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姐领着几个婆子:“去那屋,别碍着爵爷和夫人说话。”
把陆璟和徐惠然倒给逗笑了。
桂珠把茶放下就悄悄退了出去。
陆璟拿起茶杯:“你就别忙,全让她们去做。陛下要给块地盖宅子,我倒觉得盖起来慢。但跟陛下讨了个没收来的宅子。这里也住不了多久,岳父母也快到了,正好到时,你就安着心修养好了。”
“你是不是早打算好了?”徐惠然瞧着陆璟,眼角带上了柔情。
看得陆璟心yǎngyǎng的,放下了茶杯手伸了过来,身子也抬起要挪过来,再一想徐惠然的眼前的情景,只能忍住,可又不甘心,还是过来,把徐惠然一把抱起,搂着亲了起来,手也伸进了衣襟里。
“相公……”徐惠然低低叫了声。
“娘子,我就亲亲。”陆璟喉咙干着,越要控制,吻得越猛。
徐惠然忍不住叫了起来,身子扭着。她心头又羞又难受得相要,不禁往陆璟贴了过来,隔着衣服,两个人蹭着。
陆璟抱起徐惠然就往架子床走,小心地把徐惠然放在床上,伸手去解身上的圆领袍。
徐惠然躺在床上,头微微一侧,褥子上的香囊味,让她清醒些:“相公,不能……”望着陆璟摇头。
陆璟的喉结在动,脱了一半的衣服停了下来。
徐惠然坐了起来,眼里带着委屈,手支撑着床:“我们分房吧……”
“不用。”陆璟咬着牙说出来的,“你等等。”去了边上的净房,微闭着眼给自己解决。
等陆璟再进屋,徐惠然已经让桂秀和桂珠拿了水来,要换的衣服也放在一边:“洗洗,换身衣服,吃饭吧。”
“嗯。”陆璟看着徐惠然笑,胳膊伸开让徐惠然帮他换衣服。
看着桂秀和桂珠出去,徐惠然又说了次:“分房吧。”
“不用。这么多年睡一块,习惯了。”陆璟特意把后三个字强调下,看徐惠然小嘴撅着,低头亲了下,“没你在边上,我睡不着。”
徐惠然抿着嘴笑:“又乱说。”
“真的。”陆璟松松抱住了徐惠然,“听着你的呼吸,闻着你的香味,我才能睡着。”
徐惠然靠着陆璟,眼睛动着,想着前世这个时候陆璟不在身边,摸着床的另一边是空的,觉得很冷清。
陆璟悄悄吸口气,没做那事前,纵然想,也还能克制,久了就习惯。可一但做了,克制起来可真难呀。还有几个月呢。
皇帝回了京城,再次犒赏众人。陆璟进了侯爵,成了定襄侯,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常指挥也成了定北侯。谢尚授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宋颐升翰林学士。陈询授工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
不得志的一帮人,就议论起来:“瞧到了,学生成了首辅,先生倒只是次辅。这日后该如何称呼呢?”
陈询跟谢尚从奉天门往外走:“我这个学生是厉害,我都有点不敢当他先生了。”
谢尚笑道:“不是你怕当不了他先生,而是心里不自在的当不了他先生吧。”
“难道你自在?”陈询冷笑声,“他现在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
“我倒没有觉得。我这回去怀来,倒是明白你当初为什么力争他是会元了。”
陈询看了眼谢尚:“他文章是不错,我自然选他。”
“不光文章,他做人自有他做人的道理。在你我看来,有些事不可如此,他就做了。只是做了,却为得是跟你我同一个目的。你可知道,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是怎么保下怀来的?”
“怎么保下来的?不就是从怀王那里拿了兵来练的,也不就是哄了哄而已。”
“哪里有这样简单。来,来,我慢慢说给你听。”谢尚把在怀来见到听到的说给了陈询。
陈询琢磨着,半天不说话,心里却难说多少认同服气。
谢尚也没有再说什么。皇帝选他们三个入阁,还不就是不想三个人戮力同心,到时就一起对付皇帝。他们三人彼此越有隔膜,越不对付,皇帝越放心。
陆璟对这些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