版,这原本没太引人注目,可很快就有人搜出,那别墅是钟玉琉名下的,当时她捧齐念白时送给他住的,这下子好事的人眼睛就亮了,感情姚明姝趁着钟玉琉不在国内就挖她的墙角啊?
再接下来,事情又变得更热闹了,因为有人指出钟玉琉现在跟孟观楼在国外正打的火热,冷落了齐念白致使他耐不住寂寞出轨也情有可原,可有趣的是,居然有人紧跟着爆出个帖子,说是孟观楼和姚明姝也有暧昧关系,两人的通话记录都被贴到上了,事情越演越烈,炒的沸沸扬扬,俨然是一出八卦好戏。
真相到底如何,吃瓜群众们已经不关心了,只看上放出的那些烟雾弹都够的很爽了,瞧瞧这四个人扑朔迷离的关系吆,怎一个乱字了得?
越乱,越有人爱看,终于如姚明姝所愿,电影有起色了,虽然一开始被仙鹤侠侣压得狠,渐渐的也总算抬起了头,当然以这样的手段博眼球上位,很多人都不屑为之,但身处在演艺圈,又显得再合情合理不过了。
温暖听了,不置可否,她只是好奇姚明姝这么玩,孟观楼和钟玉琉知道么?还有齐念白又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傅云逸猜到她心中所想,笑着解释道,“那俩人都知道,毕竟国内传的这么火,他们在这边的耳目不会不报告,更别说,他们还是当事人了。”
“那他们”
“没表态。”
“嗯?默认了?”
“或许吧,不知道姚明姝怎么跟他们解释的,有私心也好,说成挽救票房也好,总归是炒话题,这种事,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后,再说明一下,对他们并无太大的损失。”
“好吧,他们开心就好。”温暖不再在意。
傅云逸这时却道,“不过,我觉得姚明姝放出来那么多绯闻,有一点或许是真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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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孟观楼和姚明姝或许是真的暗通款曲了。”
温暖眼皮跳了下,“你是说,姚明姝把孟观楼还是拿下了?可孟观楼不是在国外跟钟玉琉打的火热吗?他一个人能应付的了俩女人?”
闻言,傅云逸幽幽的看着她道,“暖儿一个人都能应付我们五个了,孟观楼以一对二还很稀奇吗?”
温暖好笑又好气的嗔他一眼,“哥,说正经的呢。”
傅云逸这才揉揉她的头发,笑道,“没什么不可能,孟观楼可不是一般人,手段和心智都非比常人,别忘了,他是从国外某军校出来的,那里以严厉著称于世,他又岂会弱了?再者,我若是没猜错,钟玉琉肯定不知道他跟姚明姝之间有关系,不然就她那脾气,也忍不了。”
温暖点点头,深以为然,想到什么,又蹙起眉头来,“那也不对啊,钟玉琉被瞒在骨子里,可姚明姝呢?她又是怎么忍的?她的心高气傲可不输给钟玉琉。”
傅云逸沉吟着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这些日子,我也让人在国外查过,孟观楼和钟玉琉十分高调的秀恩爱,成双入对,已经住在一起了”
温暖眸光闪了闪,“难不成姚明姝不介意男人身体上的出轨?或者,她对孟观楼没有情分也只是利用合作关系,所以各玩各的?”
闻言,神往接过话去,“不会,姚明姝即便对孟观楼没有男女之情、不会吃醋,可依着她的掌控欲,她也不会准许他身体上的背叛。”
“所以呢?”
“所以,我怀疑,孟观楼跟钟玉琉并没发生什么实质上的关系。”
神往说的很含蓄,可傅云逸和温暖对看一眼,就瞬间明白,孟观楼跟钟玉琉没上床?“这不可能!”傅云逸反驳道,“我的人亲眼看到他们晚上睡在一个房间。”
神往淡淡的道,“睡在一个房间未必就会发生男女关系。”
傅云逸哼笑,“你觉得他俩那个纯洁到还能盖棉被纯聊天?”
神往不紧不慢的道,“俩人是不纯洁,不过”
傅云逸听的着急,“你有什么话,一次说个清楚。”
神往这才笑道,“我觉得孟观楼大约是让人替代自己跟钟玉琉睡了,钟玉琉不知道,而姚明姝心里是清楚的,自然也就不在意他逢场作戏了。”
“什么?”傅云逸和温暖同时讶异的问了句,“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
“钟玉琉眼还没瞎!”傅云逸没好气的道。
“可孟观楼能让她的心瞎了。”
傅云逸表情一变。
温暖猜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难道是用药?”
神往点了下头,面色有些冷,“在部落里,有一种药草,服用后就会出现某种幻觉,偏这种幻觉非常真实,等清醒后,也根深蒂固的留在记忆里,姚明姝当初应该是从部落把这种药草带出来了,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孟观楼肯定嫌弃钟玉琉的肮脏,即便是做戏利用,也断不愿牺牲自己,所以两人一拍即合。”
温暖听的唏嘘不已,“那钟玉琉也真够悲催的了,被人骗心骗情不说,就是被骗身子,还得找替身,她若是以后知道了,还不得气吐血啊。”
“她未必有机会知道。”
“嗯?”
“这种药草服用久了,精神就会被对方所控制,也就是说,孟观楼说什么,她就会信什么,而别人对她讲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所以,即便你要跟她说真相,她也不会信。”
温暖无语了。
傅云逸接过话去,语气有点沉重,“这么说,钟玉琉会彻底变成孟观楼手里的棋子了,那么钟家”
神往打断道,“钟家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摆布,孟家或许过于抬举钟家了,钟家是根深叶茂了上百年,但是一个钟玉琉能起多大作用?”
傅云逸叹道,“自古联姻这条路就是捆绑两家利益的最好手段,不怪孟观楼那么想,毕竟是捷径,多的是人想走。”
“可钟家是钟翰林的。”
傅云逸心神一凛,“你说的没错,即便孟观楼控制了钟玉琉,只要钟翰林能回到钟家掌控住大局,那么孟观楼的筹谋也就付诸东流了。”
神往点头。
傅云逸松了一口气,想到什么,表情又变得复杂起来,看着神往,欲言又止。
神往挑眉,“大表哥何时对我说话还需要吞吞吐吐了?”
傅云逸苦笑,“我这不是怕你为难吗,先说好,我也是帮别人传话而已,你若不喜,也去找周不寒,不管我的事儿。”若不是吃味那妖孽来争宠被他拦下了,他才不愿当这个传话筒。
“什么事儿?”
傅云逸看了眼温暖,温暖好笑道,“哥,难道需要我避嫌吗?”
傅云逸宠溺的叹道,“怕你不想听。”
“行啦,说吧,是不是又是那家人?”
“嗯,是江泉,上次不是让周不寒来当说客,希望神往去为国家效力吗,之后被回绝也没了下文,现在,他又给周不寒打电话说,有事想请神往帮忙。”
温暖蹙眉,“什么事儿?”
傅云逸道,“他想让神往帮着清理上的那些东西。”
温暖一时不解。
傅云逸便解释道,“江映月不是被郑海拍下了不少照片用来威胁吗,之前,他们一直僵持着,江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接受郑海那个女婿的,江映月也不会答应,而且据说她因为受刺激过度,精神一直不太好,江家软的硬的都用了,但是投鼠忌器,还真不好处理”
“所以呢?”
“所以,江泉在国外联系了一家医院,那边据说可以做手术,把某段记忆给清除掉,这样,江映月的病就能不治而愈了,但是这一走,郑海肯定会狗急跳墙,他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左右烂命一条,死之前也得拉个垫背的,若是能把江家拉下神坛,那他也算值了。”
温暖不由冷笑,“他们倒是会未雨绸缪。”
傅云逸握住她的手,“周不寒说,他也只是帮着传话,你说不愿意,那让神往再回绝便是,管它上会怎么传呢,反正跟我们无关。”
神往也柔情款款的看着她道,“表哥说的是,我都听暖儿的。”
温暖看着两人,失笑,“听我的干什么?我是不喜那家的人,但也不至于冷漠无情好不?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码是一码”
傅云逸和神往对看一眼,“真的?”
温暖哼笑,“真的,这事我们不帮是本分,帮了就是情分,我们跟他们是扯不上什么情分了,可周不寒跟那人却,一回两回总是拒绝,他也不好做人不是?”
闻言,傅云逸就吃味了,酸溜溜的道,“感情暖儿是为他考虑?”
神往也幽幽的道,“若是这样,我还真不想帮了。”
温暖站起来,“懒得管你们,你俩商量着办吧,我去院子里走走,别跟着我啦,我会让傅雪陪着的。”
两人这才没起身。
等她离开了,神往才问,“真的要帮这个忙?”
傅云逸点头,“上回拒绝了已经惹的上面的人不满,这次连这点忙都不帮,那可真就得撕破脸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我们不是都想和平解决吗,所以”
神往冷哼,“那真是便宜那对母女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时候不到。”
“好吧。”
这事说定后没多久,江映月就被秘密安排出国了,钟雨妍跟着一起去照顾,两人一走,上就爆出了一组照片,香艳程度堪称岛国大片,但是刚一出现,就被迅速的删除压下,并没有传播开,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而郑海就有了抓捕他的罪名,很快入狱封了口。
一件原本能毁掉一个人、甚至一个家的恶**件,就这样在江泉的雷霆之势下,被化解了,当然,这其中离不开神往的帮忙,但也能从中看出,江泉果断的手腕。
事后,江泉曾提出要感谢神往,可神往拒绝了,让周不寒传话,周不寒硬着头皮说了后,江泉久久沉默后,才道,“他们是不是对我有误会?”
周不寒打着哈哈,“没有啊,江叔何出此言啊,呵呵”
“那就是真的不喜我这个人了。”江泉的语气很笃定,让周不寒一时无法反驳,片刻后,他又问,“不寒,你可知道他对我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