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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养了一堆辣妹,最后上位的小三要挖肾,bi我知难而退。”
    陆宜宁机械地转过头,怎么听这剧情挺耳熟呢。
    周徐礼昨天下午回来,陆宜宁在睡午觉,手机握在手里还没锁屏,他扫过一眼被标题吸引——
    【刚和老公结婚,他就对我失去了兴趣怎么办?】
    往下翻,搜索引擎中还有如下历史纪录:
    【刚结婚就怀孕,是不是很容易让男人失去对婚姻的期待?】
    【怎么能保持婚姻幸福感?】
    【我老公不爱我了怎么破qaq?!】
    陆宜宁踩在他脚背上,有点小zhà毛,“你偷看我手机!”
    周徐礼怕她着凉,又把人抱起搁琉璃台上,“没故意偷看。”
    陆宜宁表情不太相信,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她小心翼翼藏着的小心思,被无意间戳破,会不会被他当成胡思乱想。
    周徐礼抬起眼帘,往前靠了靠,目光对上她略显心虚的眼,没忍住笑得肩膀微颤。他轻捏住她的下巴,不太正经地问:“想让老公一直爱你?”
    陆宜宁伸腿踢他,话语带着几分恼,“你起开,我要洗脸了。”
    周徐礼顾及到她的情绪,没再逗弄,伸手抱住面前的人不轻不重抚平她zhà毛的小脾气。
    “没养其他女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他把她圈在怀里,声音放轻,“只养你一个。”
    陆宜宁眨眨眼,紧绷的嘴角上扬,“哦,你的意思是,孩子让我一个人养?”
    周徐礼想了想,“看xing别。女孩可以养一养。”
    “要是男孩呢?”陆宜宁皱眉问。
    周徐礼皮笑肉不笑地,“放养吧。”
    “……”陆宜宁摸了下肚子,语重心长安抚里面的崽子,“好狠一爸爸。”
    泰晤士河畔有附近艺术学院的学生席地而坐寻找灵感,有偿画肖像的男人并不会出声吆喝,安静坐在那摆弄画笔。
    没有顾客,他便抬笔开始画自己。
    周徐礼停住步子,“要不要画一张?”
    陆宜宁算是半个艺术圈的人,摄影与绘画同气连枝。她点头答应,按照画家的要求坐在离画板一米远的椅子上。
    时间比较长,画家没有要求保持同一个姿势。到中途,陆宜宁思绪飘远,等她回神,一直站在画板旁的男人突然消失了。
    画家把画递给她,行了个很绅士的礼节。
    陆宜宁道谢,“请问您知道和我一起的人去哪了吗?”
    画家思忖几秒,笑着说:“往前走了。”
    不等陆宜宁走出几步,从远处跑来的女孩停在她面前,羞赧地递出手中的玫瑰。
    紧接着,金发碧眼的男人捧着黑色的礼帽出现,微鞠躬行了个礼,直起身后,示意她伸出手。
    一系列刻意为之的举动,让陆宜宁有种强烈的预感。
    她伸出手接住礼帽,不等她反应,男人便拿开帽子,一只白鸽站在她掌心。
    魔术师吹了计口哨,鸽子展开翅膀飞起,飞出几米又转头看她有没有跟上来。
    像是,要引领她去某个地方。
    陆宜宁跟在它身后走,一直到市中心的教堂。鸽子混入广场中央的鸟群,站在喷泉前的男人,正含笑看着她。
    周围经过的行人,似乎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氛纷纷驻足。
    陆宜宁已无暇顾及其他人的目光,满心满眼全被不远处的男人占据。
    周徐礼慢慢走向她,手中捧着求婚时都会准备的玫瑰花,他停在她面前,低声说:“虽然程序乱了,但该有的必须要有。”
    陆宜宁被他的黑眸攥住视线,脑中的神经一根根绷起。接过的花束沉甸甸的,她嘴唇动了动,“你这几天,都在忙这些啊。”
    周徐礼从口袋中掏出礼盒,后退一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他微敛着下颌,打开手中的盒子,仰起头看向她的那刻,黑眸透亮无比。
    “宜宁,你愿意嫁给我吗?”
    说的是中文,驻足的行人却能通过她们的举动猜到发生了什么。不知是谁喊了“yes”,随后所有人都开始起哄。
    周徐礼忽然想起,五年前坐在雨幕中哭泣的小姑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最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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