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如此徇私的,可敖霆见不得她郁郁不乐。又考虑到自己不知还能在这界面呆多久,真龙一脉数敖筽能力最为出众,也懂得豁出去保护泠泠。敖霆便忍心破了自己的原则,徇私一次。
“老祖~你最好啦!”
敖陶十分动容,总算了却一件心事。
她再次扑进敖霆怀中,抱住他,窝在他怀中蹭蹭,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困啦?睡吧,老祖陪着你。”
敖霆将人圈住,让敖陶舒心的枕着他的胸膛入睡。直到怀中的小公主呼吸渐渐平稳,这才也跟着阖眼安睡。
真龙一脉已有几百年未摆过宴席,毕竟要符合真龙一脉的高大上,摆一场宴席实在太费钱了。
那么多钱他们更愿意用来换些亮晶晶的珠宝囤起来,平时摸一摸,看一看都比与外族人虚与委蛇好玩儿。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的宴席,是为了将他们珍爱的公主殿下炫耀给天下人知道。
他们真龙一脉,有了独一无二的雌龙!
年纪轻轻的公主殿下有一番大造化,面若朝霞之璀璨,性子骄矜,不亏是真龙一脉最可爱的存在。
反正真龙一脉的雄性对小公主,都是无脑吹的!
于是,一听说宴席是为了小公主举办,一个二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弄一场盛大的宴会来讨好她。
奇珍异宝、和璧隋珠他们都舍得献出来了,将浮岛各处装潢的金光闪闪,豪奢无比。
外族人接到请柬都震惊了,就连请柬都一改真龙一脉昔年的敷衍。大红的喜纸锁了金边,里面的字用上了玄妙的法力,让其水氲不开、火烧不灭。
真龙一脉乃是兽族之首,请的客人自然也是兽族。
正是这份沉甸甸的请柬将整个兽族炸开了锅。
很快,真龙一脉将在浮岛为其千年来诞下的唯一雌龙庆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座大陆。
至于庆贺什么?是生日还是修炼得益?请柬上却并没有写。
真龙一脉也确实没想出个理由。
这日子既不是敖陶的生日,她也没有修炼得多么优秀。浮岛上优异的真龙举不胜举,她跟他们比,还差得很远。
即使经历了那么多挫折,她不过才修炼出了龙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一条龙罢了。
这只能算踏上了专属于真龙一脉修行之路的第一步而已。
真龙一脉也没想那么多,他们就是单纯的想要炫耀敖陶。
不过兽族也不会计较真龙一脉有没有宴请众人的理由。
管她真龙一脉的公主殿下是过生日还是庆祝修炼得益呢。
没所谓的!
反正真龙一脉是兽族之首,又掌管着天下的雷霆雨露,他们打又打不过,惹也惹不起,兽族之首的位置他们也抢不了。所以他们也不在乎理由,只在乎这一趟能不能有个机会攀上真龙一脉。
至于如龙鲤一般贼心不死妄想取而代之的兽族,真龙一脉又不是傻子,高高兴兴的日子还能把仇人迎上浮岛?
上万顷浮岛,之前除了真龙一脉外,还有蛟龙一脉,但他们在与真龙争夺敖陶那一战之中死伤大半,剩下的也被真龙之威震慑到,早不知躲往哪处去了。
经此一战,真龙一脉清楚的知道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索性将整个浮岛揽入势力范围,将外族都遣散了出去。
于是偌大的浮岛,如今皆有真龙一脉掌控。
“泠泠,你可紧张?快来让六哥抱抱,你莫怕,他们都畏惧我,让哥哥带你出去,保证让你风风光光的。”
敖陶瞥了一眼不停踏步,时不时自言自语又伴着手舞足蹈的敖飓,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紧张。
“六哥,你坐下饮杯茶,泠泠不紧张。”
“你怎么可能不紧张呢?这可是你第一次面对那么多外族人,且他们还有些未开化,人面兽身皆有,你难道不害怕?”
敖飓没有得到想要的抱抱,只能舔着脸自己上前将人抱起来,旋身坐在敖陶方才坐着的椅子上,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端起一杯茶豪饮。
敖陶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他那好动的手不安分地从裙子下摆伸了进去,手腕贴着大腿根,纤长的手指正好直直的卡在凹陷处。
“嗯~~别!六哥!不许这样!”
敖陶慌张地按住那只胡来的手,却没想到,男人顺着她的力度就将手指插了进去。
第四个目标:请龙女努力成长46
敖陶头脑懵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敖飓好不要脸!
这副模样,反而搞得像是她急不可耐地按着男人的手插自己的小逼一样。
她愤怒地抬头,正好与得意洋洋的敖飓对视上。
知道敖陶会拒绝,敖飓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隔着裙摆布料在她手掌下用手指逗弄她。
“哪样?这样嘛?”
敖飓恶劣地看着原本镇静的小公主在他三两下的抽插下慌了神。
“你……你!你好过分!啊~不行,不要揉小阴核~嗯唔~”
拒绝的话语被尽数堵在了敖陶嘴中,粗粝的舌头猛地钻进了她的口腔,在她的牙床上扫荡了一圈,轻易的撬开了她的防线,勾起她的小舌缠绵。
他吻得极深,敖陶只能被动的仰起头承受着那舌头猛烈的攻势,直到胸腔内的氧气被消耗干净,这才回过神来,抬起手捶打着男人硬朗的胸膛。
窄小的洞口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含住,丰沛的液体往洞口外淌着,细纱织就的裙摆已经在他的一番胡来下弄得凌乱不堪,屁股下的那块甚至已经被她的汁水儿沁湿。
敖陶羞怒地将敖飓的手指从自己的穴里扯出来。
灼热的手指被拔出,没有立即闭合的穴口涌进一股凉风,敖陶有一瞬间的不适,想让更热更粗的东西塞进去,止一止被冷风带来的痒意。
“好泠泠~六哥仔细想想,宴会也没甚意思,咱们不如找个寂静的地方双修吧!”
“那怎么行?”敖陶一把推开男人,跳出他的怀抱。
宴会已经开始,被邀请的兽族们早已经登上浮岛。兽族没那么多规矩,钟鼓既设,举酬逸逸,主客推杯换盏,不觉间,便已经畅饮了三旬。
酒至半酣,作为重头戏的敖陶这才梳妆打扮好,敖飓便是来接敖陶前去见客。
看着妆后妹妹如此绝色,正仪态大方地端坐在桌前等着他接,一双灿若繁星的眸子在看着他的到来时盈盈一笑。
他突然就不想让外面那群男人见到她了!
妹妹实在太好了,他想将她藏起来,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有他们俩。他会在日间与她嬉戏玩乐,在夜里将龙根捣进她的小嫩逼里,深深地占有她。
“六哥!别胡闹!”HaitаnɡShuwu.cоM
敖陶轻喝一声,蹙着眉嘟着嘴,一脸怨念。
“你看你,把我的裙子都弄湿了~还不赶紧给我再找条裙子去!”
含娇带怒的一番话打断了敖飓的思绪。
敖陶今日穿了一袭对襟襦裙,上襦是难得一见的湘绮鲛,下裙便搭了如皓月般的白鳞绸,这一身将她衬得又纯又娇。
她俏生生的站立着,脸蛋上还带着之前被逗弄出的红晕,纤纤玉指提起被他蹂躏得皱巴巴的下裙,将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水渍的裙摆指给他看,红唇轻咬,对着他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
敖飓这时候哪里还记得什么私心杂念,只能下意识地听从了她的命令打开了她的衣匣,为她翻找衣服,将那被他“不小心”弄皱的下裙换下来,好叫她展颜。
敖陶不挑剔,对衣服首饰并没有特别喜好。衣物都是老祖置办的,基本就是敖霆给什么,她就穿什么,虽然老祖也不可能给她不好的就是了。
她自小是在老祖的宠溺下成长的,自己倒是会穿衣打扮,可养成的娇娇性子也使她更乐意接受别人的服侍。
所以当敖飓为她翻找出一条逶迤拖地的石榴血色带百花暗纹的裙裾时,她极其自然的张开了双手,示意着男人为她更衣解带。
敖飓见她要他为自己更衣,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松了口气。要是连个补救的机会都不给他,那他才没处找地儿哭去。
“分明是泠泠自己的淫水儿多得漫了出来沁湿了裙子,倒怪到六哥头上,泠泠好不讲道理。”
敖飓嘴里说着似埋怨的话语,手下动作却殷切,几近迫不及待的解开敖陶腰间的系带,又轻柔的将如皓月般的白鳞稠脱下来。
妹妹未着亵裤的白皙双腿便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里,腿间乌黑的毛发挡不住底下白的发光的阴阜皮肤。两侧阴唇隆起,她的双腿没有完全闭合,阴唇间扯开一条细缝,不少的淫液从细缝间缓缓流出。
敖飓受不住诱惑,单膝跪地挤身到妹妹腿间,伸手就又想抚弄她的小阴穴。
“六哥!你又要胡来?”
敖陶见势不对,眼疾手快地一手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掌,一手抵住他的额头,不让他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