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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那么点的布料,又挡的住哪里呢?这个姿势就连胸口挂着的肚兜都看的一清二楚。雪白的肌肤上还有几处红痕。
    那是情到深处动作太大弄出来的,她盯着那处只感觉脑子里就是一阵嗡嗡的响声,被拉的简直就要站不住。
    乌拉那拉氏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好久脸上都没表情。
    耿氏在那哀求,看不到福晋替她说一句辩解的话,心里就慌了起来。
    她不傻,知道这个样子人基本上是毁掉了,但是她不认命啊。双手紧紧的抓着乌拉那拉氏的衣摆,左右的摇晃着。
    “福晋,救救我。”
    这是她最后一根稻草,自然不敢放手。
    “哎呦。”李氏却很快的反应过来,看到睡在这的不是完颜氏而是耿氏后眸子里闪烁了几下。
    “妹妹,睡在这的怎么是你?”
    她上前貌似关心,把耿氏从地上扶起来。但是无人看见的地方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
    她在嫌弃耿氏肮脏,况且少了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耿氏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影响,要是把屎盆子往完颜侧福晋头上扣的话。
    那岂不是一箭双雕?她兴奋的声音都开始打结:“耿妹妹,你不要怕跟我说这是不是完颜侧福晋害的。”
    耿氏面色闪着犹豫,刚想开口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带笑的声音:
    “李姐姐说什么呢?”
    她们转头一看,就看一身素净的宋西楼从门口走来,虽穿着素净可是那张脸却像是三月的桃花。
    白里透红,眉眼间自带一股娇娇感。她脸上带着笑,似乎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满脸疑惑,看见耿氏满身狼狈的时候还捂住在后退了几步:
    “这是怎么回事?”
    那脸面的惊讶,可是从头到脚都挑不出一点差错。
    李氏默默放开了扶着耿格格的手,无聊的扶着身后的头发,得了,今个这件事大概没自己什么事了。
    乌拉那拉氏更是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着宋西楼,双手掐的死死的,连表面上那层皮都要掐破。
    她没想到的是,小看了这个完颜氏。
    宋西楼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带着惊讶的眼神看向了耿格格:“昨晚耿妹妹说想住这,我拦着就好了。”
    她说着带着羞愧:“要不然,今个也发生不了这个事情。”似乎是很难受身子晃了晃,平日里那漂亮的能发光的眸子,渐渐的红了几分。
    眼角处比旁的地方更红了些,看着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也不知这贼人是怎么进来的,寺庙看守的这么严?”
    “还是昨个看守的侍卫没注意,那么一个大活人就那样放进来了。”明着暗自猜测,实际上话里话外将自己给撇了个干净。
    乌拉那拉氏只看着站在面前,脸带羞愧的完颜氏,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样,若不是她只情的话,也要被这幅样子给蒙混过去。
    侍卫是她带来的,完颜氏这话怀疑到了侍卫的头上,要是弄大了被贝勒爷知晓的话,这个位置她不用坐了。
    她牙齿都咬碎了,也只能哑巴吞黄连。
    耿氏怎么会承认?张开嘴想解释,却被一边的乌拉那拉氏恨恨的刮了一眼,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她能怎么说,说是完颜氏害她?可完颜氏怎么害的?人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男人可还在寺庙人的手上,一见面大家都要完蛋,想了想她扭头跪在地上:“福晋,那人没能得逞,我还是清白的。”
    她大哭,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但却错过了乌拉那拉氏看她的眼神。
    冰冷,还带着一丝狠决。
    第94章 上吊
    耿氏不喜欢那个女人。
    自从有了她之后,贝勒爷的心就没放在别人身上过。
    原本府中没有完颜氏的时候,贝勒爷也没特别爱去的院子,到后院来大都是雨露均沾。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她耿氏样子不差,身段也好。贝勒爷也时常会想起自己,一个月来个一两次的,在有的人眼中也是十分的的脸。
    可见完颜氏日渐的受宠,她只有在暗地里嫉妒的份,连着半年都没摸到贝勒爷的边,在贝勒府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
    她以为日子就要在嫉妒人的日子里度过了,却没想到一直看不起自己的福晋却找她过去,她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上,手腕上的镯子闪花了她的眼睛。
    那样精巧的镯子,她见都没见过,乌拉那拉氏眼睛都不眨的赏给了自己,之后,明里暗地的表示,想除掉完颜氏。
    她当然乐意,立马跪下朝乌拉那拉氏表明忠心:“福晋信我,我耿氏一定会将这件事办的漂亮。”
    心里也知晓,福晋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何况有了福晋做后盾,要想除掉一个人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连时机都准备好了,出府没了贝勒爷更方便她下手。后院里的中腌脏事她也听过不少,知道后宅那些为了得宠做的手段。
    皇子后院的女人要是失去了贞操的话,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贝勒爷知道了,也会慢慢厌弃。毕竟失去了贞洁的女人,在哪里都将只有以死证明清白。
    乌拉那拉氏这么些年,在贝勒府中也有了自己的势力。这次出府带的护卫就是她这些年来暗地里收服的护卫,连贝勒爷都不知道。
    她提前叫人花银子打点了寺庙的人,做个分房的时候故意将完颜氏安排到了旁的地方。
    那屋子后面是一片竹林,离她们屋子又远,就算中途出了什么事,也没人能听见动静。
    于是到了半夜,耿氏悄悄带人过去迷昏宋西楼,然后看守的侍卫会放人进来。
    她特意找了个京城有名的风流人物,耿氏只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那个男的忍受不住了,猴急猴急的表示听她的安排。
    她打的一肚子好算盘,只等一大早大家过去的时候,看见两人在床上的场景,这件事就算做的圆满了。
    完颜氏也不用她动手,贝勒爷就会亲手除掉她。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精心打造的一番计划,居然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早醒来的耿氏发现了身上不对劲,转过头看见床上还有一个男的躺在自己床上,那一瞬间她哑了声,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将大祸临头。
    昨晚的一切都想起来了,完颜氏那个贱人居然用烛台将她敲昏,她现在躺的就是完颜氏的床,而身旁的男人也是她精心为完颜氏准备的。
    “赶紧给我滚。”
    她抱住被子,叫人消失,身子下面的疼痛让她明晓这是出了什么事。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但脑子还算是清醒,想乘这件事还没人发现的时候,一切还来的及。
    可是与她共度春宵的男人却毫不在意,悠哉游哉的穿着衣服。走的时候还扔下一句:“滋味也不怎么样。”
    耿氏本就奔溃,听见这句话后更是气的发抖。
    压抑不住的嘶吼了一声,就恰巧是这一声,让刚出门的人漏了馅,被天灵寺打扫院子的师傅抓住了。
    会过神来吓的脸都白了,躲在床上瑟瑟发抖,直到完颜氏带着人走进来。
    “福晋,福晋救我。”
    耿氏跪在地上,满怀期待的看着乌拉那拉氏,既然福晋不让她说出来的话,她也不会傻到跟福晋对着干。
    “阿弥陀佛,幸好那个贼人图谋未轨,”乌拉那拉氏眼睛往周围转了一圈,直到没人说话后再重新往耿氏的脸上看过去。
    她带着怜惜,牵过耿氏的手:“你先好好在这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乌拉那拉氏双手往她手背上拍着:“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耿氏眼睛留着泪,但是心里却着实松了一口气。但身边人看她的眼神都让她不舒服,想了想身子往后一仰,装着昏了过去。
    宋西楼也是进来了才知道,耿氏想陷害自己的居然是关乎于女子的清白。
    她看着倒在嬷嬷臂弯中的人,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波动,耿氏想要陷害自己,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罢了。
    这些伤痛,也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要是她没发现的话,现在受这番罪的便是她自己。
    “自己种下的孽,那就要你自己来承担。”
    耿氏既然想让她这样死的话,那么她就没有理由对眼前的这一切负责。
    宋西楼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同情,看了眼屋子里因为耿氏的昏倒陷入了慌乱后,便往门口走去。
    李氏却跟着走了出来,经过宋西楼的时候才叹了口气,道了句:“堂堂的贝勒府怎么会容忍一个清白上带着污点的人?”
    “耿氏这一招啊。”李氏轻声的哼着,扭着腰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了。她是个明白人,这件事关乎到贝勒爷的面子,皇家的名声,没有一个人能玷污。
    “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
    由于耿氏昏迷,定好回去的行踪,又被耽搁了。
    乌拉那拉氏说要去看那个侮辱了耿氏的人,没想到进去后却看见空空如也的柴房,还有一地用来绑人的绳子。
    看守贼人的僧人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旁边有被扔下的石块。
    “找,”乌拉那拉氏看着面前的一切脸都黑了,低声的开口吼着:“一半的侍卫都去找,务必要将人给我找到。”
    她捏着地上的绳子,带着寒霜的脸上面无表情。
    宋格格嘴大,凑上前问:“福晋,这人跑了,耿姐姐可怎么办啊。”她平常与耿氏还算是好,毕竟府中就她与耿氏汪氏是格格。
    位份上一样,自然有话说,这次汪格格身子不妥没有出来,耿氏三番两天的去福晋那,一看就是福晋的人了。
    却没想到才张狂了两天,耿氏就出了这个事。
    人就是这样,对手超过你的时候,你嫉妒不开心。但是对手落魄,甚至于不配在当你的对手的时候,便会加以同情。
    宋格格现在就是这样,耿氏就算没有被侮辱,也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了。念在一起过了几年的份上,宋格格不想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也是真心问福晋的。
    “贼人跑了,就没人证明她的清白了。”
    乌拉那拉氏似乎很累,一手拿着绳子,一手揉着眉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宋氏。”过了好长一会,乌拉那拉氏才抬起头,看着宋格格:“你往日里与耿氏要好,这个时候去陪陪她。”
    “贼人跑了不要紧,让她不要胡思乱想,我相信她是清白的。”
    宋氏有些不高兴,她还想过来看看热闹呢,何况耿氏都昏迷了,福晋这个时候叫她过去干什么?
    但乌拉那拉氏在这看着,再不情愿也点头过去了。
    没想到,耿氏居然清醒了过来,宋氏高高兴兴的走上去,坐在床边一个劲的安慰着。
    耿氏脑子里想着刚刚福晋对她说的话:“不想死的话,戏就要做足。”
    她不懂什么叫戏要做足,乌拉那拉氏继续道:“你现在是受了伤害的人,在外人面前哭哭啼啼说不想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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