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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父亲委婉赶出来之后,安小山趴在桌上,又拿了一只苹果,按在手下滚动着,眼睛蒙上一层阴影。
    他隐隐觉得爸爸对自己的疏离,但又能处处感受到爸爸的宠爱。
    “我在生病前和爸爸的关系究竟怎么样呢?”他轻声问这只红得如毒药的苹果。
    此时,书房的门被打开,他转过头,一刹那,看见父亲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但又很快散去。
    “饿了吗?爸爸做饭。”安润深走过安小山身边,轻声问道。
    安小山仔细掂量着父亲的语气,觉得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时候,立马抬起头,欢快地点点头。
    “想吃什么?”安润深系上围裙问道。
    “爸爸做什么,我吃什么!”他窜到安润深身后,见他洗洗手、不慌不忙地从冰箱里取出冻肉。
    安润深默许了他的存在,他也尽量不让自己碍事,见父亲洗了菜,就去取蔬菜刀,见父亲要下锅了,连忙转身让道。
    两人又默契、又滑稽,安小山盯着安润深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有成年男性的宽大手掌,没注意他转了个身,和他撞了个满怀,他也不恼,问了句“撞疼了吗?”
    他古灵地抬起头,笑起来眼中汪着溪水,“没有!”
    “去玩会儿吧,过会儿吃饭了。”安润深说道。
    安小山这就离开了厨房,坐到宽大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花边新闻。他不感兴趣,      刚想翻过去,突然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修长背影,看起来个子不高,但身材比例极好,且举手投足气度不凡,正被一群黑衣保镖护送进车。
    镜头停止在这个人进车的那一刻,主持人突然冒出来,以介绍花边新闻特有的油腻嗓子说道:“这是记者唯一拍到的晏家继承人的视频……半年前,晏山一车祸身亡,他唯一的儿子晏怀玉在美国读书,年仅16岁,不得不回国担起晏家的重任……”
    安小山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颗草莓,塞嘴里,漫不经心地瞥几眼电视。
    突然门铃响起,他跑过去开门,是一个20几岁的年轻人,手里抱着一个大纸袋,笑得很暖:“小山,好久不见。”
    安小山一愣,“你认识我?”
    这个年轻人疑惑地皱起眉,“怎么,你不记得我了?我上周还过来给你家送东西呢。”
    安小山满怀歉意道:“对不起,我、做了手术,暂时性失忆……我连我自己是谁都忘了呢。”
    “你没事吧?”年轻人紧张道。
    安小山耸耸肩,“我挺好的,爸爸说记忆力很快就能恢复的。”
    年轻人松了口气,把纸袋放到屋里,说道:“那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杨风,你以前都叫我小杨哥哥。”
    安小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叫了声:“小杨哥哥,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了,你爸爸正在烧饭呢吧,这是你爸爸定的必需品,交给他。”
    安小山抱起大纸袋,在里面看见了不少青椒、洋葱、冻肉等,“谢谢小杨哥哥。”
    “诶,你等一下,”杨风又喊住安小山,神秘兮兮地给他塞了一大块巧克力,轻声道,“你上次说喜欢吃巧克力,但爸爸不给你吃的,拿着,别被他发现了。”
    安小山眼睛一亮,味蕾告诉自己真的很喜欢吃巧克力。
    “谢谢哥哥!”
    “不用谢,去吧,还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我给你带。”
    安小山又道了谢,送走了杨风的同时,往外瞥了一眼,外面阴森森的,灯半明半灭,杨风走进黑暗中,然后消失了。
    “小山?”安润深的声音传来。
    安小山连忙回屋,说道:“刚刚小杨哥哥送吃的来了。”
    安润深狐疑地瞥了眼黑漆漆的门外,“你记得他?”
    “记不得,是他告诉我的,他还给……”安小山把“巧克力”几个字憋回去,关上门,把纸袋递给安润深。
    “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安小山洗洗手,帮忙盛饭、摆筷子和汤勺。
    吃完后,他还殷勤地要洗碗,父亲要他去歇歇,他就抢过碗筷到水池里,哗啦哗啦打开水龙头。
    “得先把袖子卷起来。”
    安润深突然贴在他身后,绕过手臂,把他的毛衣袖子往上卷了两道。
    安小山的手腕细腻如雪,手指修长,嫩得让安润深不忍心让他干活。
    “还是我来吧。”安润深揽过他的腰,把他往后拉了拉。
    “我总得干点事啊。”安小山拒绝了安润深,把手泡进水里。
    安润深揉揉他的头,见他洗几个碗碟,弄了一水池的泡沫,水池边缘、地上、衣服上全是水。
    安小山终于洗完了,安润深笑笑,夸他真棒,让他去换件衣服,然后才把厨房又收拾干净。
    下午,安小山看了会儿电视,又和安润深在书房里看书,吃完晚饭,一天就要过去了。
    安小山洗过澡,爬上床时,偷偷把巧克力拿出来,吃了一小块觉得不过瘾,又掰了一小块,甜腻腻之后有种罪恶感,连忙把剩下的巧克力塞到枕头下。又去刷了遍牙,才安心地睡了。
    半夜,他被强烈的燥热感惊醒,他大口喘气,碎发黏在额角。他觉得全身都烫得要死,连忙把被子掀开,又手忙脚乱地解睡衣,睡裤里的小兽把裤子顶起来了。
    勃起,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常识。
    他连忙把裤子褪到大腿,就迫不及待地握紧挺硬的阴茎,迅速撸动起来,快感从阴茎传遍全身,      他仰起头,呻吟着。
    “嗯……嗯……”
    但身体的燥热却没有因此而缓解,反而越来越热,阴茎涨得发疼,却根本射不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似的,更可怕的是,他觉得屁股里有什么东西在一跳一跳的,每跳一次,身体就颤抖一次。
    “嗯……嗯……”
    他摩擦着双腿,很快把裤子褪了,内裤也扭成一条,挂在脚踝上。
    屁股里的东西跳的越来越厉害了,他翻个身,手指伸进去穴口,那里已经淋湿得不成样,把床单都浸湿了一部分。他顾不上那么多,手指往深处捅,想要让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安静下来。
    但是,没有用,他根本找不到那个奇怪的东西,此时穴口竟也随着那东西的跳动而对自己的手指一紧一紧的。
    手指插在里面,甚至……还有点舒服。
    “嗯……嗯嗯哈……”
    他呻吟着,但身体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渴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就像被掏空似的,急需被填满,全身上下只剩屁股里的跳动。
    他颤抖着,裤子根本没法再穿了,强忍着难受,把灯打开,又打开衣柜的门,全身镜里映照着他全身粉红的样子。
    他一怔,镜中还带着稚嫩感的阴茎直挺挺的,而自屁股里流出来的液体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滴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咚”一声,关上衣柜门,然后又迅速关上灯,大口喘气,心中又涌起阵阵恐惧感。
    我是不是病了,是不是生了很重的病……
    我还做过手术,是不是癌变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
    安小山心如死灰,连羞耻感也忘记了,裸着身子向父亲的房间走去。
    “爸爸。”
    他连门也忘了敲,直接推开门就走进去,站在安润深的床头,哑着嗓子喊了声。
    安润深的睡眠很浅,听到声音一下子就醒了,突然就看见安小山在黑暗中裸着身子,虽然没有开灯,但他还是注意到了安小山直挺挺的阴茎。
    “小山,你怎么了?”安润深的大脑一嗡,立马坐了起来。
    “爸爸……我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安小山的声音中带着泣音。
    “别怕,让爸爸看看。”
    安润深打开灯,眼前的景象让他深吸一口气。
    安小山少年的身躯修长而笔直,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泛着诱人的粉色,而淡色阴茎直挺挺地翘着,身体微微颤抖,那是安小山在一点点抽泣。
    “爸爸,不是这个,”安小山见安润深瞥了眼自己的阴茎,有些不好意思,又转过身,微微弯下腰,说道,“我觉得屁股里有东西,一直在跳,是不是长虫子了,流出来的是不是脓水。爸爸,我害怕,但我又不敢去医院。”
    安润深白天压抑着自己不去碰他,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醒来竟看见他向自己撅着屁股,而穴口还留着爱液。虽然他知道这不正常,准和那个人有关,但他那不安分的阴茎还是膨胀起来了。
    安润深握紧拳头,深吸气,轻声道:“没事的,小山,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你过来一点,爸爸帮你。”
    安润深为了让自己更好地调整情绪,把灯关了,黑暗中天花板上某处不注意的地方有一个红点。      他叹了口气,恐怕那人正在看,但这是早晚的事,趁着今晚,安小山应该不会那么难受。
    他刚摸到安小山的屁股,安小山就呻吟了出来,“嗯……爸爸……”
    他的眼睛一沉,手向屁股中间碰去,滑腻的入口,正热切地等待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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