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透,她也不愿再去琢磨,每每想起都会血流如注,伤口迟迟不能结痂,每触碰一次都是钻心的疼痛!
这病能不能好她都不在乎了,每日哀哀的躺着,双目无神,面无血色,南溪瞧着很是心疼,卫云琇日日过来陪她,好言相劝,“先帝不在一事你早就知道的,这三年都挺过来了,怎的如今因为一个误会就又想不开了呢!他不是便罢,你还年轻,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啊!千万别为他而伤了自己的身,伯母若是瞧见定然心疼!”
不论她怎么劝,宋余音都无法从yin影中走出来,“不必管我,yào我会喝,只是没什么食yu,也许过几日我就能自个儿想开,会慢慢好起来的。”
平日里她倒是和善,犟起来谁也拿她没法子,无奈的云琇只得作罢,只在旁安静的陪着她。
与此同时,身披绛色衣袍的陈瑞英正在亲自cāo练水师,江边的风在耳畔放肆的呼啸,吹得鬓发向后翻飞,衣袍边角上下飘动,腰悬佩剑的他气势如虹,眉目间尽是刚毅!
大启不重水师之兵,唯有陈瑞英坚持向他父皇提议训练水师,一则防范水上贼寇,二则可以调动全国的水运,若有战事,水路并进,方便运粮草,是以他认为水师不可忽视。
大皇子不认同,想看他吃瘪,便故意提议让六弟亲自去培养水师。
明知皇兄有心支开他,不希望他待在父皇身边,陈瑞英也不在乎,只要能训练出一支优秀的水师,将来再将此法下达到全国各州县执行,利国利民即可,反正他也不稀罕整日的围在他父皇身边争宠,索xing就应承了这差事,亲自过来督军。
以致于上回难得回去一趟,借着给母亲贺寿顺道看望表妹余音,结果她竟上山去了,他也曾派人去寻,终是没能找到她的身影,而他还得赶着回军营,不好多耽搁,不得已只有先行离去。
人虽离开,但他一直都在关心着她的动向,此刻正有下属近前向他汇报宋余音的踪迹。
得知她已离开庵堂,陈瑞英有些难以置信,“消息属实吗?可有查证?”
下属拱手回道:“卑职已然查证过,宋姑娘的确是被接入虎威将军府中。”
听闻此讯,陈瑞英那严肃的面孔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这回算是时机成熟了,他觉着自己必须回去一趟,得亲自见一见宋余音,与她把话说清楚才能安心。
下定决心后,陈瑞英当即回军营安排,着副将在此镇守,只道自个儿有要事需回宫几日。
副将自当领命,下属建议他明日一早再启程,他却不愿耽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