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乖!哥哥喂你吃饱、干烂你的骚逼!”
秦熵挺着狰狞的性器噗嗤噗嗤地抽插她的嫩穴,雨水不知不觉已经降下,一滴,又一滴,很快淋淋漓漓地下起了倾盆暴雨。
暴雨中,秦熵却毫不停息地继续挺胯,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肏进她的肉穴深处,颜柊白花花的娇躯在雨水中被他奸干得扭动乱颤。
雨水浇透了他们全身,被雨水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勾勒出秦熵全身的肌肉线条,雨滴滑落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也击打在颜柊鼓胀的乳球上,水花四溅,勾引得秦熵一把抓住她的翘乳。
美人双腿大张,被男人干得小腿一晃一晃,嫩滑的逼穴吸吮着男人粗涨的雄物,胸前的奶球撞击晃动,奶头都被干得激凸起来,肉嘟嘟的乳晕都跟着鼓胀,被秦熵埋下头含住,欲火高涨地用力吸嘬啃咬,吸肿了才松口,发出低哑的声音:“小葵是我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不可以给别人碰!”
“呜、呜!啊!粗鸡巴干得太猛了……呃啊……啊啊啊……呜——太深了不要、要把小逼干坏了!”
雨水击打得她睁不开眼睛,她也听不清秦熵在说什么,只能满脸意乱情迷地娇喘,水流淌过她白嫩的身体,从纤细的锁骨到深邃的乳沟,滑入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那正在被啪啪啪猛肏的蜜穴处,跟四溅的骚汁融为一体。
暴雨中的奸干跟强暴似的,过于激烈,直到她高潮了几次之后,喊着要感冒了,秦熵才抱起她,搂住她的骚臀,让她夹着自己的壮腰,一边走一边顶撞肏干她,从露台一直肏到浴室。
开了热水,两人在浴缸里洗鸳鸯浴,秦熵粗烫的大肉棒猛烈地在她的骚逼里驰骋,撞击得半个浴缸的水都摇晃着倾泻出去,如同汹涌的波浪,打湿了整个浴室。
“啊!——熵哥、太猛了——骚逼要被干坏了——啊啊受不了了!”
颜柊被男人强壮的手臂紧紧抱着,迷恋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挺着胸前乱颤的大奶子让他舔吃,在带着哭腔的娇喘中,享受着一次次撞击带来的剧烈快感。
“小骚逼越肏越会吸,好爽,以后要天天给我干,不准再离开我,听到了么?以后天天敞着大奶子露着骚逼给我肏!”秦熵粗鲁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后,在她耳边用力地低语。
“呜呜啊好……熵哥轻点不要肏坏了……以后天天给你肏……嗯嗯啊那里……好舒服……”
颜柊爽得只感觉浑身都要被他奸化了,两个人分离了几天,真是小别胜新婚的感觉,难分难舍地在浴室干完,擦干净身体去了床上,又在床上缠绵起来。
颜柊好不容易想起白纻和箜篌的事情,秦熵告诉她没关系,他会处理一切。
最后一次爽完之后,她浑身酸
疜壹傽綪椡гòЦЯòǔщǔ,ΙΝ觀看软,舒服地搂着秦熵热烫的身体睡去。
他们以后可以一直这样么?
她跟白栩离婚之后,再一直继续跟秦熵偷情,直到……秦熵跟贺兰菀彤结婚,然后呢?
颜柊思考着她跟秦熵的未来,第一次觉得,秦熵的婚约是如此碍事,如果,秦熵是个无忧无虑的单身汉,那该多好……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嗓子干得发痒,被干爽的骚穴肿痛,她起身想倒杯水喝,刚落地,卧室门一下子打开,白栩走了进来,反锁上门。
颜柊惊得一抖,原本就酸软的腿一闪,差点摔倒,
白栩快步上前扶住她,跟着她坐回床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道:“你终于醒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那个……白纻的事情,对不起,我会赔偿的。”
颜柊心虚地夹紧了腿,用被子捂好身体,竭力假装平静道:“你先出去,等我洗漱下一起吃早餐?”
“白纻的事情,秦熵已经向我解释了,他说你有事出去,交给了他,是他忘记收了。”白栩一句句静静地说,一边盯着颜柊的眼睛,那诡异的目光让颜柊发毛。
她发现白栩不叫秦熵“表舅”了,这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喔……”
“可我知道,秦熵说谎了,你昨天晚上并没有出门,我看了门口的监控摄像头。”白栩接着道,跟名侦探破案的语气似的。
“喔……所以?”
“你昨晚去哪里了?”
“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盘问的语气,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颜柊皱了皱眉。
“你当然做了坏事。”白栩轻笑一声,眯起漂亮的眼睛,“你……我真没想到你怎么对着我装得出来,你跟秦熵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颜柊心里一跳,浑身发紧,不确定白栩是不是在诈她,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等着他继续。
“怎么?不辩解两句吗?奸夫淫妇,在我的房子里,给我戴绿帽,很刺激是不是?他把你的小逼操得很爽是不是?嗯?
秦熵可真是聪明又大胆,把露台上的监控摄像头都切断了,好方便你们在那里露天乱搞,要不是我的助理看到了录视频发给我,我还不敢相信!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栩刚开始是愤怒居多,说到后面,言辞中又流溢出莫名的悲戚,让颜柊心慌。
诚然,白栩眼眶泛红的痛楚样子,依旧让她心疼,不管她爱他与否,颜柊不是薄情的人,认识白栩这么多年,就算她是把白栩当作哥哥或者弟弟,他也已经长成了她心里的一块肉。
“因为,你在外面那些出轨的实锤,一次次地伤害了我,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不是吗?”颜柊定定地直视白栩的双眸,用尽量温和的语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