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力根本来不及阻止,十琐盏就已经一坐到底了。
“啊……啊啊!深,好深……太,啊……深……了……”她几乎抑制不住的喊出声来,声声婉转娇媚,全都便宜了筠和子,让他的肉棒因为她的呻吟生生在她穴里又胀大了两分。
好撑,好深,这是十琐盏心内剩下的唯一感觉了。
一插到底,筠和子开始快速挺动腰臀,一点缓冲也没给她就激烈的抽插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因为她在上的姿势,所以次次很容易就入的很深。
龟头打在花心上,几乎刻不容缓的戳刺着,抽插速度之快,只看穴口被插的一圈白沫即可知,力道之重,只看她的身子被颠簸的何其激烈便可知。
明明是她在上,可是主导权依旧在他手上,她根本一点反击力都没有。他插的太狠了,又深又猛,她感觉自己像是从九重天失了术法直直掉落尘世一样。
重重的被抛起,又重重的被沉下。匆忙之中,她只能抓紧手侧的被单,抓出了深深的几道褶痕。
ps:继续肉。。。
下一章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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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十琐盏来说他像是远古的恶兽,索取不停不知餍足,而她就是宽泛的大地,任他予取予求从不舍劝阻。
他的手抓稳了她的腰际,不断抬起然后忽松手,让她的小穴在冲力之下直接吞咽了整根肉棒。痛快而又淫靡。
她爱惨了这滋味,一身的雪肌玉肤尽数融化在他的柔情下,她舍不得离开他的大棒子。
筠和子又是一记狠顶,顶的她将出口的呻吟变得破碎,她高高挺起的奶子上下晃动不停。
“啊啊,你,你慢……慢些啊……好重,好深!”
她直接说了你,筠和子莫名不愉,再一次她落下身子后,他忽的将她反压下来,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脊背不让她有反抗之机。
变成了男上女下的体位,这样最原始的体位总是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不论是他往下冲击的力道还是她被迫承受的凶猛交欢。
“应该叫师尊,师尊才对。”他狠狠进击着她,叫她向他低头,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她偏偏不如他所愿,没经过脑子的话张口便出:“筠和……应该是筠和才对。”
她被淫欲迷昏了头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筠和子心口却犹如重击,层层防御碎裂,心头直颤:“你,你方才说……什么才对?”
“筠和,筠和,啊……筠和,别……别往里去了,嗯……出去,出去一些!我……我受不住了……”
她一声声的呐喊回荡在他耳边,叫他忍不住一口吞下那娇嫩的吟哦。他几乎要落泪,浑身充满了无以复加的热情,他使劲拥住她,下面缓慢而坚定的重重抽插。
“琐儿……”含糊的唤了一声,十琐盏没听清这呢喃,正努力凝神细听,他却拥吻而来,其余便全都淹没在了口舌交缠间。
……
水且是摸摸鼻子,终于没有鼻血流下来了。
天帝看过案头急批的折子,呡一口香茶,看着他这要是往常一定早早坐立不安的二小子暗忖他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稳稳坐在席上半天不动。
“且是。”他唤他,仔细看他眉间表情。
果然,水且是坐这的这么久都用来发呆了。
他只好重重咳了一声又唤:“且是。”终于唤回他的神思,“你素日里与十琐盏是不是有些交情。”毕竟他老看自己儿子往九渡跑,这没点交情不应该啊。
“嗯,十分交好。”水且是一点儿也不心虚,况且,这让他如何好意思说,自己纯粹是由于个人方面才常常跑去九渡。而且接待他的全是九渡的九君,这几百万年他根本没见过她本人几次。
诶,想想也是蛮伤心的。
“此次十琐盏失踪之事,吾儿可知其中一二?”
瞬时涌入脑海的全是重凉宫内那“水人”,他睁眼闭眼全是她,那微露的锁肩,俏人的眉眼。
父帝似咄咄逼人的问话,他只能呐呐道:“且是不知。”
难得看他正经,天帝笑着起身到他面前,拍他脑壳:“且是怎的今日如此稳重,不觉得我这里闷透了要出去走走吗?”
水且是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却没有阻拦他拍他脑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