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小七出来,他对青如说道:“青如姑娘,四爷说了,你不必顾及太多,若是想去便可以回去,若是你久了没有回来,我回来找你,四爷既然已经同意你留在药莊,便不会不管你。”
有了小七的这句话,青如也就放心了,她说道:“小七哥,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在厨房里,你可以给四爷送去。”
“好。”
青如跟着青霜走在路上,青如问道:“姐姐,要不我们先找一个大夫,然后一起回去。”
“妹妹,大夫已经在家里了,我们只管回去便可。”
若是以前,她定是不信的,但是现在,他们有了卖她的银子,生活应该比以前好了许多。两人走到了那个院子前,后娘站在门口,对她喜笑颜开。
如今她被她们卖了,她们对她的态度便完全变了,以前后娘可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笑脸,而且青霜也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姐姐。
她看着有些破旧的小院,有些怀疑了,这里还是她长大的地方吗?
后娘见她迟迟没有进来,便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到院子中。
家里的粗活重活,都是她一个人做,所以就算后娘已经年纪不小,但是她的手掌已经没有茧,而她的手掌,已经有了细微的茧。
后娘将她拉到院子以后,就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一路将她往屋子里面拉,她们好像在防止她逃离,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青如觉得有些奇怪,便也不愿意再往里面走,她刚挣扎了一下,青霜也将她往屋子里面推,两个人合力推她,再加上男人在里面将她一拉,她一个酿跄进了屋。
进屋以后,青如酒杯粗暴地绑上了,这屋内,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整日游手好闲的赵四。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赵四将那张通缉令在青如眼前打开,“这个男人你见过吗?”
她看着通缉令上面的画像,心中一惊,这个人不就是四爷吗?四爷怎么会是朝廷的通缉犯?她想到了他手腕的伤,难道那伤,就是被通缉的时候弄上去的?
不管他以前犯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对她很好,她不能出卖他。
她摇头,“不认识。”
啪……
赵四给了青如一个大嘴巴子,“你再仔细看看,真的不是?”
赵四对她有恨,她是知道的,原因就是一年前,赵四私下里对她说过喜欢她,但是他家里没钱,希望她能说服她的爹娘,让她嫁给他。
她知道,其实赵四也根本不是喜欢她,只不过觉得她能干,如果能将她娶回家,那么家里的大半的事情都不用自己动手。
所以她拒绝了。
再说,她不喜欢粗鲁的男人,她喜欢温文儒雅的男子,就像四爷那样。
男人一见,他脸上有些不悦,“赵四,你说话便说话,打她作甚?”
“玉哥,刚才我一见这小妮子就在撒谎,她若是认不得,为何想了一下再回答,我看药莊新来的那位爷,十有八九就是这张通缉令上面的人。”
妇人也补充道:“我们去药莊的时候,他一直坐在帘子后面,没有出来,也极少说话。依我之见,药莊那位就是这通缉令上面的通缉犯。”
青如的脸肿得老高,她现在明白了,一切都是阴谋,这家人完全就是掉到了钱眼里,再也爬不出来。
“四爷不是。”
“是不是,将他骗到院子里来让我们瞧瞧便是。青如,你若还是这家的女儿,便去将那位四爷给骗过来,若是我们得了金子,也少不了给你分点。”
休想。
“我绝不会这么做。”
这一次,男人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孽子,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放着全家发财的机会不做,难道你只想你一人过着少奶奶一样的生活,不管我们的死活?”
她看向他,眼中带着恨,“在这个家里面,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温暖,你们也从来没有将我当作这个家的一份子,从小到大,只有四爷对我好,虽然我和他认识不久,但是我绝对不会害他。”
“只是让你将他骗来,让我们瞧瞧是不是通缉犯,怎么就变成害他了?难不成,药莊那位真的就是这个通缉犯?”
赵四说着他的分析,青如很害怕,他们该不会真的发现了吧!
青霜这时候说道:“爹,娘,赵四叔,刚才我带她回来的时候,那位小爷说了,如果她久了没有回去,他们会来找她。”
妇人阴狠狠地看向她,“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真是不让人省心,孩子他爹,你去报官,我得留在屋里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东西。”
男人走之前,还是有些犹豫,但是他一想到通缉令上面的奖赏,便转身出去了。
妇人看着她身上崭新的棉衣,摸着那上等的料子,她解开了青如身上的绳子,与赵四合力将她按在地上,然后将她的棉衣拔了,拔了棉衣之后,她看见她的里衣也是新的,而且是用上好的绸缎做的,只有大户人家的小姐才能穿这样的衣服,青霜只见过摸过这样的衣服,但是从来没有穿过。
青霜指着那件里衣说道:“娘,我还要这件衣服。”
“好呢!”
妇人又去扒她的里衣,青如拼命反抗,赵四却是将她按的死死的,他心里想着,虽然玉家的姑娘常年做粗活,但是身段脸蛋都是极好,所以玉家妇人一度想要将她卖到窑子里面。他本想着,反正她也不愿意嫁给他,等到她后娘将她卖到窑子里之后,他便去窑子里面睡她,谁料她后来竟被卖给了一位爷。
不过这娘俩要在他面前扒光她的衣服,这可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得将她的手脚都按好了,好让这娘俩早点将她的衣服拔下来。拔了这件里衣,恐怕就只剩一件肚兜了。
青如就算拼命反抗,但是奈何她并反抗不过三个人的力气,里衣被解开,但是由于她的四肢都被按着,并无法将其脱下。露出里面浅绿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荷花图,荷花里还有一对鸳鸯,这样好的绣工,这样好的缎子,就算是富家小姐也不一定能穿上。
青霜恨恨地看着她的肚兜,“这肚兜,我也要。”
她明明比青如长得好看,为什么她能飞上枝头当凤凰,而她却要过这样的苦日子?青霜很不服气,伸手就去扒她身上的肚兜。
她流着眼泪,书院的先生说过,女子的贞洁大于一切,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屈辱,正打算咬舌,嘴角刚溢出一丝丝鲜血,却被青霜发现了。青霜掐着她的嘴,然后将一团破布塞到她的嘴里。
她似乎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法子,也不再动手去扒她的衣服。她不是很贞洁吗?那就让她没有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