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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婳抬手扶了扶头上那金镶玉的发簪, 对知一道:“从我来的那日起, 我便不是什么千金之躯了。”
    一坐, 便是一日。
    总之,沈越这份轻视,算做折辱也好,下马威也罢。反倒是叫她萧婳的心安了一些,毕竟,她早就想过,和亲这事哪会儿那么容易的......
    若是真这般容易,闵后也就不会叫她来了。
    萧婳的背挺的笔直。鹄峙鸾停,矜持不苟,那骨子里的高贵,并未因戴着那层层叠叠的重头饰,而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萧婳盖着秀着金凤凰镶珠的红盖头,动也不动一下,若不是窗外的鸟儿啼叫个不停,坏了这静态,此刻的她,倒不像个活人,而是像幅画。
    到了傍晚,萧婳明知陛下不会来,也不肯进食。
    知一心里明白,公主大概是准备将新婚典礼的习俗,一个人都做完了才肯罢休。
    小公主透过这红盖头,刚好能看到那正一点点快要燃烧殆尽的烛火,烛火摇曳,她头上佩戴的凤冠缀下来的金流苏也在跟着摇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仿佛和萧婳的耐心在做着博弈。
    就在这烛火已经要化作一摊红蜡的时候,她寝宫的门被人大力地推开了。
    小公主只能望见人影,却不知是何人。那人大步向前,走路带风,很快就挡住了萧婳的视线。
    她低头看着脚下,望着了一双玄色的龙纹皇靴。
    她不动,也不想吭声,她倒是想看看,这人会用何样的说辞来搪塞自己。
    那人半天没有反应,倒是小公主先败下阵来,忍不住紧张地开始攥着手里的帕子。
    倏然,那人轻咳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失礼了,朕来晚了,朕昨夜批了一宿的折子,不小心睡过了......既然,你一直在等朕,怎么不去叫朕?嗯?”
    这话,萧婳是不信的,他就算睡过了,总不能连他身边的公公也都睡过了吧。
    不过明知他骗自己,她也不敢怎么着,这人能和自己道歉,已是恩赐。
    这事儿,就算翻篇了吧。
    萧婳柔声道:“陛下日理万机,萧婳不敢随意打扰陛下。”
    话音儿刚落,就听沈越爽快地笑了两声,随即一把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萧婳的看向他,她见这他一袭玄色的大氅,从头到尾可是说是一丝喜气的红都没有。
    小公主有些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果然,这人真的是在戏弄她。
    沈越不由分说地塞到她手里一杯酒,又强行地缠上了她的手臂,他满脸笑意地对她道:“没了典礼,但这合卺酒得有。”
    说着,他又举了举酒杯,笑吟吟地看着她道:“喝了它?”
    萧婳不敢反抗,乖乖地举起酒杯,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沈越靠在她身上,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道:“你们东央的女人,都是这么喝酒的?”
    小公主撇眉,她并不喜他这语气。
    沈越伸手开始摩挲她的腰,一边摸一边又道:“别说,还真是细。”
    字字轻浮,小公主气得只能不断地深呼吸。
    “婳婳,长夜漫漫,不然,你给朕舞一支你们东央那个盛传的扬州躏?”
    萧婳没见过什么扬州躏,但是她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舞。
    她美眸瞪圆,格外认真地问他,“陛下的母妃不也是东央人么?为何陛下对东央好似充满了敌意?”
    这是今日知一在外面游走一天才问出来的消息,她没忍住,还是道了出来。
    沈越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他用长指点了点小公主的唇,笑道:“小公主,祸从口出啊。”
    她抬头对上他已变得狠戾的眼眸,心已经凉成了一片。
    今日的他依旧威风凛凛,却与昨日那温润如玉的样子判若两人。
    萧婳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向一旁移了移。
    半响,沈越嗤笑了一声,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低声道:“给朕躺下。”
    小公主读懂了他动作里的羞辱,她拿着一双水波潋滟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他,一动不动,以作抵抗。
    沈越没有耐心和她继续玩下去,伸手直接给她按到床榻上,三下两下地撕开了她的嫁衣,轻车熟路起拽下了她的亵裤。
    沈越一脸哂笑地对着她道:“来,自己把腿分开。”
    小公主终于怕了,她转身就要起身。
    沈越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瞬间扣住了她的脚踝,往回一拽。
    挣扎无果,他将她的双手双脚桎梏在床头和床尾,长指开始不停起地摩挲着她的敏感处。
    萧婳在他身下,就如那濒死的蝴蝶,除了能一颤一颤地残喘,什么都做不了。
    沈越站在她身侧,俯身道:“真瘦,朕都能摸出来你的骨骼。”
    萧婳死死地咬着唇,她是东央的公主,她绝不会当着他的面掉一滴眼泪。
    小公主这隐忍的模样,不知怎地,倒是让他更加有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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