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指尖都在颤,香汗淋漓,在他的桎梏下仍泄恨般扭动踝骨踩压他的肉茎,“哼,哼。”脚趾一通乱夹。
陈恪沥黑的眸早已被汗水蒙得睁不开眼,猛然间那根滚烫作恶的条状物剧烈地抖动起来,陈恪身不由己地跟着颤动不已,竟然不觉半跪下去,额头半抵在裴枝凝着香汗散发着诱人甜味的小腿肚上才要射精,裴枝竟然挣扎着曲起趾尖,抵住了陈恪滑漉漉怒张的马眼。
陈恪最后的力气都用来抬眼死死地盯住她了,“让我射……”
他赤红着眼挺胯,嗓音嘶哑沙糙得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你真没用。”裴枝满脸潮红,可水色双眸惊人的亮,成功挑衅了最后一句,才挪开了脚趾,却又轻踩了下那黝黑鼓胀的饱硕精囊。
瞬间“噗噗”的浓精连贯喷射到她脚上,一如暴雨冲刷。陈恪浑身痉挛,不知道射了有多久,等再从失神中拾回一星半点清醒的意识,就见裴枝双足似进了精池,挂满了白浊。
他的脸色倏地有丝惨白,说不出话来。
裴枝却说了:“你射到我裙子上了。”
陈恪看到了,她黑色的小裙子上溅落着他的精液,再过一会儿就凝成了精斑。
他还看到,不仅是裙子,她原本光洁的小腿也被他射上了丝丝污浊。
就在他羞愧难当时,裴枝还在摆弄手机,对着他射精后半软的肉棒连拍了数张。
她笑嘻嘻地翻给陈恪看,“刚才你射精的时候,模样真好看。”
屏幕上一连划过去数十张动图,原是从陈恪射精伊始就开始记录。
陈恪清晰地看到,自己丑陋的欲望。
他是如何抓着裴枝的脚失去神智地抚慰自己,又是如何将她从干干净净射到半身狼藉。
裴枝所想却和他不同。
她只看到,这个高高瘦瘦,眉目鼻唇都生得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的男人,偏却下身搭配了这么雄伟凶悍的家伙,被欲望支配时,连禽兽都不如。
很合胃口了。
但也仅限于此。
她奖励地轻抚陈恪羞惭的俊容,然而他满脸是汗,裴枝立刻又撤回了手,转而意有所指地望了眼地板,柔声暧昧道:“你弄干净哦。”
地板上,也四溅精液。
裴枝心情很好,挥挥手,起身走去冲洗,双脚还有些不切实的酸软。
“你弄完就可以走了。”她背对着陈恪留下这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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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枝出来时,地板确实恢复干净了,却有个不该在这里的人还在。
裴枝只瞥了眼,冷谑道:“上瘾了?”
陈恪提上裤子就成了他自己,裴枝还道他留下是为些什么,结果他竟然说:“你的裙子,我赔你。”
裴枝直接嗤出了声:“不用。”
她略低头端详了下,笑得无所忌惮:“其实,溅得还挺艺术的。”
陈恪在她的笑声中感到一股难言的燥热窜上背脊。他低声道:“……总不能这样。”
“哪样啊?”裴枝挑眉。
他遂闭了嘴。过了半晌,声音更低,更难以出口:“……或者我帮你洗。”
说话时他只垂眼看地面。数秒后,只听裴枝忽而问了一句:“你不是吧?”
陈恪抬起眉峰,望见她目光幽淡:“你是不是被我虐出感情了,嗯?哦,或者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还想再搞一搞、爽一爽?诶,可我玩完了,不能勉强自己再对你有兴趣了啊……你说怎么办?”
他冷下眼来。那股燥热霎时灰飞烟灭,后颈生凉。
裴枝索性也不跟他废话了:“你回去吧。我的裙子,你还赔不起。”
洗,你都还不够格。
但是这半句她没有说出来。
陈恪已经转身大步离去了。
陈恪这一走,裴枝是立刻将他抛在了脑后。
但他留下的照片不错,过了会儿她想到不禁又点开,对着淫靡的动态回味了番他的大小粗细色泽形状,陈恪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
心满意足后的困倦袭来,裴枝打着哈欠趴倒在沙发上睡了个囫囵觉。
再有声音挤进混沌的意识是复读机般的“裴枝、裴枝”,她挣扎地支开眼皮,就见个熟悉的影子蹲在她身前。
“徐向阳?”裴枝睡久了头阵阵地疼,“你叫魂呢?”
见她醒了,徐向阳把灯打开,“快起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