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掐了掐滚烫的耳尖:“我怎么知道?你不应该比我更有经验?”
“乖,你这就误会我了。”
许翊抱拳搁在唇边,轻声笑了两下:“我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八九岁的……”
他顿了两秒,说:“小处男而已。”
“你闭嘴!”褚楚捂住了耳朵。
可她转念一想, 又觉得不对劲了。
“你胡说!”
她拆穿了他的谎言:“上次我喝醉酒,你明明就……你还说让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请教你。”
许翊挑起眉峰,差点没嗤笑出声。
“想起来了, ”他似恍然大悟, “你出来,我手把手教你。”
这种事能靠嘴教吗?
褚楚撇了撇嘴, 但深知再躲也不是办法,便理了理衣服, 打开了洗手间的大门。
许翊此时早已摘掉了那副碍事的眼镜,懒懒地坐在床头。他迷人的眼睛半阖着,一眨也不眨,像一只紧盯猎物的狐狸。
见她出来,许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唇角扯起一抹坏坏的笑:“坐上来。”
褚楚:“……”
羞耻心让她没有办法直视眼前这个男人。
许翊“嗤”了声,伸手一拽,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清爽的男xing气息瞬间萦绕在周围,褚楚指尖轻颤,觉得突然间有些呼吸困难。
偏偏这时,许翊轻轻往她耳尖吹了口气,他笑了笑,嗓音极为低沉和诱惑:“你忘了吗,那次是你主动。”
他牵起褚楚的手,缓缓搁在自己的心口处,接着用半命令式的语气指挥道:“吻我。”
褚楚的心跳声很快。但在许翊深沉的注视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将唇贴在他凉薄的唇上。
褚楚感觉到许翊轻颤了两下。
而后,他拿回主动权,狂风骤雨般似的,掌控了褚楚一切身体或者心灵的感受。
正当褚楚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时候,他又停住,闷闷在她耳边笑了两声,道:“该换地方了。”
褚楚此刻被他折磨得快要哭了出来,哪还有心思听他讲这些。
“许翊,”她哀哀求道,“你别玩了。”
不玩这些,那困觉还有什么意思?
许翊依着自己的xing子,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就是不肯给她满足。
褚楚捂起脸,哭得哼哼唧唧的,心里快要恨死许翊了。
许翊一时兴起,哪里能想得到,戏人者,恒被戏之。
就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了。
许翊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不想加以理会。
可这时,敲门声更加重了。
除此以外,似乎还有一道男声在门外响起:“姐,是我!褚汉!我听说nǎinǎi又生病了,专门带了老家的特产来看你们,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开门啊!”
然而他敲了足足有十来分钟,也听不到里面有何动静。
“奇怪,”褚汉纳闷地挠挠后脑勺,“这个点,屋里应该有人啊?”
他等了片刻,又继续敲道:“姐,你要再不开门,我就直接去找nǎinǎi了啊!”
话音刚落,门开了。
褚楚看着门口的褚汉,面有不虞:“你来做什么?不用上班吗?”
“我辞职了。”
褚汉提着两大袋子水果向里走,毫不在意地说:“听说nǎinǎi病情加重,顺便过来看看。”
褚楚蹙着眉:“家里的工作干得挺好,为什么要辞职?”
“工资太低了呗。一个月就那么两三千的工资,我怎么够花?”
褚汉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冲她眨眨眼:“所以我就来投靠你了。我决定了,我也要在m市站稳脚跟,做出一番大事业!”
褚楚揉着太阳xué,突然感到一阵心累。
正心烦意乱着,那边褚汉又提了要求:“姐,原来你才住一室一厅的房子啊!那我以后睡在哪儿,你不会要让我睡沙发吧?”
“两室一厅也可以,你给我出钱吗?”褚楚反问道。
褚汉没话了。
褚楚从里屋抱了两床棉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