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妙音咽下一口紧张津水,'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直接搂住他肩膀,赤裸身体跪在床上紧紧抱住他胳膊,“刚才没觉得很痛,不知道怎么流血”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听不清楚到底在狡辩什么。
,到底疼不疼自己难道不清楚,就算身体不在状态用流血来做润滑也要做这种凶猛性爱,真不知道是疯了还是傻了。
陆津身体僵硬几秒捏住她手腕扯开,人回过头掐住她下巴抬高与自己对视。
眉眼是幽幽的莫测,下颚绷得锋利,“施妙音,你觉得我们在一起只有这件事可做?到底是在侮辱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酌原少对面少女脸色还呈现不正常的潮红,她黑白分明眼珠晃动几下,仿佛失焦之后又对着他眸子慢慢聚拢
“可我不知道还能同你做什么让你开心,你的事情我再担心都不敢问。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你的所有事情文永远都不会同我讲。我都很怀疑我们是否可以有将来我有时候觉得这样的相处关系很不对,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更好的了解你。
我了解只有在床上。你喜欢怎样接吻,怎么操我。其余我都不清楚的.
她滂沱眼泪忍不住,还要拉住他脖子将脸贴在他有力胸口。“
“时时刻刻都担心你说走就走,告诉我:我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的温柔照顾。”那日用来枪杀拉坤的武器至今都查不出黑市型号,还有不见的手表,同姚宁远的合作,再加上对过往事情闭口不谈。她虽然对确切的事实朦胧,但也清楚,他并不像她一样没有退路。
在这段感情与这段偷来的幸福里,他多么游刃有余,时刻都有备选命题。就连同她一起来蓟城生活,恐怕都经过深思熟虑,先行计划。
可她有什么?除了他便一无所有。如果他有天说只是利用她身份,都不要她,她就是大街上与野狗抢食的乞丐。生存环境都成问题,更不要提自尊自爱
说着声音都哽住,心酸得仿佛被淋上涩涩的柠檬汁,又去胡乱吻他下巴给“你别走,我真的知道错了
被抱住陆津没舒服到哪里去,胸口起伏,好像被人扯住心脏一般疼痛。本来早都准备一万种借口以便现在脱口而出,但是就是被质问到干巴巴得没能说出口。
他咬牙用手指抹掉她脸上湿意,声音好歹温一点哄:“没有人讲你错,我不是要走,是替你出去买药找医用手套来看看里面受伤情况。”
针对她口中控诉,皱紧眉头,犹豫片刻才开口?“你听话躺好不要乱动,等我回来。话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等以后,等我准备好一定会让你详尽了解我过去,恩?”
蛛丝马迹总有暴露一天,只要有他一句话她也可能再耐心等待下一个三年。只要知道他始终愿意有天向她袒露心扉。驱逐她内心真正恐惧。
怀里的施妙音期期艾艾地抬头小心看他,躺回被子里时还不忘记讨价还价:“那你不要生气。’
“还有我真的没有体力,现在肚子好饿”
凌晨时分楼下只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透露白色灯光,陆津捏着装软膏袋子走进门时,正在打盹的收银员连忙从凳子上扶正歪掉帽子站起来迎宾。
施妙音到现在为止都是眼大肚小的典范,陆津选一杯关东煮又捡了热狗三明治和几种口味泡面,拿牛奶时候还顺带取一份炸鸡便当。收银员帮他把便当热狗去微波炉加热时,陆津则脸色晦暗不明地指一盒软中华一起付账。
里面小哥在装蘸料包,顺便等微波炉停止工作,陆津则走到门外背风抽烟。
打火机“刺啦”一声点燃干枯烟丝,戒了七个月的烟瘾又功归一篑。
他不安地吸了几口,才觉得尼古丁令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末了对着夜风讽刺笑笑。
他的小姑娘多机灵他应该知道的,他们如此亲密度过三年时光,到现在为止他大概也露出诸多马脚。
可是却是个偏偏装乖巧装蠢笨的,从来没有坦诚与他讲过,他也就默认她永远不会知道。可以一直隐瞒下去。
如今开诚布公,反倒让他措手不及。
该从自己家事讲起,还是该从她真正身份讲起,强悍男人如今都要犯难。好的恋爱要从坦诚开始,这道理他也不是不懂,可是这样根深蒂固的谎言说了许久,该怎么告诉她自己明白身份。而现在又为她放弃这样光明磊落身份。
抽掉几根香烟纷乱思绪也没有结果,兜里手机又重新亮起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这才肯叹一口气把烟头暗灭,重新揉一揉发痛额角回身进门。
总之不用急于一时,他们时间还很长,以后问题就归到以后来解决。
或许除了姚春花她也需要一个真正亲人,能让她不觉得在这片陌生世界里,他是唯一一个能让她依靠男人。可姚宁远那张令他厌烦面孔一出现在脑子里,他又皱眉驱散心中想法。
还是等到她再大一点,才介绍这位有血缘关系却有深仇大恨亲戚给她相认,到时候是否相认也都有她来拿主意。
回到宾馆时窗外都似泛白鱼肚,施妙音当真是个好哄的。脸上一扫阴霾又是一副可爱娇气模样,坐在床边直接接过他手里纸杯,趁热喝一口辣汤大呼:“差点被你干坏,总算活过来了。”H c⑥①碘cO#m
陆津拖过一旁凳子将吃的放上去,洗了手才蹲在地上与她腰腹持平,掰开她光裸大腿直接下自己短袖给她:“穿上点儿再吃,着凉。”
滚烫的气息都喷洒在她鼓囊囊的饱满阴户,他戴着一次性硅胶手套将半透明的药膏抹在她穴口,之后裹了一圈才轻轻塞进去涂抹。
红肿花蕊伤的不算太严重,只是有些擦伤而已,但是多细嫩皮肉,想想刚才是怎样疼痛流血他觉得这伤口都伤在他自己身上一般。
施妙音套上他今晚新换过的干净T恤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腰,含糊不清地嚼着一只鱼籽福袋皱眉:“等等,怎么有一股烟味……”
他咳嗦一声,手指惩罚地戳一下她内里嫩肉,答非所问:“下次想什么就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钻牛角尖。害人害己。”
她噘嘴不答,他手指再深入几分,只好败下阵来红着脸夹住双腿小声道:“好,我知道。你,你别再乱摸了……会痛的。”
半小时后吃饱肚子的少女像只美丽的猫科动物,懒懒散散抱住他赤裸胸膛,困倦地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细微悠长的呼吸。
陆津手还搂住她肩膀,正在勾着几根黑发缠在指尖把玩,顿了半晌才轻声同睡梦中少女道:“我想我应该做过很多错事,但是唯一确定正确的就是那天从车底下把你拽了出来。不是故意不想同你倾诉,只是有时希望你能理解我选择,可又害怕你同别人一样投来异样眼光……”
其他人目光他都不在意,可是被心爱的人不理解而拒绝才叫真正凄凉。
当时的陆津确实以为所有状况都在他一人掌握之内,完全没想到时不待人,命运要将他们推到幸福浪尖处才肯重重摔下。
多年后再记起这段时光,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眼下每份一分时光,毕竟他始终没能有机会向心爱的人吐露隐晦难安心路,恳请她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