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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萌初:“……”
    “怎么……怎么夸……”她呼吸不畅,几欲岔气。
    他轻轻复述她之前说过的话:“大概是我先生太优秀了,我要将他早早套牢,怕他跑了。”
    凌萌初:“……”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凌萌初哪里肯如他愿。任凭他怎么诱哄,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出声,就是不肯点头。
    几次过后,霍声远也没了耐心,不再逼她。一门心思亲她。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全都做了。
    她衣衫不整,真实地暴露在他视线里。可他却穿戴整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真是不公平!
    霍声远忍得格外辛苦,但奈何就是吃不到。他只能拼命吻她,吻她身上每一寸细腻肌肤,以此来缓解自己的压抑。
    “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入党啊?”
    凌萌初:“……”
    凌萌初愣是消化了好久才明白霍大导演意指什么。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认识到霍声远不是那种简单粗暴的性子,这人只会一本正经地跟你耍流氓。
    凌萌初的脸红得滴血,不敢去看他,眼神躲闪,愤恨不平,“霍声远你真是流氓!”
    他闷声笑起来,紧紧缠着她,“老婆,你听懂了是不是?告诉我什么时候?”
    耍赖起来就跟三岁小孩一样幼稚。
    她被他磨得没办法,只能告诉他:“再过三天。”
    霍声远:“……”
    霍导好想哭,还要再过三天。
    “老婆,你来帮我好不好?”霍声远拉着凌萌初的手覆过去。
    她过去从来没有帮男人做过这种事,她哪里肯,手一直在缩。
    可他拽得牢,丝毫不容她退缩,在她耳旁不断碾磨:“很快的老婆,一下子就好了,帮帮我嘛!”
    最后实在架不住他磨,凌萌初同意了。
    他慢慢地教她,带着她走,一边细细地吻她,诱哄着她:“叫我。”
    “霍声远……”
    “叫我。”
    “老公……”
    他纠正她的称呼:“叫声远哥哥。”
    凌萌初:“……”
    “霍声远你别闹!”她躲避着他,哪里肯依。
    “初初,叫声远哥哥!”
    他像是对这个称谓有某种特殊的执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变着法子让她喊他“声远哥哥”。
    这个称呼太羞耻了,她很多年没有喊过了,只觉得难以启齿。她宁愿喊他老公,也不愿叫声远哥哥。
    可他知道怎么让她开口,他死死地掌控着她的命门。
    她最终被磨得没办法,只能妥协,嘶哑地喊出口:“声远哥哥。”
    她的那声“声远哥哥”,简直让霍声远灵魂被撞飞,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嵌进自己骨血里。
    脑子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嚣,这些个声音压榨着他的神经,几欲断裂。
    “声远哥哥你好呀……”
    “声远哥哥你来啦……”
    “声远哥哥,他们都说我胖,不愿意娶我,你来娶我好不好?”
    ……
    霍声远摇下车窗通风。
    一直过了好久,车里的某种味道才散干净。
    他征询道:“带你去买婚戒?”
    “嗯。”凌萌初咬着下唇下意识点头。
    到底是年纪小,她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缓过神来,老脸憋得通红,一直都是发烫的。思绪混乱,纷繁复杂的念头在脑海里翻腾。
    隔了数秒后她反应过来,“你刚说什么?”
    霍声远扭头温柔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去买婚戒。”
    凌萌初:“……”
    “怎么想起买婚戒了?”
    “你手上不戴婚戒没有说服力,我会觉得不放心。”
    凌萌初:“……”
    一定是下午在包厢,摄影总指导提到婚戒这茬了。
    “领证领得急也没来得及带你去买婚戒,霍太太是我的错。”他一本正经看着她,说得诚恳。
    凌萌初:“……”
    凌萌初却说:“先回家吧,我有些累了,婚戒下次再买也不迟。”
    听她这样说霍声远也不勉强,只说好。
    他重新启动车子,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柠檬初?写文很丢人吗?”
    “我只是觉得写文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我爸妈和爷爷都不知道我写文。”
    他觉得有些好笑,“你以为你想瞒就能瞒得住了?初初别忘了咱们俩生活在一起,我们是夫妻。”
    凌萌初:“……”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两个人,朝夕相处,亲密无间,哪里能瞒得住。她只是不想那么早告诉他而已。
    不过此刻凌萌初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她更好奇的是霍声远这些年是怎么解决的。他说过他一直没有谈过女朋友,难不成一直用五指姑娘?
    一路上她都在纠结这个问题。
    车子停进车库后,两人下车。
    霍声远看她忍了一路忍得这么辛苦,善解人意地说:“初初你是不是有问题问我?问吧。”
    凌萌初:“……”
    这都能猜的到,要不要这么神啊!
    “那个……”她绞着手指头,支支吾吾,明显是难以启齿。
    “你想问什么?问吧。”
    她半低着头,不敢看他,含糊不清地说:“那个……你之前都是怎么解决的?”
    霍声远:“……”
    他先是愣了数秒,转而笑了起来,睨她一眼,“你想知道?”
    “嗯。”
    他把脑袋凑到她跟前,坏笑起来,“如果你答应我这几天都帮我,我就告诉你。”
    凌萌初:“……”
    “滚!”她愤恨地踢了他一脚,气呼呼地回家了。
    看着小妻子炸毛,霍声远心情很美妙。
    他记得那年夏天,柳条摇曳,蝉鸣不止。
    正是她欢乐无忧,春风得意的年华。她穿着浅粉色的公主裙,在安谧的午后出现在花园。
    她哼着歌儿,步履轻盈,行走间裙摆飘浮。
    身后是大片大片盛开的蔷薇花,娇艳欲滴,一如她的笑容。
    “声远哥哥你来啦!”
    ……
    “这世间美好的东西不多。”
    “初夏时节悦耳的蝉鸣。”
    “十八岁笑起来要人命的你。”
    第14章 第14幕戏
    第14幕戏
    因为下午帮助霍声远做了某件不可描述的事情,导致凌萌初一晚上都和他相处尴尬。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
    霍声远却丝毫未曾察觉到她的不自在,还和过去一样。
    可她却是被下午的事情震慑到了。她给自己做了无数遍心里建设,告诉自己,她和霍声远是夫妻,他们要在一起生活几十年,何况他们早就已经经历过最亲密无间的接触,坦诚相待过,这件事无可厚非。她早晚都是要经历的。
    道理她都懂,可要真正从内心深处坦然接受,她还是做不到。就像很多人懂得许多道理,可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爱情小白,在面对这样一件令人尴尬羞耻的事情时,只会本能地觉得难以适应。
    她怎么就鬼迷心窍就答应了呢?
    她和阮冬阳相识这么多年,彼此交心,无话不谈,毫无保留。但凡一方有心事,都会第一时间向对方倾诉。
    吃过晚饭后,霍声远在书房忙碌。她躲去阳台偷偷和阮冬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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