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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轸轻蹙眉头,被人打扰着,睡的并不是很好。他睡着的时候,剑眉凌厉,仿佛一把无鞘的宝剑,寒光内敛,光芒深藏,却仍叫人不敢逼视。
    “我来吧。”说完之后,楚楚反应过来,立时便想反悔,彩云已将帕子递到她手边。
    只能自己坐到彩云原先的位置,愣了片刻,尝试着帮李轸擦脸。没干过伺候人的活,想来也不是很舒服,他却没有躲开。
    眉心渐渐舒展,甚至追着她的手,将脸埋在手心,轻蹭了一下。楚楚一怔,往身后看了一眼,如月连带彩云早不见了踪迹。
    手心里痒痒的,睡着的李轸没有清醒的他锋芒毕露,头发甚至都软软的贴在脸边,特别安静乖巧,没有那股子压迫人的势力。
    桌上的灯烛啪的一声响,炸出一朵烛花,哗哗的一阵水声,楚楚将帕子又换洗了一道。转头发现李轸已经醒了,漆黑的眸子发出微弱的明光,静静的看她。
    楚楚后撤,准备站起身,被他一把拉住手腕,皮肤贴上烙铁一样滚烫,她便愣住了。
    “你在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哑,酒后的迷酣未醒,大概想起喝了酒,低语道:“怎么做梦了。”
    楚楚将帕子放进盆里,张姨娘的声音仿佛响在耳边,可是此时此刻,实在说不出来。她站起身,低声道:“我喊彩云进来,这有醒酒汤,你喝一点吧。”
    转过身,没来得及迈开步子,被人一把拉过去,天旋地转跌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没来得及爬起来,便被他扭过脸对着,脸上扑过来酒气,“我没做梦啊。”
    这一声喟叹,竟然有几分庆幸高兴的意思,楚楚一时间有些慌,“你先放开我,丫头们都在门外。”
    李轸轻笑,声音低沉悦耳,格外畅意,“阿楚,你自己送上门,我怎么能不解情趣。”
    楚楚有些着恼,闹腾一通,脸也折腾红了,气的眼睛亮亮的,“我说真的,彩云真在的,被她看见了怎么办?”
    他把脸埋在她头发里,着迷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有些赌气道:“知道就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最好,我们为什么要躲着。”
    这可真是趁醉撒泼了,被他禁锢在怀里,楚楚胸口起伏不定,低声呢喃一般道:“你别闹了,我真要走了。”
    可是他真舍不得,她都没来看过他,也没这样和和气气说过话,两人亲昵的玩闹。将人困在怀里,就只想抱着她在床上打滚。
    尤其被她在身上拱来拱去,小腹渐渐烧起来一把邪火,燎的全身都痒痒的。他想要了,这样想的时候,手上已经从她领口探进去,握住一边的浑圆。
    滑腻绵软,手上的触感舒服的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一样,嘴唇也急切的贴上她脖子,沿着耳廓吻到下巴。空气越来越火热,气氛越来越撩人。
    楚楚意乱情迷,浑身的骨头都被他舔软了,细细的喘息越发急促。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她紧紧闭上眼睛,心里跟自己说,她是有求于人的,就顺着他这一回。
    或许心上的禁锢松动,身体便不再一味抵御本能。她不知道,有些事一旦松懈,便是将自己赤裸裸置于邪念面前,毕竟并不是人人皆君子。
    她欲拒还迎,轻轻推搡他胸口,更仿佛一种邀请。李轸心头狂喜,酒劲儿上来,更加不管不顾了,将她百般揉弄,要将人揉进骨子里磋磨。
    小床上热浪滚滚,灼热的情潮将人淹没,堕入无边的欲海。身上渐渐发凉,楚楚往后缩去,躲进他的被子里,李轸追着她黏在一起,压住不放。
    楚楚趴在枕头里,将脸埋着,干净洁白的脊背上印上一个又一个靡绯的印子。她浑身剧烈一颤,双腿受不住似的夹紧,被挤迫分的更开。
    底下私密处倏忽一凉,硬硬的烙铁一样的东西挤进来,激的她颤抖不止。楚楚面容纠结扭曲,嘶嘶的抽气声都吐进枕头。
    她低低长长嗯了一声,随着他进的越深,小腹越涨的难受,穴口有轻微的撕裂一样的痛感,混着舒快的爽意,倒不知是难受多些还是舒服多些。
    楚楚紧闭眼睛,口中的痛吟悠长勾人,双腿跪不住,直接趴在床上。一条腿被抬起来,方便他进出,她已经做好了被一探到底的准备,偏生他好似没那意思,知道她还受不住肉棒全部进去,所以这次只是浅浅的进去了少半。
    等她适应了那种饱胀的强行撑开,缓缓退出只剩一个头卡在穴口,像老牛推车一样,一寸一寸戳进去。肉茎实在滚烫粗长,上面粗虬的青筋鼓鼓跳动,连带心脏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穴道里仿佛有羽毛在轻轻的骚动,痒的楚楚忍不住扭腰,小腹深处被这种温柔的对待勾的春水潺潺,汩汩的蜜液湿润了两人交合之处。
    李轸从身后扣住她肩膀,劲臀缓缓挺动,动作温柔至极。让她细细品味他每一次的戳弄进入,从她的呼吸里感受到她的愉悦舒服,比自己爽快还要畅快。
    小腹竟然在这样缓慢的抽插下痉挛的厉害,酸软的感觉蔓延全身,好像浸泡在热水里,每一个细胞都舒张开,整个人舒服的不可思议。
    她突然在这片欲海里抛却了一切,他跟她不可逾越的关系上的鸿沟,没有世俗恶意的抨击,不会有人给他们带上道德的枷锁。
    她只是完完全全沉浸在感官的世界,真的好舒服,舒服的脚趾蜷缩起来,浑身放松。她微微闭着眼睛,被他翻过来,一边看着她脸上沉迷的表情,一边干的她无法自拔。
    李轸眸子漆黑,眼波流转间是见不得人的深沉算计,他知道她今天大概也有些醉了,脑子迷糊迟钝,或许都记不起今夕何夕,此身何人。
    否则就是再温柔,也不会引她沉迷至此,他是个行军打仗的军人,很明白攻其薄弱的道理。楚楚难得脆弱卸下心防,他怎么敢不抓住机会。
    李轸极尽温柔缱绻,用尽一切技巧、浑身解数,邀他身下之人共赴这一场情事盛宴。楚楚在他的手下、嘴下,完完全全化成了一滩春水,呻吟声是前所未有的舒坦,发自内心的欢愉。
    刚开始为诱她沉迷,他只是轻柔的抽插,点到为止,那样的力度渐渐不能满足身体里汹涌的情潮,楚楚不满的抱住他轻哼。李轸便缓缓加快速度,肉棒每一次摩擦内壁,都引的她阴道紧缩,仿佛要将肉棒永远吸在体内。
    肉茎戳弄的阴道摩擦出火热的温度,汩汩的蜜液从缝隙里渗出,湿了一榻,轻微的哼声痛吟仿佛鞭挞人的小鞭子,激励李轸将她伺候的更舒服。
    她面颊潮红,汗湿的头发贴在脸边,轻微的咬住牙齿,却在他一记强有力的撞击下呼声决堤。小腹火辣辣的岩浆翻滚,浑身的肌肤滚烫滑腻,渐渐守不住羞耻的底线。
    在密洞里进进出出的肉棒粗硕狰狞,将洞口绷成透明的圆洞,出来时勾带出一大股白浊。长久的撞击使穴口的软肉变成红艳艳的靡绯色泽,嫩的一掐仿佛都会破。
    李轸调整呼吸,将射意憋回去,压着她又急急操干了许久。楚楚实在被索求过度,舒爽褪去,阴道穴口都开始隐隐作痛,她咬牙摇头,承受不了了。
    李轸这才圈住她的腰,猛进猛出几十下,灌了她满腔滚烫炽热的白浊。两人拥抱彼此汗津津的身体,恢复了足足两刻钟。
    李轸随意揽着楚楚,极亲近的依偎着她,脸也藏在她头发里,回味余韵。楚楚神色慢慢清明,脸色却渐渐难看了,似羞愧、懊恼、气恨,总之颇为复杂。
    她紧紧揪住头发,咬住嘴唇,气的眼眶都红了。她怎么会这样,主动找李轸索欢,半点不抗拒他近身,甚至打开身体,舒服的忘乎所以。
    此刻被他亲昵的蹭着脖子,楚楚再不能忍受,她推开他搭在腰上的手,准备起身。偏偏身子一动,便酸软的抬不起手,密道里争先恐后往出来流淌的淫液叫她不敢再动弹。
    李轸仿佛不知道她的别扭,被她推开也就顺势往后倒,远离她了,才用沙哑餍足的嗓音道:“我叫人进来给你收拾,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他的声音与脑海里一道粗喘闷哼的声音重叠,充满磁性,语调勾人。阴道又是一紧,夹的越紧,越有粘腻的液体往外挤,她难堪的低下头。
    胡乱点头,也不看他,自然没看见李轸势在必得、满是野心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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