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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陆禾玉还在办公室里设有下午茶啊什么的,总之待遇越来越好,这样好的工作环境,傻子才会离开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陆禾玉自然挣钱赚个满钵,在程序软件上也有了更好的突破,那就是她杀毒软件的升级版之后再次升级。
    在她大三那年被钟景知拉去见了他家老爷子,对她也不错,没什么好挑剔吧,至少陆禾玉觉得钟家的人其实都好相处。
    所以,在她毕业这天,钟景知特地在学校门口等着她。
    陆禾玉一出校门就看到了他的车,他还捧着一束月季花站在那里,非常的惹人注目。
    “恭喜你毕业了。”钟景知看到陆禾玉出来,立刻抱着花迎上去递给她说道。
    “嗯,让你久等了。”陆禾玉也是很开心地接过他的花。
    “我们一起去庆祝你毕业了?”钟景知伸手揽住她的腰,带向车子打开副驾座车门让她上车。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拒绝吗?”陆禾玉边系安全带边问,心里却非常了解钟景知,他虽然这么问,其实都已经安排好,根本就不是能拒绝的。
    这么多年,她还能不了解他么?
    “当然,是不行了。”钟景知上了车,笑道。
    “那你能告诉我,去哪里吗?”陆禾玉问。
    “回家。”钟景知很理所当然地说,心想他俩的第一次怎么可能在外面来呢,当然是在家里啊!
    陆禾玉忍不住笑了,她就说了,他其实有洁癖的,他并不爱到外面吃饭,宁愿累点也要自己煮,也难怪他能练就出一身好厨艺。
    只不过,陆禾玉却发现他这走的路线并不是回家,忍不住问,“不是说要回家吗?这路……”
    “嗯,我们先去办点事,等会儿就回家。”钟景知神色自若地说。
    陆禾玉哦了一声,以为是要买点什么东西,也就没再问了。
    万万没想到他把车开到了民政局门口停下来。
    “这,就是你要办的事?”陆禾玉瞠目结舌,她才刚毕业好么?
    “对,这样你就拿双证了,双喜临门,你觉得怎么样?”钟景知笑看着她说,心里其实却紧张得要命,怕陆禾玉拒绝了。
    陆禾玉看着他半晌才说,“钟先生,你可真是越来越爱算计我了。”
    “不过,证迟早都要拿的,既然来了,那就不能白跑一趟,估计你都把我的户口本也带了吧?”陆禾玉伸手捏一下他的脸颊说道。
    钟景知几乎屏息等待着她的话,听着她喘大气的话,他觉得差点要呼吸不过来了。
    “真怕你拒绝我。”
    “你就装吧,都预谋好了,就算我拒绝也逃不掉的。”陆禾玉忍不住吐槽他。
    于是,刚拿了毕业证不到半天又拿了一个红本本,陆禾玉看着两红本本,微叹息自己的冲动,却没有后悔。
    等回到家,陆禾玉才发现,他可真是……把家里弄得跟人家结婚一样喜庆。
    “今天花了不少心思布置吧?”陆禾玉看得出这还全是出自他的手,没有半点找人帮忙的痕迹。
    “嗯,现在你是我的了。”钟景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枚戒指,执起她的手套上去。
    “怎么不说你是我的呢?”陆禾玉挑挑眉问道。
    “我也是你的老公。”钟景知满足地抱了一下她说。
    “别,我觉得还是钟先生好听多了。”陆禾玉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什么老公老婆听着真不好听,还不如喊名字。
    “嗯,你就是钟太太了。”钟景知也不反驳,反正证都拿了,也跑不掉了。
    陆禾玉对此不表示,反正喊名字的多。
    钟景知难得开了一瓶红酒,因为陆禾玉不喜欢酒味也不喜欢烟味,他不由得庆幸自己只是偶尔小酌一杯,却是不抽烟。
    陆禾玉只是非常的不胜酒力,这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吃了点东西,只喝了一口酒,陆禾玉就瞬间睡着了。
    这就……
    让满怀期待有个火热的洞/房花烛夜的钟景知苦笑连连,他要是知道她是一口倒的话,打死他也不给她倒酒了。
    可惜,凡事没有早知道!
    不过陆禾玉半夜渴醒的,迷糊的看到卧室床头开着一盏暗黄的小灯,依然发现自己再次被钟景知扒拉在怀里,重点是,她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肌/肤/相/贴的触/感,她是不是该庆幸没有完全脱/光/光?
    她一动,钟景知本来就没睡,手在她的肩背轻摩挲着,嘴角微微上扬,“醒来了?”
    “嗯哼,我想喝水。”大概是刚睡醒的原因,陆禾玉声音带点性感的味道。
    钟景知微坐起来一伸手把早备好放在床头柜的水杯端过来,递到她嘴边让她喝。
    陆禾玉揽住被子半坐着,也只是喝了两口解渴,发现水温刚刚好。
    “你什么时候倒的水?”
    “已经是放凉了的开水。”钟景知见她不再喝,把杯子放回去,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陆禾玉微僵了一下,便翻身到他上面,把他压倒在床上对准就亲下去。
    只是,当她坐下被贯穿的瞬间,陆禾玉痛得直啰嗦,特么的她不知道会这么疼,什么的悸动,什么的难耐空虚,她只觉得疼。
    钟景知微借力把她翻压下来,把一切主动权握在手里,后退,重击……
    热气渐渐升高,床上两人互相纠缠,不知淋漓。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人微重的喘息声,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撩人的气息,久久不散。
    钟景知抱着陆禾玉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剧烈的心跳交叠着,他的大手轻抚她的后背。
    陆禾玉无力的趴着埋首在他的颈部,暗自唾弃自己不够坚定被反攻。
    “阿禾。”钟景知低声温柔呢喃地唤着她,极是满足的抱紧她,至今他才终于感觉到了她真正的属于自己。
    陆禾玉没动,只是抱着他的手微紧了紧,其实也没觉得有什么丢脸,他们这是领了证,合法的。
    当然,她这一毕业就领证,这速度真是坐火箭也赶不上的。
    “下个月就办婚宴,你觉得怎么样?”钟景知问道。
    “这个不用急。”陆禾玉想起高宁,自己还没告诉她已经领证了呢。
    “好,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钟景知柔声地说。
    大概男人在这事过后,总会对自己爱的人更加的喜爱与柔软吧。
    陆禾玉嗯了一声,挣扎一下不想趴在他身上的时候。
    钟景知忽而再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了吻她,“阿禾,咱们再来一次吧。”
    然后还没等陆禾玉开口,就被钟景知低头以吻封缄,这一晚,陆禾玉被钟景知来来回回不知道啃了多久,直到她体力告尽。
    钟景知抱起晕睡的她清理干净,又替她穿上居家服才搂住她睡去。
    清晨陆禾玉是在一阵呼吸困难中醒过来的,睁开眼正对上了钟景知漾满柔情的眼神,她感到又困又浑身酸软,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钟先生,你在做什么?”
    “我觉得今天更爱你一点了。”钟景知眼里带笑地说。
    “那你能不能不要压着我?”陆禾玉咬牙切齿地使劲推开他,丫的昨晚她就不该任由他作怪的。
    “现在可是早晨,你再乱动,或者你想要的话,我也不介意的。”钟景知俯身亲了亲她。
    “我才发现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了。”陆禾玉干脆眼不见为净的闭眼,虽然自欺欺人,却真的没敢乱动,她身上还酸疼着呢。
    “我以为你早就已经知道的。”钟景知看着她驼鸟般闭眼,忍不住又亲了一口道,“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等会再喊你。”
    看着她眼睛下的黑影,钟景知也忍不住有些心疼了,昨晚他确实过分了些,给她掖了掖被子,才起身去厨房。
    陆禾玉这一闭眼,不到一会又睡了过去,只不过她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的,错过早餐,亦错过了午饭,一直到下午傍晚才终于醒来。
    而钟景知也一直在房间里陪着,却也没有吵醒她,正在使用着电脑不知道忙碌些什么。
    陆禾玉一有动静,他立刻把电脑放到一旁,眼神柔和的看着她,“醒来了。”
    “嗯,我饿了。”陆禾玉想爬起来,结果也不知是睡多了,还是饿久了,手脚都有些发软。
    钟景知一把抱起她说,“我带你去洗漱,再吃饭。”
    “都怪你的没节制。”陆禾玉握拳头就捶了他胸口一下,但这点力气对钟景知来说等于挠痒痒。
    “是是是,下次不会了。”钟景知保证地说。
    陆禾玉白了他一眼,如同女王般等着他替自己服务,再到餐桌上喝了一碗汤,吃了小半碗饭,她才稍稍觉得有点力气。
    第62章
    然而,陆禾玉却不知道,一旦尝过这销/魂的滋味,再要男人清心寡/欲,尤其是一个禁/欲了三十多年的老男人,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不过,这会儿她还真的不知道,也就相信了他的鬼话。
    等她吃饱喝足,又上当了,隔天起来陆禾玉真想捶死他。
    “今晚别想上我的床。”陆禾玉恨恨地瞪他。
    “那就到我床上来就好,而且,我自认是个正常的男人,心爱的人都躺在身边,我岂能忍。”钟景知一本正经地说,又想凑上去。
    “钟景知,你丫的真是个披着羊皮的狼。”陆禾玉一脚踹过去,他丫的说得那么振振有词,忒不要脸的。
    “阿禾,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钟景知眉眼带笑地看着她说。
    陆禾玉吐血,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没脸皮的,陆禾玉完全懒得跟他再扯皮,她知道再扯下来,指不定又被他抠字眼逮着来一次。
    钟景知当然也不会太过分,知道适可而止,又赶紧去厨房做一份早餐给她吃,之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重播晚间新闻。
    却没想到,竟是唐老爷子被逮捕的画面,甚至还有其他株连的重要人员,且证据齐全,择日将会查证公开受审。
    甚至呈上所有证据的人还亲自出来承认,最令人震惊的人呈上所有证据的人竟是唐老爷子的孙儿唐越宁。
    “这,唐越宁他有没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禾玉抓紧钟景知的手,心里有些复杂更多的是震惊。
    这几年来,她不是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例如他跟叶莎莎解除婚约,还是她偶遇到叶莎莎与康丽莲的时候,康丽莲讽刺她一番,说什么她成功了,害得叶莎莎跟唐越宁解除了婚礼。
    当时陆禾玉直接戳破她自己的心思,让她俩内讧去,至于她们之间怎么斗那也是她们的事,陆禾玉也懒得管她们。
    只是她觉得唐越宁不与叶莎莎一起才是真的好,毕竟池小晚以那样的形式呆在他身边,又怎么可能接触其他女人。
    能忍那么久才解除婚约,唐越宁恐怕都做了不少牺牲的。
    不过之后她也没特意去关注唐越宁的消息,毕竟不同一个阶层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轻易听得到他的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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