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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夜一直在做。
    隔着氤氲的水雾,裴枝在摇摇欲坠中,窥见陈恪湛黑眉目。
    她受不住他这毫无技巧的狂肆插弄,难免就要教他:“嗯……慢、慢点……这里,啊……嗯……对……这……插、
    插这里……嗯唔唔唔……”粗大的阴茎直抵花芯激肏,裴枝穴内抽搐,人也迷乱,咬着他的唇勾魂,“呜啊啊啊……
    哥哥,受不了了……射给我……小骚逼要吃你的精液……”
    陈恪一张俊脸压抑得阴沉,只有鼻息是狂热的,猛然按住她的臀死死压往胯前,几乎立刻浓浆喷薄而出,噗嗤
    噗嗤大力冲刷着蜜道,混合裴枝大股淫水喷涌而泄,马眼戳进她最深处那块不断蠕吸的媚肉还停留在被夹缩的快感
    中持续喷精。
    “嗯呃……”陈恪深喘,狠狠绞她的舌头。
    裴枝下手搓男人射精前后极度敏感的腰窝,在求得他饶她吸氧的间隙里开口,音很低,混在水声里,竟像是柔
    泣:“唔唔……你……”
    陈恪却听清了,她说的是他……又硬了。
    “你出去……”裴枝这回真的在浅浅抽泣了,“太大了……”
    陈恪眼尾都憋得逼出红了。凭什么,她想舒服就缠着他做,不舒服就不要他?
    “我叫你出去……”
    她被肏到脚软,全靠着陈恪胸膛手臂支撑,依在他怀中,突然又被男人粗长火热的性器贯穿,发怒也是有气无
    力的。
    陈恪冷硬地敛着眼,不回应,只一味在重重水汽中,朦胧着眉宇干她,缭绕的雾藏不住男人瘦削凌厉的轮廓。
    他薄唇紧抿,眼中是浓黯的欲,插得女孩晃着奶波,调不成调。
    裴枝毕竟年纪还弱,再通晓人事,都经不住一个才开荤年富力强的男人,小穴被磨得火痛,肉棒蛮横地插弄得
    极深,频频不断的冲撞间硕大的龟头几欲吻开宫口,她一身白肤染艳粉,哭吟不止,难得真心卖回乖:“哥哥……
    好哥哥……饶、啊嗯嗯嗯啊、啊啊啊——”竟然被干到脚尖绷直,十个玉粉的脚趾头痉挛蜷缩,喷水不止。
    陈恪大阴茎被淋得激灵,肏弄愈发无休无止,不曾停下来抚慰她,耸腰插干的频率快到惊人。裴枝高潮不断到
    整个天灵盖缩紧发麻,将一对软柔大奶紧覆他坚硬的胸肌,湿肿的乳尖被顶得抵在他胸膛上乱滑来磨去,就在他眼
    皮子底下勾引,“哥哥……哥哥……疼我一点……要被干死了……真、真要死了……”
    这样劲盛的欲望,她怎么承受得住。
    “哥哥……这、这一个姿势……你做起来不尽兴的……停下……我、我教你……呜……”
    陈恪停不下来。她哭声愈来愈大。最终他眼里充血,低头啃咬她的胸,“嗯?!”
    裴枝乞到一线生机:“从后面……后面会入得更深……很爽的……哥哥试试……可以从后面抓我的奶子,肏得我摆
    屁股……”
    陈恪从她两个肥白的奶子间抬眼注视着她,旋即,默然扣着她的腰把她翻过去。
    她无力的双手象征性地撑在墙砖上,水流不断冲刷而下,陈恪一手把着她的腰,胸膛实实地压在她背上,一手
    揉着她晃动不息的大奶,掐着奶尖穷尽恶意地扯大。
    根本不是对女孩奶子该有的力道。
    小屁股被男人挺胯狠狠压着,雪白的臀肉还不忘从缝隙里艰难地挤出来,骚浪地迎接男人赤黑大睾丸的拍
    打,“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比水声更剧烈,鼓震耳膜。
    抓着上下摇动不止的巨奶,肏着她湿滑嫩紧的小水逼,低头盯着看她摇屁股取悦自己进出的屌。
    很爽……
    他以前没试过这种粗鄙的词汇形容自己的感官享受。
    但真到了这一刻,让陈恪说,他还是由衷只觉得爽。
    裴枝如愿,靠着后入,深深夹他,成功让陈恪在换了姿势的十分钟里射了。
    承受他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失了力气,哪怕腰上有陈恪撑着,依然向前半俯了身。陈恪就那样任她凹下
    腰,抱着她高高撅起股沟泥泞的屁股一顿狂肏,才仰头咬牙,面容扭曲地用力喷了进去。
    爽完了,他喘息烈烈。
    “还招不招我?”趁理智还没回笼,他任自己粗嘎着声音,手指带着热气,摸她被插得柔弱狂颤的小阴唇,搅
    弄穴里浓白的精水,涂抹她的肉壁。做这些时,他潜意识都觉得自己陌生到可怕。
    裴枝好一会儿才转回头,眼里还汪汪蓄着泪,眼神却是水洗过的亮:“……招。”
    她不服输,更不信自己会输在陈恪身上,咬着牙:“——就招!”
    真……找死。
    那就继续做。
    做到她彻底听话为止。
    这一夜,从椅子到浴室,再从浴室,到桌上。
    裴枝双腿环着陈恪的腰,舔弄着他的乳头,屁股下垫着的是他的书。他立在她身前,将她干得淫水浸透纸张。
    到了床上,她非要骑他,命令他平躺着,骑在他胯上缓缓套弄。陈恪几次忍受不住蚀骨的痒意,屈起膝来大腿
    顶蹭她后背,她略有骄色:“求我啊,求我干你呀。”
    最后还不是被他抓着腿,掌着腰,由下而上顶得她娇乳颤颤,又渐渐成交颈姿态,合抱交媾。
    无休无止。
    说不尽的淫声娇语,诱。
    从马眼到睾丸,都拿来折磨她。
    又何尝不是被她折磨。
    天际现出阴冷沉暗的蟹壳青时,两人才又做完一次。
    也许“完”字并不恰当,因为这一夜总归是个没完没了。
    六点钟。他从裴枝身上翻过去另一侧,阖眼平息。
    裴枝的手又搭在他下腹。
    他抬手盖住眼,嘶哑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从沉堕的欲望中拉扯回一丝不甚明了的线。
    那线却在天明时分将他捆住。
    裴枝只是抚了抚,指触若有若无:“哥哥很棒呢……”
    歇到七点钟。他无论如何不能再留。
    八点的车。
    结果留到近七点半。
    他还枕在床上被裴枝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轻抽气。
    当他终于拿过她的手,翻身下床穿衣。
    外面轰地一声惊雷。
    裴枝半侧在床,手支着头笑起来,“看来要下雨了……”
    她朝他翘起小指,轻轻一勾:“你还走么?”
    陈恪望着她。
    才系上的衣扣通通松掉。
    喉咙却又被那丝线缠绕住,收紧,发干。
    “不走了。”
    他答。
    是这雨留住了他。
    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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