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生鲜区买了些菜和水果, 又买了些零食,陆胤川说东西都搬过来完了,程慈点点头,一边再次在脑海里搜索着自己屋里有没有辣眼睛毁三观崩人设的东西,一边估摸着补充了些日用品。
去结账的时候要了两个大袋子,陆胤川把购物车的东西往台子上拿,收银员一边扫码,程慈一边往袋子里塞。
后面两个大概是附近学校的年轻女学生,又羞涩又大胆,目光一直在陆胤川身上逡巡,小声嘀咕着什么,偷偷抿唇笑。
程慈也抿了抿嘴唇,有些心情不怎么愉快地握了握他的手腕,陆胤川拿东西的手顿了顿,偏头看她,挑眉,无声地问她:怎么?
程慈指了指袋子里的冷冻食品,随口胡诌,“冻到手了,暖暖。”
陆胤川低笑了声,反手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唇上抵了片刻。温暖的触感让程慈心头跳一跳,忙收了手,深深呼了一口气。
太要命了。
陆胤川把最后一瓶酸nǎi摆到台子上的时候,目光滑到旁边的架子上,仔细甄别了一下,拿了一盒过去,以一种极其随意老练的口吻说,“还有这个。”
收银小姐姐抬头看了陆胤川一眼,早已见怪不怪但莫名有些脸红地低了头,忙扫码。
后面两个年轻小姑娘一脸痛心疾首,感慨帅哥都是别人家的。
程慈闻言也抬了头,以为他拿了盒口香糖,结果看见上面明晃晃的“极致超薄”四个字,顿时僵成干尸。
陆胤川歪头思考了片刻,又抽了一盒。
程慈把那两盒东西塞进袋子的时候,觉得收银小姐姐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当然,是错觉,人家很有职业素养的。是她太心虚了。
陆胤川过来把袋子提了,程慈忙跟了上去。
透过透明的塑料袋能看到里面两个小小的蓝色盒子,程慈的眼睛像是被什么烫到了,再也不敢往那边看,脑子里不住想着有的没的。
两个人走进yin影里,程慈才忽然反应过来,他昨晚说不行,是因为没准备……那个?
啊……
有人说过,拟音师最重要的是有想象力,程慈恰好,不论在哪方面,想象力和脑补能力都是一流的,她在自己单方面的自我脑补中,成功把自己脑补得像只煮熟的虾。
后来那两盒东西对程慈来说就像两只魔物,虎视眈眈地挺立在床头柜里。
以至于她对着满屋子自己的东西,已经无暇去想自己有没有什么辣眼睛毁三观的东西了。只是开衣柜的时候,看见两个人的衣服挂在一起,没忍住多看了会儿。
感觉很奇妙。
如果顺利地第一晚上就过了这一关,可能程慈也就不尴尬了,毕竟也都摸摸索索地做过了一些前……戏,到没到最后一步,只是个流程问题,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她之所以现在想来难为情主要还是生疏。
但偏偏天不遂人愿,事故频出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第一天晚上,程慈先洗了澡,然后坐在床上等他洗完澡,只是最近上班太耗神,看了会儿书,没等他出来,自己蜷在床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在他怀里,陆胤川低头吻她额头,哑着声音说了句,“早!”
照旧是假寐,闭着眼醒神,等她洗漱到一半才从床上起来,慢吞吞挪去洗手间。
两个人的洗浴用品jiāo叉着摆在一块儿,他在她身后站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越过她去够牙刷,半眯着眼,叫她给他挤牙膏。
程慈被他贴得浑身别扭,挤牙膏的手都有点儿抖,陆胤川刷完牙吐了最后一口漱口水,拿毛巾擦完手脸,回头亲着她嘴唇和脖子,把她抵在身后洗衣机上腻了会儿。
那热切的渴望,把程慈烧得浑身僵硬,他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点儿毫不掩饰的yu念,盯了她片刻,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笑着叹了口气,按了按她的嘴唇,转身又去洗了把脸。
于是程慈一个白天都处在一种微妙的愧疚感中,总觉得他好像有点儿……委屈?
她寻思着,今天晚上一定不要提前睡。
晚上他却被酒吧那边叫走了,说可能晚上回来晚,叫她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