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展硕明和覃桓昔成了至jiāo好友, 不管是覃从安和覃斯语兄妹俩的事, 还是宁紫易和宁莘,展硕明都尽心尽力地帮了不少忙。之前听覃屿私下里说,展硕明甚至还想替覃桓昔抗下整件事,为的只是不想让覃桓昔夹在中间为难。
苏漾还十分八卦一脸暧昧地说,展硕明说不定对覃桓昔产生了不可言说的感情, 莫姗杉不是没有感觉,只不过这份感情终究只能埋葬心底,不可能浮出水面,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做彼此的知己。
“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宁莘笑看着走神的展硕明,笑容里含着几分狡黠的挑衅。
第一次看到展硕明看覃桓昔的眼神,他就知道这人已经深深地陷在覃桓昔的漩涡里不能自拔,或许是碍于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更或者害怕被覃桓昔察觉,失去覃桓昔这位朋友,展硕明隐藏得很好,也很懂得克制自己的感情。
大概是遇到情敌时的直觉和敏感,展硕明自以为将那份感情掩饰得很好,殊不知他的不经意的过分关心早就出卖了他的真心。覃桓昔只要稍稍皱一皱眉头,他的眼中就布满担忧,恨不得冲上去抹平对方眉宇间的褶皱。
宁莘笑笑不置可否,有时候情敌最能了解彼此的心境,所以他也没资格嘲笑展硕明,毕竟这份心情,从未自他的心底消失。可他又止不住地骄傲,他爱的人,无论变成何种模样,依旧光芒万丈,让人难以抗拒。
展硕明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抬脚率先走进观景厅。
观景厅内,覃桓昔正弹着钢琴教莫寺源唱歌,温柔的笑容让人为之沉迷。
莫寺源的小耳朵非常尖,一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他扭头望着走进来的展硕明三人,开心地挥舞着小手:“展叔叔、宁叔叔、姗杉姐姐……”
展硕明上前抱起莫寺源,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怎么,今天不做手工了?”
莫寺源抬起双臂圈住展硕明的脖子,点了点头道:“宁叔叔昨天晚上陪我把小别墅做好了,宁叔叔可厉害了,做得小别墅好漂亮好漂亮,待会儿带你去看。”
“好,我很期待。”展硕明笑着将莫寺源放回椅子,转头看了笑容满面的宁莘一眼,情理之中,莫寺源也许已经不记得宁莘了,但无论如何,莫寺源是宁薛的儿子,宁莘曾经陪伴和照顾了三年。
莫姗杉将宁莘扶到沙发上坐,知道他们还有事要谈,便和苏漾带着莫寺源离开了。
“我今天上午去看过覃从安了。”展硕明开门见山地道。
覃桓昔几人愣了一下,他屈指轻扣着沙发扶手,淡淡地问:“他怎么样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展硕明勾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覃桓昔低笑一声,似乎并不意外。
覃从安这人有着超乎寻常的狠厉,如果不能一次击中他的要害,还真的很难对付他。覃从安的这一点完全遗传自他的父母,说得好听点叫做沉得住气,说难听了就是两面三刀,功于心计。
再则覃从安能隐藏真面目这么久,又敢在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一次次地陷害原身,这人的心里素质也非比常人,指不定到了现在还心安理得地等着覃家人去救他。更或许他心里料定老爷子为了覃家的颜面,不会真的弃他于不顾,才这般肆无忌惮。
不过这一次,覃从安恐怕要失望透顶了,他不是真正的覃桓昔,不会因为覃家的脸面和亲人的哀求而心软。杀人偿命本就天经地义,覃从安被关进去已经三天了,有莫绍蘅的人挡着,谁都别想轻易见到人。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覃家的车就停在外面,怎么,他们还不死心?”展硕明看着覃桓昔道,眸中闪过一丝yin狠,若不是看在覃桓昔还姓覃的份上,那些伤害覃桓昔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覃桓昔下意识地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向大门的方向,覃从安被关进去后,覃从安的父母第一个想到