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以为自己是个卑微一度让人瞧不起的贱人,竟会有人跟自己做朋友?真的不太相信了?
“小姐,你说什么呢?”冰玉也表示一脸懵的状态,她深知她家小姐从小在西宁院很听祖母的话的,说一绝不敢往二,没有母亲的陪伴,在礼府除了她自己单打独斗面对大夫人的压迫,大小姐礼盛兰的欺负,下人们的闲话排名第一,她就是个笑话。
“好了好了,不管你相不相信,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礼纳兰很坚定,根本就没有表现的出有一点后悔之意。
当时,殷珑月就像吃了闭子羹一样,跟加懵了,她自己是个被世人遗弃之人,现在又被亲爹丢在这个常年见不到天日的地方,那不是生不如死吗?。
纳兰这个先斩后奏主意是从祖母学来的,但是,她还是会考虑后果的人。虽然这个先斩后奏对于殷珑月来说始终折磨,但过了这个坎,以后的什么都不算了。
“冰玉,我们走吧,我们改天再来看殷姑娘。”当纳兰默默转过去时,总觉得还有些没告诉她?真是令人头疼,这是对于她来说。
冰玉听到之后跟在纳兰的后面,拿起一些剩下的布纱,打开了房门,“走吧,小姐。”
纳兰再次看了看这个地方,发现这里还是挺幽雅安静的,只是这对于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子来说,这简直是置人于死地。
“殷姑娘,我看里的环境还挺幽静的,现在看来应该没有什么人打扰你的,你就好好的养伤吧。”
“我……我怎么样才能找到你?”殷珑月结结巴巴的说。
纳兰回过头来,问道:“今日在大堂上我听你爹说,你要去当选宫女吧?”
殷珑月:“嗯……”
“我想我们几天后能在宫里见到的,没有什么相逢就是缘,我相我们应该还是会再一次见的。”纳兰拿着剩下的药放在集满灰尘的木桌上。
“这个人真的是好人,好人——”殷珑月在她们走后嘀嘀咕咕的反复念着礼纳兰的名字,不经意间,笑了……
此刻,还在外面游荡的小姐正在徐徐漫步,对这发生在西苑事情还记忆犹新。
出了西苑就是赏花的后堂园。后堂园里有很多花香草木。纳兰从小就对美物有得一赏。曾用题名“到处皆诗镜,随时有物华”这是宋朝的诗人张道洽写的《岭梅》,是形容花草是一种境界的美。
“嗡嗡嗡”的声音正惹恼着冰玉,她时不时的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去轻轻拍打它们。
“小姐……我们现要去哪里啊?”冰玉一脸不耐烦。
“现在?”纳兰朝天看一眼,沉思片刻。
“现在不迟了,我们先回房吧!一会儿你去看一下香怡从府里拿来碧潇琴没?”
“哦……”冰玉嘟嘟她那小嘴。
“小姐小姐,可不可以说一下你为什么要和殷姑娘做姐妹啊?”冰玉一脸八卦的模样。
“我说不可以!可不可以啊?”纳兰触碰了一下冰玉的额头。
“不可以,不可以,你就告诉我嘛……”冰玉更加好奇了。
一主一仆的影子在这黄昏底下摇摇晃晃的,你一嘴,我一嘴,好似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