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祁翦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抚摸上了景然耻毛下的阴蒂。
刚一碰上那颗小蜜豆,景然的整个身子便立即紧绷住了,。
祁翦先是轻轻地爱抚,然后揪住那颗小蜜豆又是搓揉,又是拉扯了起来,直把小蜜豆玩弄得红肿不堪,接着又用温热的掌心覆上被蹂躏得似已经在残喘的蜜豆摩挲按揉,又像是在安抚蜜豆刚刚被他那样地糟蹋。
景然身子哪经得起祁翦那丰富技巧下的挑逗,没几下,便控制不住地,趴着墙泄了身。一股股的阴液喷射在祁翦的龟头上,漫过阴茎往下淌,却被大鸡巴全堵在了穴口,一点儿也没有流淌出来。
“你高潮了!”祁翦含笑得话响起,听在景然的耳朵里,则成为了嘲笑。
祁翦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你坚持了那么久的拧劲,还不是在我鸡巴的肏干下舒服得泄了身,你还拧什么劲呢!
景然垂头,很是懊恼。
祁翦也开始了愈加大力的抽插,带着一股狠劲,终于,匍匐在她娇嫩的背上,将精液一股脑地全射进了她的子宫。
好一会儿,祁翦才慢吞吞地把鸡巴抽出来,精液和阴液融为一体,从又红又肿的小穴流出,哗哗地直往地上淌。
他满足地勾唇,回到最初的话题,道:“怎么,觉得委屈?”
景然依旧沉默,祁翦干脆直接捏住她下颚逼她扭转头。
“说话。”
景然想拒绝,可根本就无法和祁翦抗衡。
看到景然的脸,祁翦眉头一皱:“眼睛怎么红了?”紧接着,眉头愈加狠皱:“你哭了?!”
景然努力把头扭了回去,抽了抽鼻子,没有回话。
“操!”祁翦低骂一声。
“不就骂你两句,接受能力这么差?”
景然努了努鼻子,终于开了口:“不是,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就是贱!”
之前的那股拧劲没有了,全成了向命运妥协的认命:“出卖身体换取钱财,又只是为了让你帮我保住秘密,就把身子给你随便肏,我确实贱得很!”
闻言,祁翦的瞳孔骤缩如麦芒。
他骂她,只觉得泄气又解恨,可是听见她也那样骂自己,祁翦心里又满满不是滋味。
蓦地,他觉得有些烦躁,可又不知道这股烦躁从何而来。
坐上床头点了一根烟,猛地吸了几口,才让尼古丁稍微压制住了那股莫名其妙的烦躁。
景然默不作声地上了床,背对着他躺下。
祁翦虽知道她没有再哭了,可她的沉默却也让他感到很是胸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继续面对她。
不知道抽了几只烟,只知道此刻已经是深夜,窗外的大道都安静了不少,半天才会经过一辆疾驰的轿车。
摁灭了最后一支烟,祁翦捡起衣裤套了起来,利落地拿过床头的车钥匙:“我回家了。”淡淡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景然没有回头,听见闭门的声音,整个人也放松不少。
继续待下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翦。
操逼的周末终于结束啦~
明天回校园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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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没? 贪花风雨中 ( 大金刚 )
终于挨到了周一上学。
祁翦很守信,没有将景然的事对外透漏半分。
不过有心的同学,看出了祁翦和景然之间关系的变化。
上周祁翦还各种火力全开追求景然做女朋友,只是经过了一个周末,就偃旗息鼓了。
不过熟悉祁翦的人也不惊讶,他三天两头换女朋友,对景然腻了也是自然。
景然也大松了一口气。
在学校,她虽然和祁翦一个班级,但是基本整天也打不上一个照面。
即使是金洛洛和祁翦换位置的时候,祁翦也基本都趴在桌上睡觉,两人互不理睬。
但是这种和谐的关系,也仅持续了两天,就被打破了。
这天下午,是高二和高三的篮球友谊联赛,祁翦作为高二篮球队的主力,不可或缺,自是会参加。
他是向阳高中的校草,有着一张荷尔蒙爆棚的阳刚面容,笑起来又带着勾人心魄的邪佞,在那个肆意挥洒的青春年代,总是特别受女学生爱慕。
又因为他的篮球打得很棒,运球快,扣篮准,协作能力强,在球场上拧眉肃容的样子,实在难得一见。
所以一听说高二篮球队有比赛,全校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来到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