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沉地任他摆弄着,高潮后的身体酥麻无力。
“若不是念及你身子太虚,我真想不顾一切要了你,你真是一个妖精……”他的双手揉搓着我饱满挺立的酥胸,长腿一跨,骑坐在了我柔软的腰腹上。
我仰躺在榻上,星眸半眯,不明白他要做什幺。
只见,他罩住我浑圆白嫩的酥乳向内挤压,身子向前一送,火热的坚挺顺势进入了双乳间,来回抽插。
此刻的我已经意识昏沉,全身粉嫩嫩、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只感觉到一根坚硬的肉棒来回摩擦着乳间细嫩的肌肤。
好一会儿,胸口的皮肤已经发红,传来丝丝痛楚。
我慵懒地睁着媚眼儿,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他银色的发丝被汗水纠结在了一起,面色潮红,气息也越发不稳。
“呜……”软乳间摩擦的痛感让我蹙眉低吟。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用力按住我一双饱满的雪乳,结实的臀部在我的胸前不断大力抽送。
终于,几个大力的耸弄后,他停住不动,跳动的欲龙喷射出浓稠的白浆,沾在我的雪胸、脖颈甚至下巴上。
奇异的味道让我不自觉地轻舔了喷射到唇边的一滴白浆,腥腥咸咸的混合着浓浓麝香,我砸吧砸吧嘴,皱了皱眉,味道不如想象的好。
“味道好吗?小妖精。”已从激情中平复的释迦看着我的举动,眼神又有些暗沉。
他侧躺在我身边,用带着欲望的眼儿在我身上上下扫视,我吓了一跳,不敢做声,盯着他一动不动。
“放心,我不会再折腾你一次。”看出了我的顾虑,他低低一笑,眼角轻扬,银眸中尽是撩人的风情。
没接他的话,我睁着一双猫样的金瞳防备地看着他,这样的男人,喜怒无常,连床地间的事儿都反反复复,只要他想要,下一刻便可翻脸提枪就上,只怕再来一次,我就真守不住那片薄薄的膜了。
“小脑袋在东想西想什幺,过来,睡觉。”无视我防狼般的眼神,他一把揽住我的身子搂在怀中,摩挲了下我的头顶,便径自睡去。
靠着释迦温热的胸膛,绵长的呼吸,平稳的起伏,这样的温度不会太烫又不会太凉,让我眷恋不已,脸颊磨蹭磨蹭他的胸膛,我勾起嘴角,合上眼也跟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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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几日休息的太多,天刚蒙蒙亮,我便醒来。
睁着滴溜溜的大眼,透过晨曦的微光,我打量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清俊的脸庞、精致的五官,闭着的双眸掩去了浅浅银色,少了一分直透人心的冷魅,多了一分淡雅与从容。
此刻我的腰仍被他搂在怀里,动了动身子,酸麻遍布全身。
我龇着牙,想起昨夜的治疗,又恨恨地瞟了他一眼。
忍着一身的酸痛,我钻出了他的怀抱,看了眼被他压在身下的白绢,蹑手蹑脚地爬下软榻。
殊不知,身后那双高深莫测的清浅银眸已在我离开他怀抱的那一刻睁开。
我如老妪般慢慢来到一方纱帐前,双手扯住纱帐两侧使劲向下蹦跶了两下,手臂酸软不堪,而纱帐纹丝不动。
无奈之下,我又慢慢转移到让我脸红心跳的铜镜前,昨夜的激情历历在目,我红着脸弯腰捡起掉落在镜前的薄纱披上,没办法,偌大一个殿堂除了那死拽不动的纱帐和压在释迦身下的白绢就只有这透明的薄纱能暂时遮一下。
虽然不能蔽体,但聊胜于无。
可是这样怎幺能出去见人?
对了!我的衣服昨夜掉在了莲花池畔。
回想起昨夜在莲花池内,我被释迦折腾得七荤八素然后又被他抱来内殿继续折腾。
那让我脸红心跳又咬牙切齿的调息和疗伤,十足的挂羊头卖狗肉,以疗伤之名大行淫秽之事。
思及此,我又不禁唾弃自己,怎幺每次只要他一靠近,我身体就发热,他亲一亲,我浑身就酥麻无力,他再抱一抱,我就直接失去思考能力。
我自认并非是那种碰见美男就犯花痴的女人,可是每每遇见了他就情难自禁。
我承认心中对他是有些好感,可应该还不至于这般忘情地交出身体。
我疑惑着,心中隐隐觉得漏掉了些什幺,却又无从想起。
来到池畔,我捡起昨夜被释迦隔空脱落的外衫,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弄湿。
将衣物放回原处,我脱下身上的薄纱,一步步走向池阶,准备好好清洗下黏腻不堪的身体。
温热的泉水冒着蒸蒸热气,我浸泡在池中,十分舒服地叹了口气,浑身的酸痛在这一刻缓解了不少。
慢慢走到瀑流前,我起身沐浴天泉,冲洗着被汗湿了不知几次的乌黑卷发。
我悠哉自得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这里虽然没有人类世界的洗发水、沐浴液,但经天泉滋润过的皮肤和发丝,都带着一股淡淡幽香,而且清爽洁净不已,胜过所有的工业香精勾兑剂。
我窃笑着,心里已经把这儿规划成我的私人沐浴场所。
只是……
唯一美中不足的,这没有牙刷!
难道……
这些神仙都不刷牙的吗?
难怪那些仙侍不爱说话,肯定是味道不太好闻。
我恶趣地想着,嘴角咧着邪恶的笑容,双手不停地玩弄水面的无根紫莲。
可怜的紫莲原本娇艳地盛开着,此刻已经被我摧残得七零八落,只剩一个小小的莲蓬在水中颤抖。
可是……
释迦没有奇怪的味道呀。
他身子是香的,头发是香的,就连吻也是香甜醉人……
想到那些限制级的画面,我把红的快冒泡的脸沉入水中。
摇摇头,禁止自己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
清洗完毕,我悠哉地划回池畔,拾阶而上,步步生香。
突然,我停下了脚步。
眼儿也瞪大了,心也凉了一半。
衣服呢?
刚才还好好放着的衣服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