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你妈妈,和我女儿郑怡,可是表姐妹,后来你那不争气的爹,居然不知死活地要染指郑怡,被危严废掉,哎,也活该你们洛家有此一劫。”
“外公,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一个娇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望着乘胜而归的外甥女,郑局无声叹息,“没什么,往事罢了。走吧。”见她什么事儿没有,便望向来路的方向,“那个年轻人呢?”
“哦,被我打跑了。”危杏杏隐秘地擦了擦唇,打是打跑了,可临走前廖清居然色胆包天偷偷亲了她一口,她就忘记下手了,让他跑了,不过她是不会告诉外公的。
那种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心上爬,甜蜜而酸涩。
她一点儿都不讨厌。
“走吧。”二人向省城危家的方向走去。
正文 番外陆清妍沈星辰
省城之行并不顺利。
陆清妍接近危景天的计划,在麦小宝的捣乱中,泡汤了。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冒充的轻烟,和麦氏姐妹之间,居然有那一场黑历史?
她后悔死了。
她站在酒店的梳妆台边,脸色晦暗不明,伸向座机的手颤抖了几下,却始终不敢拨通那个电话。
如果丁羡鱼得知她的计划失败,一定不会再启用她了。
她就变成了一颗弃子。
“怎么?不敢打电话?”沈星辰从浴室的花洒下走出来,一脸怪笑地望着披着浴袍的她。
陆清妍不喜欢他这种笑,便转头不再看他。
“我可以帮你打。”沈星辰滴着满身的水,把手伸向老式座机时,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把二人吓了一跳。
“接,快接!”沈星辰把陆清妍推到座机前。
陆清妍缓缓接起,“喂,请问是?”
“陆清妍,是你举报了我?说,那些照片哪儿来的?”是丁羡鱼气急败坏的声音。
“什么照片?”陆清妍迷惑不解。
“少他妈装糊涂,你是不是想在我落魄的时候,给我来个什么一击即溃?让我晚节不保?”丁羡鱼很抓狂地说,“我就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陆清妍这次没有说谎,她是真的不懂。
“你不懂?和我拍过那种照片的,只有你一个人,好吗?”丁羡鱼把那种照片几个字吐得异常清晰。
陆清妍脸上作烧,声线因慌张而颤抖,“胡说!我怎么可能把那种照片泄露出去?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呵呵,你没有?那些照片处理得很好呀,你的脸一张没露,可我却被卖了个底朝天!陆清妍,和我玩,玩死你!”丁羡鱼咆哮了一阵便挂了电话,留下陆清妍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脑袋一片混乱。
那些照片曝光了?那她和他的丑事不是为世人所知了吗?
她的人生真的要终结在这?
到底是谁?谁要毁了他们两个人?若问世上和丁羡鱼结仇最多的,不是别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你?”陆清妍的胸口因激动而一起一伏。
“嗯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星辰俊逸的侧颜勾起一丝冷漠的笑,眼中不含一丝丝温度,似笑非笑地望着陆清妍。
“这几天接触过我的人,只有你!是你把我和丁羡鱼在一起的照片曝光出去了?”陆清妍扑上去,抓住了沈星辰的领口,忘了那只是一张无扣的浴袍而已,一扯,整个浴袍落在了地上,露出光洁的身体来。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沈星辰慢条斯理地靠近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骨,捞起她的身体往床上一扔,倾身而上。
“你!你住手!”陆清妍一脚踢在沈星辰的胸口,把蠢蠢欲动的他踢下了床。
只听见嘎吱一声,床沿断了,一根脚腕粗的黄梁木正巧落在沈星辰的两腿之间,随着一声哀嚎,“吧唧”蛋碎了。
“你,你这个疯女人!你居然踢我!”沈星辰看作命根子的东西,已经被砸碎了,隔了几米都能听到一阵破裂的疼痛声。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沈星辰,把什么坏事都抖出来了,“就是我搞的你们又怎么样!呵呵,丁羡鱼那个老匹夫,害惨了我爷爷的一生!如果没有他,我爷爷沈思年当年就成了将军!我还用一天天地躲在阴影里吗?”
“果然是你!你这么报复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别忘了,这两年,是他照顾的你!”对翻脸不认人的沈星辰,陆清妍感到脊背生寒。
“呵呵,那又怎么样?那是他该做的!他享有的荣耀、地位、女人,统统应该是我们沈家的!我这么做不过是拿回应该拿回的东西罢了!”沈星辰嗷嗷直叫,却不愿认输。
陆清妍冷冷一笑,“这么说,我该感谢你,把我工作作没了?把我身体曝光给全世界?”
沈星辰淫邪一笑,“你太不知足了。我这么做,对你什么损失都没有!谁能查到那是你?呵呵,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考虑吗?现在好了,我命根子没了,你就要一辈子给我当寡妇!”
“你!”陆清妍只觉生活一片狼藉。
次日,陆清妍也被带走了。
而沈星辰虽被送去了医院,可受伤时间太长了,已经无法转圜,只能取出了命根子,从此成了现代社会不折不扣的真太监。
自此,沈星辰的性格越发暴躁,只能回到老家,在白石村日日饮酒作乐,久而久之,人们便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
麦小芽从发生的一系列故事中,悟出了一个道理,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仅此而已。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